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红酒的钱都比你输的多,玩不起你坐这干嘛。”
顾明是不怕事大,齐隽觉得憋屈,他更搓火着呢。也就是保泽添还想着给他俩撮合,顾明心里都恨不得弄死齐隽了!他们顾家这代唯一的女儿,被他骗财骗色了不说,好容易忘了前尘结了婚,怀了身孕领着新婚丈夫回来见家里人。没想到却被杨莉莉几个人堵住一顿打,肚子里的没保住不说,以后想有孕也会很困难,就算有了也容易流产。
顾家人的性子都是睚眦必报的,可顾明看着挺混其实最念旧情,本想看齐隽什么态度,毕竟从小一起二十多年了,他心里也不希望真到无法挽回的那步。
可看齐隽这样,完全疯狗一样,顾明这火也收不住,蹭蹭的烧了起来。以往的旧情瞬间被燃烧殆尽,从此,不死不休。
邓超辉他们要走,顾明让他们带着赢来的钱,钱不多,不过十多万,可拿了钱就等于彻底得罪齐隽了。
“我让你们拿着就拿着,谁不同意冲我来。”顾明这意思是和齐隽对上了?
拿这钱就等于站队了,以前邓家和他们关系虽然不近,可没得罪过谁,现在拉上这么层关系,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看谁敢拿!”
而齐隽也被勾起了火气,本就不是什么肚量大的人,顾明三番四次的挑衅,婶也忍不了了。不过他心里还是顾忌顾家,有气也不敢冲着顾明去,全撒到倒霉的灰灰两口子身上了。
而保泽添这时也皱起了眉头,齐隽这样的性格真的好么?保家现在交好的世家如铁桶般跟随保卫在保家四周,齐隽这样的,真不会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么?
不过最悲催的还是唐蜜和灰灰了,你说俩人这是得罪谁了,好好吃个饭被顾明抓住了,以为就是个麻局还掺和到俩人恩怨里了。靠,唐蜜一向觉得自己运气好,这又是怎么个节奏?破而后立?太复杂了!
不管了,她相信自己的运气,唐蜜抓了桌上的钱,拉着邓超辉就走。
齐隽等于被赤果果的‘咔咔’扇了俩大嘴巴子,这是面子被当鞋垫子了。最近的憋屈本来就让他烦躁不堪,现在更是因为动大怒而气的浑身发抖,看他面红耳赤眼布血丝的,不知道还以为被谁当面强了老婆呢。
顾明‘嗤’的挑衅一声,鄙视之意不要太明显,而还剩最后一丝理智的齐隽也知道和顾明对上不明智,怒冲冲的甩了门走了。人总喜欢捏软柿子,而齐隽更是其中之最,他这人从不反省自身还爱迁怒,确不知一念之间做了巨大的错误决定。
顾明和保泽添也没想到齐隽会这么没品,不然肯定会去阻拦,毕竟没人小两口啥事,无故被牵连太无辜了。
不少人都认为有权势的人都很任性,其实那只是小部分乍富或乍贵的人在穷得瑟,殊不知越是上位者的责任感越大,不然如何支撑他们坐稳高位。一点是非都不分就会牵连,重大决策的智慧还可能有么。
所以看到齐隽如此作风,保泽添表示很担心,忽然决定以后还是只当他是个朋友好了,做合作伙伴神马的很容易被他牵连躺枪的。
保泽添跟齐隽好却跟顾明更好,保太太就是姓顾的,两人那是近亲,不然保泽添为啥会那么在意顾明的想法,两家是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关系。
他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下,顾明不置可否,从小就认识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只是碍于多年情面想着互相扶持些,现在撕破脸了他也不想说啥,但绝对是有我没他的态度。保泽添有这觉悟简直是太及时了,若是他给齐隽靠着,那他也是不好有啥作为的。
俩人正在商议之后该如何,会所的经理慌忙跑进来,说:“保少三少不好了!齐少开着车把辉少的车给撞了!”
保泽添一听怒火中烧,说:“烂泥扶不上墙!一点气度都没有,怪不得都说齐家后继无人。”
顾明惦记那小两口,赶紧问经理,说:“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经理赶紧说:“辉少被撞了几下就跑了,不过齐少也追过去了,现在不知道到底怎么样。”
保泽添和顾明同时叫了声坏,赶紧跑出去寻人。只希望齐隽还有点人性,别弄出什么事才好,不然杨保那边也不好交代。杨保拜了唐蜜那丫头的奶奶为师,唐蜜算是杨家罩着,邓超辉又是杨保的妻弟,真出事了杨家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