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身上的”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点燃,长期处于烁亮之中,如同烟花。常人身子里烧五十年的柴火,我们十几年就烧完,就算只有中人之姿,在旁人看来,也是极耀眼的。”
“畜生!”砰的一声,独孤寂拳头捶地,露出森森犬牙,笑得一脸狠厉:“他做了忒过份的事,千刀万剐也不冤,报仇天经地义,你别说自己是怪物。你和我不同,我才是怪物。”
瘫坐在地,笑容满是自嘲疲惫,隐隐有些哀伤。“不,我和你一样是怪物。我的身体一直提醒我。”
少女拉开颈绳,反手去解背后的两枚结子,饱满的胸脯挤溢着水蓝色的光滑缎面,似要将布料撑爆开来。
绳结松脱,贝云瑚揭下抹胸,一对雪白浑圆的玉兔蹦出,圆滚滚的肥硕饱满不住弹颤,乳浪眩人。
少女的削肩与蛮腰,益发衬出乳瓜的惊人份量,较之裹在水色抹胸内,足足大上一倍有余,可见乳质软嫩。系带与布缘在白皙的胴体上勒出酥红的印痕,仿佛非如此不能承托乳球之重。
失去抹胸兜裹,木瓜似的双峰浑无依托,沉甸甸地垂落,自小巧的锁骨下拉出一片斜平,下缘却坠成无比浑圆的蜂腹形状。
在胸肋上压出夸张的乳袋折子。杯口大小的乳晕浅淡至极,仿佛是被乳瓜的重量撑开,只在乳蒂周围有明显的樱红色,勃挺的乳头翘如婴指,居中沁出一点腻白,液珠逐渐饱涨,挂于蒂尖。
贝云瑚无视独孤寂的错愕,伸手往乳房下缘轻轻一握,白浆汩出乳首,滴落裙膝,空气里飘散着一股熟悉的甜香。独孤寂心念电转。
忽明白丝绢上沾染的液渍,竟是少女的乳汁。“你的心或许是怪物,但,我连身体都已经变成了怪物。”贝云瑚淡淡一笑,眼眶里似有泪水在打转。
“十七爷,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我需要你帮我下定决心。再见到他时,我要亲手杀了他。”
便在黑夜里独对二十骑“擎山转”时,独孤寂的心都不曾跳得这样快。贝云瑚盈盈起身,信手解开腰畔系结“唰”的一声,吃水未干的裙裳落地,露出曲线玲珑的下半身。
少女身量不高,胜在秾纤合度:一双玉腿浑圆笔直,毫无腴赘,鸭梨般的雪臀却是鲜滋饱水,极富肉感。
在纤细的胳膊、纤细的小腰、与纤细的肩颈美背之外,总算有点什么能合理佐证那对惊人的乳瓜,系同出一源,而非无端端自天上掉下。
而她肌肤之白之柔润,足令世间一切身形焕发华采,更别提色泽浅淡的乳晕,以及腿心约隐的一抹蜜缝,由是倍显酥莹。
玉阜饱满如醒发的雪面,让人忍不住想轻咬一口,其上的卷茸倒是出乎意料地稀疏,在跃动的火光下看来,似乎带有淡淡的金褐色,浑身上下只这处不似丰艳的尤物,透着天真无辜的稚拙。独孤寂想像过她的胴体无数次。
甚至梁燕贞在雄躯下忘情扭动、婉转娇啼时,脑海里偶尔也会掠过丑丫头的模样,深入蜜膣的阳物变得更大更硬,将欲仙欲死的小燕儿插得尖叫起来。
悍然抛过高峰但他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下亲眼见得,不知为何,本能地撑退些个,覆在身上的泥土树叶簌簌滑落,露出腿间弯翘如镰的硬胀狞物。
贝云瑚夷然无惧,仍是从容到略显隔阂的清冷,倒是他有些无地自容起来,还未开口,少女已跨上他的大腿,沉甸甸的乳瓜俯坠成两只份量惊人的蜂腹半球,被她苗条的身形一衬,益显巨硕。
沁出乳尖的白浆散发馥郁甜香,独孤寂须后仰才能保持理智,不向那双腴白软嫩的傲人妙物伸爪。
即以最保守的说法,取次花丛的十七爷也算玩过各种女人了,当中不乏有孕在身,或妊娠方毕、母乳正丰的旷悍少妇当然她们全是自愿的。当年他搞上永宁侯吕嘉长媳之事。
在平望可是轰动一时,若非独孤弋亲自登门致歉,听吕嘉那老猴儿哭哭啼啼埋怨了一夜,末了再奉上陶元峥精心筹算的赏赐清单,这捅穿的娄子还不知该如何收拾。
印象中母乳并不好喝,味道淡薄,甚至带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微咸铁味,仿佛贮于铁制器皿,给人失手撒了几粒盐似,又像杂有汗渍的肌肤气息“体液”的感觉远远凌驾于饮品之上,不比舔舐淫蜜汗水更催情。
初尝兴头一过,其实失望是大于期望的。丑丫头的沁乳却不同,乳香浓郁,更白也更黏稠,仿佛两只巨乳贮满新制的酪浆,才得有如许鲜甜浓腻,她师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独孤寂忍不住想。
要怎样才能在未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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