不过腿根还是有些酸的,她正打算揉一揉那里,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很小的时候,学过搏击。”钟熙唰地侧过头,她都没想到江恪之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连江恪之本人都没有想到。
不过,这两件事有关系吗?钟熙想了想之后,才明白过来。“哦,那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对方冲你挥拳头,你也只会用冰冷目光劝退对方的,嗯和平倡导人?”江恪之冷淡地瞥她一眼,她笑了。
“我猜对了对不对,你肯定从来没动过粗。”他看着她翘起的嘴角,半晌才说:“我不主张暴力。”
“ok。”这是钟熙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向他投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不射啊?”她神情自然地问。这个问题让江恪之怔住了,他从没想过钟熙会问出这个问题。
对上江恪之愣怔的目光后,钟熙突然福至心灵。“你是在忍耐?”她的眼睛亮了亮,露出了一点笑意“因为你以为只有一个避孕套?”下半句话不用说出来了。江恪之的目光却开始躲闪。
“你还想要我,对不对?”她笃定地追问道。“不。”江恪之皱着眉头答道。钟熙像是被他这个样子逗笑,胳膊弯曲地靠在毯子上,脸贴在掌心上惬意地看着他。
“你真有趣,连谎话都不会说。”江恪之看着她,抿唇不说话。“你知不知道一句话,”钟熙笑着将上半身往他的方向倚,轻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轻佻,充满了暗示,落在江恪之身上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吸进去。见江恪之沉默着,但眼睛却没有离开自己,钟熙了然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江恪之的腿。电光火石间。
她整个人一下跨坐到江恪之的身上。两天前的早上,她也曾坐在上面,把自救送上高潮,靠自己玩江恪之的性器,她低下头,靠着幽暗的月色看到那个几乎要把避孕套撑透明的性器。
这一次,不一样了。钟熙小穴内黏腻的透明汁液因为姿势的关系开始往下淌,有不少流到了江恪之的腿根上,她:“你累吗?还要不要再耕一耕?”她胳膊肘搭在他的胸口,脸色是高潮过后的红,目光却泛着狡黠。
“你不累的话,要不要再耕一耕?也让小雨伞死得其所?”江恪之喉结滚动着,他紧紧地盯着她,嘴上没有说话,手却抬起,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那里汁水横流,是刚刚他操钟熙操出来的,他看着钟熙志得意满的模样,他知道他绝不该这样做,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握住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是的,这个女人没有不错。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射精。真卑劣,他目光下移,停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就着湿滑的水液和残留的润滑油,再一次将自己送进钟熙身体里。耳边是钟熙的哼叫声,就在他扶着她的腰肢准备向上挺动的时候,钟熙倏地俯下身,按住了他。
“别急,”她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次该到我了。”今晚,在江恪之第一次进入钟熙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射了,他极力控制着射精的冲动。
他知道是为什么,钟熙一个字也没说错,此刻,钟熙跨坐在他的身上,性器被她完完全全地吞住,湿润温暖的甬道将江恪之紧紧包裹,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喘息的欲望。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对方。钟熙俯视着看着他,情欲让她的眼神弥漫着风情,她双瞳水润,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江恪之看到她的小腹因为纳入了性器微微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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