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管家离开之后客厅电话响了,霍家有专门的指定设计师,也就是俗称的御用设计师,被指定的设计师负责霍正楷霍莲煾参加正规场合时穿的礼服,电话是设计师的助手打来询问霍小樊身高腰围尺寸的。
站在电话边的阿真在倪海棠挂断电话之后,假惺惺和她说恭喜。
那时康桥心里也很高兴,这是一个好的开头,她的小樊名字被排在霍正楷霍莲煾的后面,倪海棠和康桥所展现出来的那些喜悦好像也传给了霍小樊,对一些事情一知半解的孩子也开始对新加坡之行充满期待,他甚至开始要求送给爷爷的礼物他自己要拿主意,他要把最得他喜欢拥有最多功能的机器人忍痛割爱,送给爷爷。
夜幕降临时,康桥接到霍莲煾的电话,十点钟她打开霍莲煾的房间门,在幽暗的光线下她身上不着片缕的爬上他的床,猫儿一样的用舌尖从唇瓣到下颚到颈部再往下像他含住她的一样去含住他,拼命弓着腰婉转承欢于他身下,夜更加深沉时她听从了他任凭他把她从床上抱到浴室,手紧紧的抓住浴缸沿让他从背后进入她,这天康桥比平常时间晚起一个多钟头,她的手腕处有几处淤青,那是他最后冲刺时太过于强悍而导致的,而后遗症就是导致她想刷牙时牙膏都掉在地上了,早餐时她不敢去碰那杯牛奶,牛奶可比牙膏重得多。
中午时倪海棠问她康桥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不是的,妈妈,我是昨天一不小心辣吃得太多了,所以烧坏嗓子了。”平静回答着,个中原因也只有康桥心里清楚,昨晚他要了她三次,最后一次是站着完成,她身体紧紧贴在墙上他身体紧紧贴住她,最后两次那是往死里要,只把她弄得又笑又哭又叫又骂的,所以早上起来康桥发现她嗓子都哑了,当时她一下子慌张极了,费了好久才在网上找到这样的一种说辞,辣吃太多了会导致嗓子沙哑,刚好她昨天下午有事情找韩棕,然后韩棕让她陪她吃饭,韩棕喜欢吃辣,她也陪他吃了点。
霍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是在七月二十六号举行,霍小樊和霍莲煾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他们会乘坐七月二十五号下午从斯里巴加湾直达新加坡的班机,霍小樊也去试过礼服了,试完礼服回来之后霍小樊一脸臭屁说他觉得自己是小王子,最近这个小子被霍家以前那些不待见他的人捧得整天飘飘然然的,一天要照几次镜子。
距离新加坡之行还有三天时间,这是一个大雨过后的夜晚,从树上滑落的雨滴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康桥窝在霍莲煾的怀里,一般如果霍莲煾做完之后用一些奇怪的理由留住她结果就只有一个:他还想要她。藏身于被单下的是两具不着片缕的躯体,她叠在他身上,四支腿还紧紧交缠着,她侧着的脸贴在他胸腔上,半垂着的眼睛没有聚焦点,也只有从胸部处所在传来的胀痛才促使着她微微掀开眼帘,哼出:疼,之后腰象征性扭了一下,提醒着正孜孜不倦的人你能不能轻一点,他开始笑,很很多时候一样笑容又薄又浅,和他笑容形成相反的是他捏住她胸前两团的力道,几次之后她也就放弃了,就任凭着她,思想远远近近飘着,然后转过头来,身体微微往上挪,和他的脸形成面对面,瞅着他,唤莲煾。那声莲煾自然亲昵,康桥想也只有在这床上她才敢这样,平日里头他是这个漂亮房子里小主人,而她是坏女人带来的拖油瓶。
“怎么了?”他问她,康桥垂下了眼帘,目光落在他鼻尖上,目光又再回去看他一眼,低头舌尖轻轻去触弄他的鼻尖,然而她的主动示好被不解风情的人泼了大冷水,他拿腔拿调:嘿嘿,注意你的口水,这个混蛋,唇离开他的鼻尖冲着他笑,莲煾少爷眼睛里传递着:你发什么神经?这个混蛋,发什么神经他待会就知道了,身体迅速滑到被单里,手指找到一口含住,另外一只手手指去轻轻的触弄他的另外一边,这是康桥最近发现的,只要她一碰他这里,他的身体就会颤抖,那么漂亮的莲煾少爷这个时候看着就像是雪原上发了情的小雪豹,果然,被含在嘴里的,被捻在手里的悄然竖立着,他的手乖乖的落在渗透到她的发底下。
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的,于是她的身体又往上,对着那正在发着情的小雪豹,吃吃笑:不要小看姐姐的口水。说完之后朝着他挑了挑眉,下一秒,一个翻身,她就被他压在他身下,并且指引着她去触碰瞬间变得斗志昂扬的僵硬所在,她紧紧合并着腿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唤着莲煾,“莲煾,你要多照顾一下小樊,嗯?”“莲煾,你也知道小樊傻乎乎的。”“好不好?”
和倪海棠的乐观相比康桥总是在潜意识里担心着一些事情的发生,霍莲煾可是两面手,她没少吃过他的亏,她的话让霍莲煾停止了找寻,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好吗好吗,打开了腿握住引领着抵住,在做这样动作时她悄悄抬起眼睛瞅他,他也在瞅着她,一发狠在心里偷偷啐了他一口,那一口之后她别开脸也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掉落了下来,“木头?”“讨厌。”“哭了?”紧紧闭着嘴,他用灼热的所在顶了顶她。“我还没有进去就哭了?”他不这样还好,他这样一说她就泪如雨下,他亲吻着她的眼角,一遍遍说着“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木头别哭嗯?”哭得越凶“霍莲煾你太讨厌了。”“好好,霍莲煾讨厌。”她口中喃喃的重复着那句讨厌,直到他频频说出“好,好。”“好什么啊。”“我听你的话好好照顾小樊。”“真的?”“真的。”“你可不能骗我的。”“我不骗你”这一晚呵他可把她折腾得一身的骨头都要错位了,以至于回到她的房间里她连澡也没有洗,把自己往着床上一扔四脚朝天到天亮。
次日上午十点左右时间,客厅的电话铃再次响起,接电话的是阿巧,电话搁下阿巧就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嘴里说着“霍先生的电话,霍先生让小樊听电话。”
听到这话康桥也跑开了,她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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