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叫我的名字,凭你也配!”杨文莉开口大声的斥责她,并显得十分不屑的样子。
桐安呆愣一下,环视四周,只见已聚集不少围观的人群,她不想多事,遂打算穿过她们进入大楼,却没想到被杨文莉硬生生的给拉回来。
“这样就想走呀!你还真不要脸耶!”见桐安不理不睬,杨文莉生气道。
身后的伙伴也开始跟着附和,使得这朵班花更加气势凌人,她恶狠狠地又说:“事情都爆出来了,你还敢来?是不是嫌不够丢脸呀?哼,妓女就是妓女。”
“请你客气一点,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呀?”桐安开始有些生气了。
杨文莉听了大笑一声“难听?嫌难听就不要做嘛,既然做了就要承认,还怕人说?”
见桐安一脸莫名其妙,她决定把事情百接点明,教她无从抵赖“不懂呀?照片都已经登在系大楼的公布栏上了。”
“什么照片?”
“哼!什么照片?”杨文莉冷笑一声,手指着桐安摇摇头,一副好象她无可救药似的,再戏剧性的看看旁人,才又说:“就是你卖yin的照片呀!啧、啧、啧、还真是香艳刺激呢。”
闻言,桐安脸色苍白,脑中一片空白,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喂,你通常一次收多少呀?开敞篷车的,你一定a了不少钱吧?”杨文莉继续讽刺着。
桐安还是呆呆愣愣的。
四周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原来她就是公布栏”
“没想到我们学校也有妓女耶”
“真是大胆耶”
失神呆愣的桐安,在听到敞篷车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不敢相信地直摇头,推开批判不休的人群,踉跄的直奔大楼中庭所设置的公布栏。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失神地站在t大校门口已有二十多分钟,桐安手里紧握着刚刚从校方收到的信封。
信封里装着两样东西,一张退学令及几张与亚司在车里**的照片,杨文莉说的没错,这些照片的确香几火辣。
突然,桐安扯嘴笑了起来,眼眶里溢满泪珠,她怎么会把自己搞得如此凄参?
伸手擦去泪水,她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后,桐安两眼茫然,缓缓的走出这待了近三年的地方。
才踏出步伐没多久,一旁便传来声音“安安!”
转头看向来人,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学长,今天一早有课吗?”
廖明昌胡乱点个头敷衍一下,然后故作担心的询问:“你脸色很苍白耶!没事吧?”
“谢谢!我没事。”
“可”
“学长,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她转身想走,却被廖明昌给拦下来。
“你这样我会担心,走,我开车送你回去。”说完,他拉着桐安走向停车场。
天长地久的踪迹
窗外的景致随车速流动着,桐安双眼无神的盯着它们发呆,此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倦意疲惫侵袭她整个身心。
斜眼瞄着静坐在一旁、脸庞微向窗外沉思的可人儿,廖明昌心里蹦蹦地跳,吞了一口水、壮壮胆,开口表白:“安安,做我的女朋友吧?”
廖明昌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振振精神,转头微笑问道:“学长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廖明昌抓紧方向盘,略带紧张地说:“其实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产生好感,相处之后,更加喜欢你,安安,与我交往好不好?
我会对你很好的。”
瞪大了眼,桐安吃惊不已“我不知道你”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急切打断。
“真的,你相信我,我已经喜欢你两年了。”廖明昌大声地说。
桐安被他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差点出声尖叫,举起手摇一摇“别激动,我相信你,真的。”
思考了一下,她将手放下,朝他安抚的笑笑,然后小心地拒绝道:“自我进t大开始,学长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这安安全都明白,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离开他,跟我在一起,你才会幸福的。”
听他狂傲的口气,桐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捺住性子,决定用今天发生的事来作借口“学长别这样,我真的不适合你,瞧!我今天才被丑闻缠身,而且还被退了学,可见”她话才说到一半,又被打断。
“这些我都不在乎!”廖明昌将车停在路旁,不耐地大吼。桐安心跳不觉漏了几拍,接着心中升起无形的惧意,决定速战速决,她镇定地开口:“学长我直说好了,认识你以来,我一直只是把你当作朋友,对你从没有想过要进一步来往,况且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我之前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的话,那”
不让桐安说完,廖明昌的脸色铁青,抓住她用力摇晃,愤怒地说:“你说什么?误会?我为你花了那么多心思,你为什么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我?”
桐安被摇的有些昏眩,奋力地甩开他的手,同时坚定地说:“学长,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人很好,但我真的没有那种感觉,你别再强求了,好吗?”
桐安只顾着解释,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面目狰狞,神色十分不对劲了。
廖明昌不了解,为什么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竟这样待他?不行、绝不能就这样算了,他已经没有那个耐性再等下去了,他脸上出现阴题灰暗,声音冷冷地说:“我求了那么久,你连想一下都不肯,宁愿当别人的妓女,也不让我好好疼你?”
闻言,安安觉得气愤难熄,遂不客气地说:“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倏地,廖明昌毫无预警地甩出一个耳刮子,恨恨地说:“你这贱人,我把你捧在手上百般呵护,而你呢?这么喜欢当人家的妓女。”
桐安惊惶地终于发现他不对劲,但已来不及了,她转身伸手想拉开车门下车,却怎么也打不开。“你要干嘛?”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桐安害怕地想回身,推开逼近的他,却被他用一块湿布蒙住口鼻,她挣扎地想扳开,但是药水的味道让她越来越昏眩,最后隐约只听到他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喜欢当妓女是吗?我一定会成全你,贱人”
头疼剧烈的转醒,桐安脑中一片空白的低吟一声。
这是哪里?甩甩晕眩的脑袋!她微微张眼,但床头的灯光刺得她再度闭上。
“终于醒了,我差点以为捂着你太久,醒不过来了呢!”一旁传来冰冷担忧的声音。
转首一望,是廖明昌!倏地,之前发生的事纷纷回笼,桐安霎时清醒,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luo,惊慌的随手抓起旁边的被单遮掩并缩至床边靠墙的角落。
“你你怎么可以”他yin秽的神情,让她顿觉晒心而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可以?”瞧出她眼中的惊恐,廖明昌张狂大笑几声,然后抓住桐安的秀发,将她扯至床旁抵在架设的摄影机前“刚刚趁你还没清醒时,我就已经帮你摆了些**的姿势了。”说完,他用力将桐安甩回床上。
桐安忍着痛、缩回角落,张大眼盯着他越加邪yin的表情,压不下害怕,抖着声说:“你你别乱来!快放了我。”
此时廖明昌已卸下伪装,朝她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露出yin邪的笑容。
“别怕、我没要做什么,只是我的镜头中还少了你这贱人在我身下**、哀求的样子。”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安安拚命挣扎,惧怕不已。
像是听不见她哀求似的,廖明昌露出狰狞的脸孔,满意地看着桐安展现出来的绝望惊骇,冷笑地瞄一眼摄影机道:“放心,我会将你发浪、yin贱的样子拍下来,到时候会多拷贝一份送给你的。”还未说完,他就扯下她用来遮掩的被单,大手朝她伸出。
安安疯狂的扭动挣扎,同时也泪珠连连的直求道:“走开,放开我求求求你”她的哭闹、挣扎惹出他的怒气,他伸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你这个贱人,不是很喜欢当妓女?还哭什么哭呀?”说完,他再使力地甩出一巴掌。
桐安被廖明昌甩了两巴掌,脑袋晕眩不已、无力挣脱,等意识较清醒时,发现他正在解裤头,遂想也不想地抬脚,用力往他的**蹦了过去,而后趁他哀嚎无力时,坐起身准备逃离。
没想到,他却抓住了她的一只脚,并往他的方向拉扯,桐安惊恐之中顺手抓起床头的台灯,然后回身砸了过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
清晨,桐安缩在藤椅里,显然有一段时间了,她双眼盯着前方桌上摆着的一条围巾及一件织好的毛衣。
看看墙上的时钟,她缓缓离开蹲了一夜的地方,拿出行李袋,开始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整理完后,白着脸走到电话旁,第n次拨到同一个地方,听到第n次一成不变的应对。当彼端的话筒再次挂断发出嘟嘟声,她紧紧抓着话筒贴在耳上,失神地喃喃自语:“昨天学长一直打电话来威胁,我很害怕,房东太太又告诉我,今天早上一定要搬走,我觉得好无助,我好想好想见你!不然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可为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不能抽一些些时间给我?我真的是很爱、很爱你的真的”
话筒再也握不住的从手中滑落,桐安缓缓蹲了下来,环抱着膝,终于放声大哭
推开办公室的门,亚司松开领带,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来,跟在后面进来的是程恩,同样也将自己抛入亚司对面的沙发里。
“总算将这笔生意接到手了。”程恩心情愉快的说。
“可不是!辛苦了那么久,都将近一个星期了。”
“怎么?想念你的安安呀?”程恩调侃道。
亚司笑一笑,本想回答,秘书就端着咖啡进来了,遂暂停了话题,望向秘书随口问着:“这几天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或有什么人找我吗?”
“大部分都是小事,已经处理好,文件就放在您桌上了,还有,您有一个包裹。”秘书回答完,走向办公桌拿起包裹递给亚司。
“很好。”亚司心情更是一松,看来自己可以放几天假了。
这星期没有见到她,心里着实想得紧,自从背面对自已的感情后,他都能坦然地思念着安安,而不再排斥了,就利用这次的休假,带安安好好玩上几天,顺便将自己爱上她的事情做个表白,这小妮子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想到此,笑容更是大大地绽放着。
他对着秘书交代:“我会休几天假,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找我。”
秘书点点头后,在亚司的示意下,转身往门口方向走了几步,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上司,所以又走回来“对了,总经理,前两天,安安小姐多次打电话来找您。”
“她有打来,为什么没有转给我?”亚司边拆包裹边不悦的质问。
“那是因为您之前曾说过,她打来的电话都不是很重要的,要是您不在办公室里,就别帮她转接了,所以”秘书觉得有些委屈地说。
“好了。”亚司举手打断秘书的解释“从现在开始如果安安打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转给我或通知我,知道了吗?”
“是,我知道了。”秘书恭敬地说“那总经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说完等亚司点头后,转身急急走了出去。
程恩看了笑出来“瞧你,把秘书吓成那样。”发觉亚司紧皱眉头,遂又关心的问:“安安那天找你这么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的,大概是想见我吧!”亚司勉强地笑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得知桐安找他,心里一阵不踏实,彷佛自己错过一些很重要的事。
摇摇头,亚可不再多想,打开包裹中的盒子。
“哇!礼物耶!你生日到了吗?”程恩惊奇夸大的说。
亚司愣了一下,才拿起摆在盒中的信件观看。
程恩拿起盒中的围巾及毛衣欣赏“啧啧,还是上等的毛线耶!看”话还未说完,就见亚司咻地一下不见人影了,仅留下他一个人错愕莫名地张大嘴。
天长地久的踪迹
亚司心急如焚的飞奔至桐安的住处,结果得到的消息却是她被退学,及房东太太无情的几句话──“我儿子跟她同校,都已经知道她那些不检点的行为了,那个烂女孩,两天前就被我赶走了。”顿一顿她又说:“你来了正好,她有一个邮件,请你转交给她。”
房东太太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装的邮件,递出去后,马上大门一关,唯恐那个随着她所说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男人,会有暴力的动作出现。
接着,亚司又匆匆驱车赶到桐安打工的地方,一样无消无息。
步出便利商店,他失神地站在门口旁,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与她来往了几个月,除了住处、打工及她是个孤儿外,对她的一切全然不知,她到底在哪?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将灯打开,拖着疲惫的身躯,跌进沙发里,闭起眼睛、回想起她信中与自己道别的内容,一阵愤怒的吼叫声蓦地传遍了整座大厦。
她怎能以为她走了,自己会松口气、会高兴?在这一切有了转变之后,她怎么能?不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安,你等着,这场游戏不是你来决定的,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它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