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歙张,那双未能聚焦的朦胧眼眸,与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视不凡不同,简直像小孩一样。
出乎意料地惹人怜爱,而他硬透了的身躯则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坚硬的胸膛,坚硬的下腹,还有硬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狰狞肉棒
结结实实的异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她甚至不晓得自己这么敏感像个怀抱恶意的陌生人,不断撕扯、戳刺着女郎的底线,未知的彷徨恐惧带来的刺激更强烈。
股间油润了到一没撑好就可能会滑开的境地,而几次不经意的偏滑错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着蜜缝撞上杵尖,湿漉花唇陡被巨物撑开,既疼又美。
重新调整角度时,才发现蜜缝顶的蛤珠剥出层层肉褶,膨大如小指头,色泽是淫靡至极的艳丽樱红,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樱桃在腿心子里,不住滴着甜腻汁液,沾满两人股腹之间。
擦滑间不知泄了几回,泄得女郎双腿酥软,跌趴在男儿胸前,约莫自己也觉滑稽“咭”的一声笑出来。
既圆润又挺翘的下巴埝于交叠的手背,本是戏谑地瞅着应风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颈将唇瓣印上他的嘴唇。起初不过是轻轻一碰,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回过神两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着。
舌尖交缠,吻得又湿又热,黏腻的唾浆咂咂有声。鹿希色费了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脱出,捧脸抵额絮絮娇喘,低声问:“你你好些了么?”
应应色半阖着眼一径摆头,仍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不断偏转的脑袋一下寻不到湿软的樱唇,又从颔颈啄到乳间,手掌攀上高耸的双峰。
鹿希色难掩心中失望,探脉象时两人七手八脚在她胸上一阵推搡,女郎又气又好笑,狠扇魔手几下,好不容易捉住他的腕子,探得真气已平稳许多,应风色又能动了。
方向显然是正确的,只是还需要更努力些。两人贴面并头,侧卧于榻,鹿希色握着勃挺磙烫的阳物,夹在腿心子里。
即使紧并大腿,沃腴的腿根仍有一处小小罅隙,恰可夹起怒龙,柔腻的腿心与阴阜肌肤沾满爱液,抽chā起来的触感仿若膣管,男儿巨阳一入,便本能挺动起来,口中荷荷有声。
这个姿势仍擦刮着女郎敏感的阴蒂花唇,更要命的是,应风色把脸埋进深邃的乳沟,从乳根舔到了乳首,仿佛饥渴的奶狗,一含住勃挺如樱核儿的乳蒂,更是吸得啾啾作响,鹿希色光听声音便臊红了耳珠,休提双乳本是她另一处要害,握着蜂腹似的饱满乳瓜恣意搓揉,一向能带给女郎极大的快感。
“唔别不要别这么大力!啊”迸出齿缝的娇腻呜咽,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鹿希色一直以为她的嗓音是相对沉抑,没什么情感起伏的,姐妹们背后议论“石女”和“胃口大”两种相互矛盾的恶意诋毁居然同时并存都说嗓子哑的女人性欲强,是叫床给叫哑的。
鹿希色自渎时不怎么出声,就是喘息粗浓些,没想到竟能发出这等令人脸红的声音。如潮叠至的快感令娇躯微见痉挛,应风色枕压着的那只手握住她的乳房。
甚至无法满握,拇指掐进极富弹性的乳肉里的那种疼痛,意外地令女郎颤抖不止。男儿另一只手却滑过汗湿的美背,握住更有弹性的挺翘臀瓣,牢牢固定住她。
在腿根罅隙间进进出出的肉棒有了着力处,有几度借着丰沛的泌润挤开蜜缝,卡着窄小的玉洞,用力顶了蛤口几下,只差一点便要长驱直入,铸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问题是她觉得很舒服,心底隐约渴望他一失手,就这么狠狠弄进来连番快感侵袭着理智,鹿希色越来越难以抵挡,英俊挺拔的小奶狗对傲人蜂乳的热情未减,却似想起樱唇的美妙滋味,约莫想交换着品尝,磙烫的口舌松开膨大发红的乳蒂,从乳丘、乳沟舐回了锁骨,女郎呜咽着挺起蛇腰。
感觉杵尖又刮进了蜜缝,刨出大股黏腻,雷殛般的刺美贯穿胴体,几欲飞上云端。(不行这样不行)她对男儿的吻全无抵抗之力,只消被衔住唇瓣,总会有短暂的不明失神,即使回过神也舍不得放开,这么一来,被夺走身子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鹿希色灵光一闪,勉力推开应风色,背转身来,导引他祟动不安的魔手穿过雪腋,重新握住一双美乳,这个紧贴的姿势能握得更满,搂抱益形亲密,男儿的焦躁瞬间便平复下来,亲吻着她的颈背香肩,似乎深陷于肌肤的润泽与幽幽发香里。
女郎再度将怒龙杵夹进腿心,男儿过人的粗长直穿出阴阜老大一截,正好以小手往上轻摁,以限制进出的角度,不愁一个错位没弄准,便自插入玉户。
勃挺的阳jù弯翘如镰,昂起的形状、角度无不与外阴格外服贴,先前贴面时还算忽轻忽重、若即若离地擦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