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一整晚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想单玺说过的每一句话,预估他会帮她的可能性。清晨六点醒来,打了个电话给宋暮,到厨房准备早餐。
翻遍冰箱,果然如单玺所言,只有葡萄酒与吐司片。还好,找到几个鸡蛋。宋词绞尽脑汁开始做早餐,等单玺起床下楼时,正好完成。
宋词殷勤地拉开红木椅,将早餐摆好,“单先生,你尝尝。”
她做了鸡蛋吐司卷,浇了葡萄酒,香醇可口。单玺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送入嘴中。宋词小心翼翼看着他,有些忧虑:“好吃吗?”
单玺点头,“还不错。”
宋词松气,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
单玺吃得很慢,打开餐桌墙上的大屏电视,准确无误地调到国台财经频道07:00的《第一时间》。
宋词心中忐忑,想要问他前日说过的十日之约是否还算数,几次吞吞吐吐话到嘴边,不敢出口。
十五分钟后终于结束早餐,单玺开口:“我说过的十日之约,是玩笑话,你不要当真。至于你的父亲,不管他是杀人还贿赂,总之犯了罪,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宋词几乎跳起来:“我父亲是无罪的!他既没有杀人也没有贿赂,这些我都知道的!”
“证据呢?”
宋词哽住,她没有证据,但她就是知道。“他是我父亲,我相信他。”
单玺不想与她争论,一句话没说准备起身收拾。
宋词见他要走,有些慌乱,生怕他生气,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单先生,我刚刚激动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单玺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冷漠几乎将她打入冰窟。“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你父亲,我都没有兴趣,懂了吗?”
宋词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单玺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一定不能放弃。
楼也跳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厚着脸皮问:“单先生,你缺....”情人两字溜到唇边。
单玺面无表情,瞪她一眼,反问:“缺什么?”
宋词被他的眼神吓到,吞口道:“情人、不、是保姆,你家缺保姆吗?”
单玺没理她,起身关了电视,屋子静下来。
“市面价,一月七千,包吃住,住一楼佣人房,试用期半个月。”
宋词愣住,几秒后反应过来,欢喜雀跃:“好的!”
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能留在他身边,说不定就有办法说服他帮助自己。
单玺将房门钥匙给她,准备出门,宋词立马投入工作,为他拿外套,蹲下来为他递鞋。
她乖顺臣服的模样,完全将自己代入仆人的角色之中。单玺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想起什么,弯下腰与她视线相对:“过会我会给你发张清单,屋子里不能碰的东西都会列出来,你记得查收短信。”
宋词小鸡啄米般地跳着表示同意。
按照单玺的清单,宋词忙手忙脚将屋子打扫一遍,五层高的屋子,底层是藏酒窖,一层是客厅,二层是睡房,三层是电影院等娱乐设备,四层每个房间都上了锁。
除第四层外,大致格局与她家以前的房子差不多,根据装修的新旧,宋词猜想,单玺应该搬进来没多久。
看着一个个上了锁的房间,宋词莫名有些好奇,猜想房间里的场景,刚想试着打开房间门,手机叮地一下响起。
是单玺的短信——“禁止窥视四层任何房间。”
宋词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周围转了一圈,难道房子里安装了监控?
叮地一声又响起——“我就在看着你。整个房子都安了监控,系统与我的手机直接相连。”
宋词咽了咽口水,乖乖地离开四楼。
下午,之前的律师给宋词打电话,正式辞去宋子文一案的工作。宋词早有预料,心中却仍不免失望。问了些案子相关的事情,以及手上卷案的详细情况,宋词挂了电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盲目地翻录记录案件详情的卷案。
她毫无任何专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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