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哔——磊你不能这样报复我,我不接受,我宁可不要孩子,我要你,求你别娶那女人来报复我,呜”
龙峻磊差点被杜晓晴吵到头疼,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几乎塞爆他的答录机。
他按掉恼人的电话留言,瞪向床上的楚默雨,她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睡得不醒人事。
他应该把她拎起来甩出门去,他很疲累,想要睡了。
他倾身,一手伸向她的颈背,一手探向她的臀下,抱起她,动作粗鲁又蛮横,就是故意要让她清醒。
但当她水嫩的身子依偎着他,他意外感受到她极为轻盈,肤触柔滑,这份女性的娇柔细致,使得一股无名火焰立即从他体内激窜而起,他的腰际一阵紧绷,欲火悄悄点燃了。
他突然狠不下心把她甩出门去,而是十万火急,不知要把她放到哪里好?
“你”楚默雨感到阵阵摇晃,缓缓睁开双眼,看见龙峻磊,他终于回来了。
她揉揉睡眼,发现他恶魔般的眼神睨着她,距离好近,而她好像不是睡在床上?
她悄然望向一旁,看见床才知自己是被他抱着,她整个人都倚在他luo裎的胸膛上,她的脸急速火红,动也不敢动。
“醒了?”龙峻磊沈声问,不透露一丁点内心的波澜。
“你刚回来?”她闻到他身上沐浴后清新的男人味,心慌乱着。
“没错。”他感觉到抱在怀里的身子僵了,俯视她害羞的样子,他竟无法动怒,还感觉她发慌的样子乱好笑的。
“不好意思,我睡了,不知道你回来了。”她很抱歉。
“你挺能睡的。”他勾起唇佞笑。
“因为游泳好累就睡了,连你回来都不知道,对不起。”
她这么有礼貌,他一时还真不知要回答什么,抱着她教他浑身猛冒火,着实相当难受。
“你为什么抱着我?”
“我是”他本来是想把她甩出去。
她看着他,等着他回答,要是他想爱爱,她还没心理准备哩!懊怎么办?
面对她那双无邪又羞涩的美眸,突然词穷,他说不出原因,冷漠地别开眼,放下她,淡然地说:“你去睡别的地方,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楚默雨收回刚才的心思,原来他不是要爱爱,而是不愿同房。
也许他也还没适应他们的新关系吧!但她竟以他的妻子自居占据了床位,她是该给他时间,因为她也需要时间来适应他。
“那我就睡隔壁好了。”她很体贴地说。
他盯着她那双眼睛,神韵楚楚动人,听着她温温软软的口吻,反倒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吵醒她,应该让她继续占有他的床。
他蓦然想起,当初答应娶她的时候,她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她几乎不用言语就能挑起他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的保护欲,无条件地想答应她的任何请求。
他对她也有一丁点的中意和好感,不全然只是利用她,至少她让他看得很顺眼。
而直至今日,才知道她原来也很养眼,她柔嫩的身子足以令他全身着火。
“最好是那样。”他低哑地说,别开脸去,不透露他内心的感受。
“嗯嗯我马上整理一下,很快的,你等我。”楚默雨转身,动作伶俐地把床重新铺好,进更衣室去把自己的东西重新放到行李箱,拉着行李箱走出他的房间。
“晚安,老公。”她轻声说,对他一鞠躬,轻轻带上房门离去。
龙峻磊眼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那声听来极度陌生却又十足温柔的“老公”教他全身一颤。
老天!他真的成了她的老公了?
他很不习惯,也绝不可能喊她一声“老婆”
虽然时下的年轻人喜欢用“公”和“婆”来称呼彼此的关系,但他可不想这么做,他一点也不习惯。
扯去身上的浴巾,全luo地躺到自己的大床上,以为自己会倒头就睡。
怎知他的枕上、床上全都是她迷人的香气,整晚缠着他,教他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上午八点,闹钟铃铃作响。
龙峻磊低咒一声,伸长手按掉闹钟,都怪楚默雨那女人,害他整晚睡不好,待会儿见到她,绝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他进浴室在柜子里拿了头痛药吃,进淋浴间淋浴,冲刷掉她留在他全身要命的香气。
梳洗过后,他进更衣室里,穿戴整齐,一身西装笔挺的走出房门。
没瞧见她,倒是在她房门口看到一张便利贴,他撕下来一看,她写着——
老公,我出门了,餐桌上有早餐,你若有事可以打我手机,号码是
这是她的留言。
向来只有他向人下指令,然后潇洒走人,没人敢跟她一样大胆,随便留下一张便利贴就走掉,连报备行踪都没有。
何况现在才八点,她一大早上哪儿去?
他瞪着那张便利贴,天生的掌控欲使他很不高兴,他得让她明白,他才是订游戏规则的人,他才是老大,在他面前她最好别放肆妄为。
他拿起手机,照着她留在字条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她,神情相当不悦,电话那头竟响了很久才接听。
“你在哪里?”他劈头就问,但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冒出的声音是一大群孩童热闹的唱歌声、蹦跳声。
他听见楚默雨用愉悦的声音在说——
“来跟老师一起做,把手抬高,甩甩手、摆摆头,配合音乐,大家做得很好,呵呵呵”他不禁把耳朵贴近听筒,想多听听她甜甜的欢笑声,那声音很吸引人,他真想亲眼看看她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不好意思,我是助理老师,你找默雨要等一下,她在上课,现在不能讲电话。”回答的人是助教,上课中由她帮忙接听。
“喔”龙峻磊若有所思,他倒忘了她是幼稚园老师,难怪一早就得出门了,这情有可原。
“你可以告诉我幼稚园的地址吗?”他想知道。
“是在忠孝东路后面的巷子”助教热心地问他:“你要不要留下姓名,请她下课后再打给你?”
“不用了。”他没有留言,按掉手机通话,神情不再那么冷峻。
既然她有份工作,独立又不吵人,也没什么不好,但等他见到她仍是得当面说清楚,她不能随便留张便条纸就自动消失。
他揉掉她留的字条,扔进垃圾桶里,进书房拿公事包,准备出门上班。
走进客厅,他嗅到空气间有股食物的香味,迟疑地走进饭厅,餐桌上摆好餐具,有盘早餐以保温盖保温,一旁又有张便利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