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急促的喘息,偶尔夹杂着几声稚拙的娇弱呻吟,清纯的反应与淫荡得不像话的魅惑肉体,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差。
独孤寂狠狠打了百来下桩,根本舍不得放开她,渐止不住泄意,咬着她柔嫩汗湿的耳垂道:“丑丑丫头,要来我要来了!”
贝云瑚早已美得蜷作一团,溺水般死死攀缠着他,吻着男儿颈侧如诉如泣,忽觉奇硬奇粗的肉棒又胀大些许,一跳一跳的似将炸开,心慌意乱起来,哭叫道:一股冰凉触感抵住独孤寂咽喉。
他知道那是什么,不是少女高潮过后兀自寒凉的唇瓣或舌尖,是比那更坚硬也更危险的物事。
“给我消消软下去,”即使细喘不止,少女冷冷的语调还是有说服力的,当然手里的利器更是。独孤寂有些佩服起她来,适才缠绵之际,这柄锋锐无匹的玩意儿到底能藏在哪里?
“男人不是这么运作的。别理它罢。”“要不我帮帮你?”颈间微微一疼。“你这种不怕见血的个性真是不好。”“你敢提见血,是真不怕死了。呀”
独孤寂一把攫住她的小手,连同那柄小巧的金色蛾眉刺压过头顶,涎着脸坏笑不止,威吓似的缓缓凑近她勃挺的粉嫩乳尖。
“你对我说话太客气了,感觉不够讨厌我。我这个人呢,一贯是帮忙到底的,绝不半途而癈,你放心好了。”“啊不要!放开我!呀别碰那儿不、不要”
“乖。就是这样,对了,屁股再翘高一点”“你你住口!无耻呀!啊”翌日清醒时,偎在他怀里酣睡的少女已不知去向。垫在两人身下、权充被褥的那件裙裳。
除了汗渍、精斑和乳汁印子,还像樱花印痕似的缀着些许残红便是经过改造的罕世尤物,能于破瓜的同时享受交媾合欢之乐。
毕竟伤口就是伤口,以他俩缠绵的次数与疯狂程度,留下这点痕迹还算是轻的了,贝云瑚没穿走衬裙,应是不想惊醒他,而那柄搜自他身上的金色蛾眉刺。
她倒是老实不客气地带走了,显然下定了决心,他们后来没怎么交谈,嘴唇只用来吸吮对方口中津唾,探索彼此身体的奥妙欢愉。
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为止,他甚至没听见她起身。丑丫头同他本就是一路人。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便能强烈感觉。
他们连欢好都是那般契合,毋须习练,没有任何盘算就是极尽所能事的享乐而已,没打算拿来交换什么,又或确认什么东西。
对没有明天的人们而言,怀抱目的的亲密是很疲惫很扰人的,可惜常人无法理解。悬崖陡峭,贝云瑚断不能徒手攀爬而不惊动他,除非附近有什么秘密通道,这丫头刻意隐瞒,否则必是循水路离开。虽放心不下,但急也没用,况且阿雪还在旷无象手里。
他答应丑丫头要保阿雪平安,眼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独孤寂稍作调息,一夜贪欢对伤势复原无有帮助,此际再说也晚了。
着好晾干的靴袍,精钢手铐的连接件既毁,以玄铁瑚金链之坚,独孤寂无法徒手扭开炼环,接回镣铐上,便以瑚金链为套索,一勾一蹬攀上悬崖。
以十七爷的造诣,身上无伤,施展轻功徒手攀爬,料想应无困难,如今须藉锁链之助,足足费了近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回到崖顶,见绳桥对面云拨雾散,露出一条林间小径,朝阳透叶射入,鸟雀啁啭,倒似寻幽踏青的好去处,与昨夜“掩日桃花障”的云雾险阻相比,简直判若两地,将细炼缠上腰间革带,袍袖一拂,大步走过桥去。
其时桃花已谢,雏桃初成,还不到能摘采食用的时候,树顶青实累累,遍地残瓣遗香,本该是一片心旷神怡的春日景象,独孤寂却注意到小径两旁草木枯黄,泥土地上微现泥泞,这只是春冬之交冰雪消融才会有的征兆,心底一沉,施展轻功穿越林径,眼前霍然一开,却是一条遍铺青砖的车马大道,宽逾三丈,虽蜿蜒迤逦。
但上升的坡度十分平缓,两侧还修有典雅古朴的青石栏杆,拉上供人攀缘的铁链。独孤寂往山下眺望,清楚看见大道尽头或者该说是大道入山的起点竖着一座巍峨的白玉牌楼,气象万千,只是所对乃是背面,不知牌楼题匾写了什么。
虽是清晨,牌楼外的官道上已有不少担筐推车的小贩,也有车轿肩舆等,应是要上龙庭山各丛林道观进香的香客,不知何故俱被阻于牌楼外,未得放行。
山上吹落一阵凉风,隐带血味,独孤寂心知不妙,掠过一处小小弯坳,赫见山道上有十数名持剑的奇宫弟子。一人瞥见他来,急得大叫:“又有来敌!”
众人齐发一声喊,各自挺剑而来,独孤寂懒得理会,步罡踏斗,自人缝间滑溜穿过,奇宫弟子们全傻了,登时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