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我对不住你,是我鬼迷了心窍,犯了这样的错事,爸爸,我宁愿我去死,也不愿您这样,爸爸,是我错了。”
廖云山的确对他恨铁不成钢。当时他为了孙子把廖鲁川弄出了国,可那毕竟是他儿子,他不是一点情分都没有,否则也不会这么痛快的给廖鲁川钱,让他在国外挥霍。如今过了十几年,廖鲁川说是要回国,他也答应了,他总想着兄弟俩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一辈子成了仇人,他如今岁数越来越大,说不定哪天就过去了,帮他们解了这个结,省的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哪里想到,老三的恨这么大呢,非要弄得廖家身败名裂,才肯甘心。如今只要一想到人人都知道廖家出了个这么悖伦的东西,他的一生心血付诸东流,他就后悔当年处理的太草率,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管不住自己子孙根的玩意回炉重造。
只是,毕竟已经到这份上了,三个儿子一个跑了,一个疯了,就剩下这一个完好的,他偏瘫了,孙子才十五岁,他能有什么选择?
瞧着廖永一副痛哭流涕的样,他终于还是说,“这么多年了,成渝都这么大了,再拿这个怪罪你,也是为难你。不过这事儿你错在先,你弟弟心里不平也有原因,他精神都不好了,你莫要怪他。等着找到了他,我跟他聊聊,这事儿不能这么放任自流下去,还是出来做个澄清的好。你最近把好神光的事儿,别为这个影响神光。”
廖永跪在那儿,听了他的话,眼泪鼻涕已经跟流水似得,头点的如捣蒜,对着他爸连连承诺,“爸,你放心吧,你看老三回来这些天,我被他打到了医院里,我半点都没有反抗。爸,我知道我错了,可我现在改已经晚了,我只求以后能够赎罪。我会看好神光的,您放心,老三一有消息,我就告诉您。”
老爷子说了一会儿,也累了,瞧着廖永理解了他的心意,也就摆摆手让他离开了。廖永就又伺候老爷子躺好,给他盖了被子,又叮嘱了保姆,这才慢慢退了出来。
他的秘书何晴就守在外面,立刻给他递上了条湿巾,廖永直接把脸上的眼泪鼻涕一擦,除了眼睛还红点,就跟没事人一样了。他边往下走边问,“廖鲁川找到了吗?”
“目前还没消息,只是昨天贺阳突然让助理去租了一套在闹市区的金域华府的跃层,不知道是不是跟三少有关?”
廖永想了想说,“盯着那儿吧,八成就是他。贺阳这人在国内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他用不到这么大的房子。另外,宏远那边怎么样?”
何晴一听这个高兴的说,“专利下来了。”
专利的确下来了。
朱骜和谢林涛一得到这个消息,就连忙赶往专利局,办理了登记手续并缴费后,他们终于拿到了那张梦寐以求的证书,只是当看到实物的那一刹那,朱骜和谢林涛两个人都愣在那里了。
当初他们为了快速推广产品上市,两个人商量后申请的是实用新型专利,这个专利审批只需要一年时间,符合他们当时迫切的境况——发明专利的审批时间是三年。更何况,实用新型专利可以转为发明专利,到时候他们再补办就可以了。
只是没想到,拿到他们手中的却不是灰蓝本的实用新型专利证书,而是枣红色的发明专利证书。
谢林涛和朱骜面面相觑,前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傻乎乎的问,“不对啊,我们申请的是实用新型专利啊,而且是去年申请的,怎么成了发明专利了呢,再说,时间也不够啊。”
发证书的工作人员怎么会知道这中间的猫腻,只是将存底拿出来瞧瞧来说,“是发明专利没错啊,申请时间是三年前,你们记错了吧。”
他说完,就不在理会他们了。谢林涛那股子较真劲儿犯了,还想跟他理论理论,却被朱骜一把拉住了往外走,谢林涛没他有劲儿,很快被拽出了大楼,到了外面才甩开朱骜说,“你拉我干什么,他们也太不严谨了,这么大的事儿还能弄错,我不得多问问?万一以后又查出来,麻烦的还是咱们。”
他说着就想往回走,朱骜却说,“别去了,这事儿是薛义涛他们干的。”
谢林涛一下子愣在那儿,不敢置信的问,“不会吧,现在投资人这么包办吗?也太贴心了。”
可朱骜想的更多,申请时间提到三年前,那时候young的胃部胶囊机器人也正在申请,这个时间差打出来,如果打官司的话,他们几乎可以稳操胜券。
薛超他们玩得一手好规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