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心意,于是也愤恨说道:“都怪那二妞,一件小事被她嚷嚷得人尽皆知,心思歹毒的蠢货!”
“我们胡家近几年发展的好,眼红的人可不少,这些流言一出来,难保就没有眼红的人趁机踩上两脚,你女儿的名声也就尽毁了。”
“虽是一件小事,可就怕有心人利用,这次我能帮她收拾烂摊子,但总得让她长的心不是?还有,你以后紧拘着她点!”胡老爷说完后就躺在软榻上眯觉了。
******
及至第二天,胡定卿还是神情焉焉儿的,眼见着王表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突然就想挫挫她的锐气,踩她一踩,任性放肆一回。
遂道:“听说你家的房子已经找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搬过去?”
王表妹心里一咽,哼哼说道:“你什么意思,若不是你娘极力挽留我娘,你当我想赖在你们家,德行!”
胡定卿讽刺一笑,拖长了声调:“哦~原来如此么?说来倒是我娘的不是了,带我去告与她知,想必你母女几人不用多久就可安心走了。”
“你!你别得意,哼!”王表妹说不过她,跺跺脚就跑掉了。
胡定卿嘴上赢了一回,却也没有多高兴,心里反而愈加烦闷。
正巧,适逢二姐过几日生日,她的那位丈夫很是体贴,为了笼络小妻子,决定给她办个生日宴,请些女朋友来家里热闹,逗二姐开心。二姐就遣马车回娘家,接她两个妹妹来小住几日,王杜鹃瞅着小女儿最近萎靡不振,正巴不得有人来开解她一下,于是欣然答应。
王杜鹃虽然很疼爱自己的小女儿,但受阶级局限性的影响,以及一直以来的思维模式影响,她觉得儿女的婚事父母做主是理所当然,而且认为胡老爷给女儿相看的人家一定不会差,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因为女儿的婚事定下,这些日子更为得意,见人都是眉开眼笑的。
二姐的夫家是个生意人,家里生意比胡家做得更大,但他家的人口却是简单,夫妻两个再加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母,三个主人家,剩下的都是请来的佣人。
他家住的也是三进三出的宅子,收拾归整得很有派头,王家的老母年纪大的,很不管事,正好娶进门的媳妇是个要强厉害的,所以现在家里琐事内务,一应俱全都是二姐一手抓。
丫鬟领着三姐和胡定卿进去内宅的时候,二姐吃瓜果正吃得开心,那悠闲的小模样,胡定卿都忍不住有点小羡慕了。
她哀怨地叫了一声:“二姐~”
二姐当时就乐了,张嘴就调侃:“哟,我们家的俏丫头怎么了,怎地这般无精打采?”
“二姐,你这生活可真是惬意,羡慕死我了,好自在啊!”
这还真不是假话,瞧着二姐的面相,做姑娘的时候要瘦些,现在倒有点珠圆玉润的味道了,养的白嫩富态,阔太太一般。
“个嘴贫的丫头!”二姐笑骂一句,道:“得啦,娘说你近日心情不好,今儿个我带你俩出去逛逛,看让什么东西了,二姐买给你们。”
几人都没有反对,于是姐妹三人就坐着马车上街了。
二姐自从结了婚,手里管着钱,就没亏待过自己,一个月总要买几套衣服或者化妆品,女人逛街无非就那几样,去的也是自己常去的几家店。
“呐,你们喜欢什么自己挑自己选,都是自家姐妹,也别跟我客气。”
没有女人是不爱打扮自己,不爱美的,胡家这几个姑娘也一样,胡定卿虽然不缺钱,平时穿的带的也不少,但是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有强烈的购买*,是以胡定卿也收拾好心情,专心挑选这些漂亮的东西。
“二姐,你看这个怎么样?”胡定卿拿了一条银白色的手镯带着手腕上,手镯上面的图案她很喜欢,看上去像一种繁复的蔓藤,布满整个镯子,它缠绕着一个小小的图腾,却奇异地不显得凌乱。她试戴了一下,果然很不错。
胡定卿手上的骨架很小,看上去不胖,但摸上去却有软软的肉,手背一伸直,还能看见凹陷下去的几个小肉窝,可爱极了。握着很舒服,她的手指细长的,白白嫩嫩,其实不管戴样的饰品,视觉效果都很好。
果然不止人挑东西,东西也是挑人的,一旁的店员在心里暗自嘀咕,昨天也是有位密斯看中了这条手镯,无奈她戴上去后实在是不出彩,反而显得很奇怪这才没买,今天这位小姐戴着倒是真的非常好看。
二姐的眼神也亮了一下,马上夸道:“卿卿戴上好看极了,”
三姐在看了也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二姐抬首示意对一边的店员把这件给包起来。
随后三姐也挑了几件自己喜欢的,二姐一起付了钱后,几人就愉快地转战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