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竟是如此无知,一股暖流注入他心头,甘甜美味。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以手撩拨她的发。她的长发盖住了胸前的粉红,经他这一撩拨,露出了右边的娇嫩。他的心跳陡然加剧,眼光直盯着那一朵蓓蕾,移不开视线。
他的笑声让丁柔好奇地张开眼。“爷又不想吃了?”她问着身旁瞬间僵硬的云风爷。爷今天真是好怪,他在看什么呀!
柳云风以丁柔陌生的眼神与口吻对她耳语:“想,我好想!”他对她的渴望是从好久以前就开始了,如今这么近距离且亲密地拥着她,怎么会不想?想得他全身都发痛,神经都紧绷了。
他在她耳边吹来的热气令她全身发热,一阵酥麻瞬间遍布丁柔纯净的身躯,她全身一颤。这种感觉令她全身乏力,一颗心几乎蹦出胸口。对这种陌生的亲近感到羞赧,她低下头想躲开那股来自她全身的燥热。
“啊──”丁柔突然一声尖叫,恐惧地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躯,这是“啊──”又是一阵尖叫。她慌忙地以手遮住双眼,怎么爷也是光溜溜地!
她自柳云风身上跳了开来,躲入一块冰石后方,避得老远。她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光luo的身躯,这可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会没穿衣服?
她虽然不是名门闺秀,可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这么私密的身躯怎可给人看光了去。她的脸颊熨红着,她的心急遽地跳动,她不敢抬眼看爷此时的反应,只知道她的内心里有种陌生的情愫正在滋长,令她既害怕又期待。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期待此件么?但她却可以感觉到有一种奇妙的情绪在她内心发酵。这种感觉令她口干舌燥,全身滚烫,甚至早已忽略了周遭的冰寒。
她因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下一口口水,终于想起应该先将衣物穿回。她情急地四处找寻原来的衣物,急得快流下泪水,这儿根本不见她原来的衣物!一阵冰寒的气流陡然袭来。
冷,好冷!这时她终于感受到周遭的凛冽,也终于能体会luo身处于冰窖是怎样的感受。她的身子因禁不住冰冷而颤抖,凛冽的气流在她身边盘旋,她的牙齿打着颤,全身的战栗令她头昏欲裂!
柳云风一个飞身,来到她的身旁,以狐裘包裹住两人的身躯。“别怕我。”他抵着她的发,在她额间低语安抚着她的惊恐。
她自他身上跳开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再次感受失去她的痛。他当然明白她的惊恐,但他却再也不想放开她。他将她紧密地与他一起包里在狐裘之内,自成一块两人的天地,隔绝了周遭的冰寒。
丁柔抬起眼却对上他愈来愈靠近的眸子,心跳愈来愈急遽。她的双手因紧张而紧紧握着,在这冰冷的环境中,手心竟然冒着汗。她口吃地找到自己的声音“爷,为什么?我们会会会这个样子!”她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问出她的问题。
她与爷靠得如此接近,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爷还要她别怕他?
“昨夜我赶到范宅时,已晚了一步,当我找到你时,你早已昏迷在火场。幸而有这一潭冷泉,才能及时保住你的命。”柳云风说着昨晚的情况,心头还是惊恐不定。他抚着她的长发,看着活生生的她,觉得能与她相偎真是最大的幸福。
丁柔想起昨晚的情景。是了,差一点她就再也见不着爷了,她抬头看向他,眼眸里蓄着泪水,记忆一下全浮上心头。她百感交集,不知爷如今的体贴是因她的劫后余生,亦是对她真的有那么一点情。“爷,你怎么会去了范府,又怎知我在火场里头?”她凝视着他,依恋着他的体温及气息。她嗅着爷身上的麝香,早已忘了她与爷的赤luo,将身子紧紧靠在爷的怀中,屏息等待爷的回答。
他重重地喘息,咬紧牙根,抵抗身下的窜动。他不想吓着她,尽管他的血脉早已债张地诉说着他的饥渴。“当时我是凭着直觉冲入火场,我没有思考的时间。能找到你,那是上苍给的福气!”她的雪凝肌肤柔软而密合地熨烫着他的身子,她在折磨他,考验他仅存的些微意志。
丁柔不信地猛摇头,她难以接受。爷竟在没有把握的状态下冲入火场!她无法想像,若是她当时并不在里头,那么爷是否会因此而葬身火海。这个假设令她瞬间失去血色。“爷不该是莽撞之人,为什么?”泪水在她的眼眶中转动,她的鼻头发酸。她不要这种假设,她宁可烧死也不愿意让爷冒这种危险。
他低头看进她的眼眸,灼热的视线像一团火炬,几乎要将她吞噬。他以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轻喃道:“只因为你是丁柔。”我的爱!他在心中诉说着说不出口的爱语,千万遍。
丁柔成串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爷说只因她是丁柔那么爷是在乎她的。尽管爷并没有爱上她,但对她来说却足够了。爷竟冒着生命危险进火海救她,而这只因她是丁柔!她胸臆间被幸福所涨满,曾几何时有人这么关心过她、在乎她。
柳云风低下头亲吻她脸颊上的泪珠,她全身一颤,闭上眼睛,陶醉在爷的温柔中;当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柔软的肌肤,以及那红馥的芳泽时,她全身不停地颤抖,陌生的情愫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可以感觉到爷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唇又碰上了她,但这回她并不惊惧,似乎在瞬间有些明白过来。她轻叹口气,却感觉在张开口的瞬间,他原本轻舔她唇瓣的舌灵活地窜进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着她口中敏感的柔软。
他轻抚她的脸颊、颈项以及胸前柔软的浑圆,在她的心湖撩起波波涟漪。她发出细微的呻吟,为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惊异着,原来刚才爷并不是真想吃了她。突来的觉醒令她耳根烧红,男女之间竟是如此地私密。
虽然她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信任地将双手攀附上他强壮的颈项,犹如溺水之人攀附唯一的浮木,给予他全心的信任。
他的唇轻拂着她雪凝的肌肤,升高的**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已渴望她好久,但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该在此时占她的便宜。她对男女之事是这样的无知,他还没有给她一个隆重的婚礼,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对她非常地不公平,他宁可等待另一个恰当的时机。
看着在他怀中瘫软的身子,此时要离开必须用尽所有的力气,但他还是抽离身子,将狐裘留给她,他一步一步后退,让全身的燥热暴露在凛冽的环境中,瞬间冰冻他的炽热。
她的喘息尚未停止,心律尚未平整,她还来不及意会发生了什么事情,爷就又离开了她。她瞪大眼睛看着正在整装的爷,难道刚才的一切全是假象?爷并不是真心想亲近她?
已整装好的柳云风走近丁柔身旁,发现丁柔的两颊居然又多了两道尚未凝结的泪。他轻拭她的泪,居然还是温热的。
“柔儿?”他轻唤。他不明白她的泪代表了什么?是因他刚才的轻薄?亦是她的懊悔?
丁柔因柳云风的体贴,心又暖和起来,这种乍冷乍热的感觉令她再也承受不住。
对!她必须问清楚爷的想法,她不能任由情感如此飘忽不定。
“爷对我可有一丝丝的喜爱?”她怯怯地开口,生怕他给她一个破碎的答案。
柳云风叹了口气,将她紧搂在怀中。“何止是喜爱,那根本不足以形容我万分之一的情感。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早已占据我整个心头!”真是个傻丫头呀!
丁柔整个脸蛋瞬间嫣红,她娇羞地低下头“可是爷爷刚才刚才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儿枰枰直跳,想起了刚才的画面。她还是未出嫁的姑娘,怎会如此失了礼仪?但她其实是不在意的,只因对方是她的爷!
柳云风再叹一口气,真是折磨呀!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她硬是要将它撩拨。
“别问那么多,以后你便能明了。现在站起来,让我再好好地仔细看看你!”
丁柔睁大眼睛,不太明白地问:“刚才不是给爷全看光了吗?”话一说完,她又想起自己的莽撞,抚着烫红的双颊,连忙低下头去。
柳云风低笑,好久不曾再见这么灵活的她。“我想看活生生的你!”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在她的耳鬓厮磨,轻咬她的耳垂。他在惩罚她,为她不断地引起他的骚动;他要她也感受到他所受的折磨,知道他此时的忍耐有多痛苦。
丁柔慌忙站起,耳边的湿润未退,今日爷带来的震撼与惊异实在太大了,她有些不胜负荷。
看着她脸蛋烫红地逃开,柳云风不禁大笑出声。他站起身,将她旋身转向他,低下头爱恋地亲吻她额头。不急,这事尚可等待时机成熟,他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夜!
四周的空气依然凛冽,两人却是炽烈如火,因为他们都已经感受到彼此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