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咱们带他去见娘。’玉璘彬一把将旭曜鞑抱起,凌风踏了几个虚步,直往玉瑾瑜的珞珞阁去。玉琳瑯和玉琬琰见状,也连忙跟在她身后,倏地消失在兀荆鞑的视线之内。
‘别走!’兀荆鞑一看,孰可忍,孰不可忍,挣脱春雷的禁锢,掏出腰间大刀。‘请兄台别逼我!’
他走过千里,几经曲折才来到这里,好不容易觅得爱妻的下落,他可不会就此打住;他定要找出她,以慰他的思念之苦。
看着兀荆鞑眼中杀气顿现,春雷笑了笑,‘我是想要替你带路。’虽然这样做璘彬会恼他,但总比瑾瑜恼他来的好吧。
‘瑾瑜!’玉璘彬人未到,声已先到,一脚踢开珞珞阁的门,乍现了玉瑾瑜哭肿的脸。‘瞧好姐姐替你带来什么。’
‘旭曜!?’
玉瑾瑜赶紧拿起手绢擦拭泪湿的脸庞,想不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会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
她是傻了吗?怎会在此时看见旭曜的幻影?该不会等一下她也会瞧见兀荆的幻影?
‘瑾瑜。’兀荆鞑蓦地自窗口闪进玉瑾瑜的身边,情难自禁地拥紧她,像是拥抱一世都不够。
她是思念过度吗?怎会连兀荆的幻影也出现了,还有,这个拥抱,好暖、好暖,比起各种裘衣、皮草来得更暖和。
玉瑾瑜将埋在他胸膛上的脸抬起,一双湿渌渌的泪眼直瞅着他瞧,看得兀荆鞑情不自,地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还来不及反应,兀荆鞑霸气的舌已进入她口中,找到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咨情与她纠缠,双手也紧搂着她的腰际,像是要与她缠绵至地老天荒。
‘喂,识相一点!’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做出如此败坏风俗的事,怒得玉璘彬一把抽出他的配刀,搁在他的后背上。
若是他人,她才不管他们要如何伤风败俗,可这事关她妹子的名节,她是怒得想要砍个他千刀、万刀以泄恨呢!
欸,还不甩她?
玉璘彬看着毫无反应的兀荆鞑,惊诧他竟然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走吧!’春雷一把接过她手中的大刀,将之搁在一旁的桌上,一手搂着玉璘彬,一手抱着旭曜鞑,带着一群目瞪口呆的看倌走出珞珞阁,留下他们小俩口蜜意地话相思。
玉瑾瑜尚未察觉到周遭已经空无一人,突地挣开兀荆鞑的怀抱。
‘你在做什么?大姐在这哪!’睁眼一看,人怎么都不见了?再抬眼看向兀荆鞑,真的是他、真是他,这不是幻影!
‘不准你再离开我!’兀荆鞑霸道地再将她拥入怀里,拼命吸取她的馨香;而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还真教他思念得无以复加。
当他自战场上返回时,惊喜自己当爹的同时,更恼怒她竟然不告而别;若不是当年她留下两件玉器让他作抵押,他可能无法再找到她。
这可恶的小女人!
气不过,兀荆鞑打横抱起她,将她放置屏风后的床榻上,紧紧地拥在怀里,怕是一松开手,她又会再次销声匿迹。
‘兀荆,你怎会来到这里?’虽然他的拥抱让她呼吸不顺畅,但这温柔的痛苦,和对他的相思之苦相较之下已算不了什么。
‘我一回到营地,术裟便同我说你回大明了,我立即带着旭曜跋山涉水,一路赶至这里。’这该死的小恶女,竟然就这样抛夫弃子,真是该打!
‘你怎能如此简单就可以离开?’夯夷不可能就这样放他走,或者他只是来探望她,然后又要离开?
‘我同夯夷说了,他原先不答应,可适逢瓦刺求和,夯夷便将我放逐关内,要我永世不得再回关外。’兀荆鞑搂着她,顿了会儿又道:‘你为什么离开那里?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我以为战事会不断的发生,我俩会被这战事给拆散,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先回来;等到有一天战事平息说不定,说不定我们又能再相逢!况且’玉瑾瑜越说越心酸,泪水扑簌簌的流下,硬咽得无法言语。
‘况且如何?‘兀荆鞑温柔的拍着她的背。
‘我答应苗袈,我要离开那里,离开你的身边,还要将旭曜送给她,我不能失约。‘
好一段义正辞严的话,却听得兀荆鞑怒焰狂燃。
‘你这女人竟要把我让给其他女人,还要把我的孩子送给她!?’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纵使苗袈没死,她也不该如此做。
该罚!
兀荆鞑一把撕开她的衣裳,露出粉绿色的肚兜,隔着肚兜搔弄着她的蓓蕾。
‘不可!姐妹们都在外头。’玉瑾瑜使劲地推着他,无奈他却文风不动。
‘你是我的妻,有何不可?’这近两年的征战杀戮,真是让他想煞她了;从今而后,无论世局如何变,他都不离开她!
待在房里的两人云雨方歇之际,一群人在外头早已等得不耐烦,遂将吵闹不休的小小旭曜鞑放下,让他入内寻娘去了。
小小旭曜鞑不懂屏风内是恁地一片风光,蓦地一看,突然放声大哭。
‘娘哭了,娘被爹弄哭了!’
在床榻上正蓄势待发的兀荆鞑一听,欲将儿子抱起、封他的口,却无奈和玉瑾瑜仍是一起硬是爬不起身。
此时外头的一群人,护妹心切,倏地如旋风般扫入屏风外,只听到小小旭曜鞑又猛地哇哇大哭。
‘爹爬不起来,爹被娘弄得爬不起来了。’
一听,一群人脸红耳赤,摸摸鼻子,拍拍**,一同退至玉色楼大厅,誓言不管这家子的事!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