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费烈奇趴在刘恩艇的身上,不停的喘息。
任由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她的思绪被高潮掳掠,整个人飘飘然,陷入迷离之境。
她没想到**的力量竟是如此可怕,如此懂人心魂。
在她仍然恍神之际,他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顺,伸出手,轻轻的为她拨开覆在脸上的发丝,低声的说:“谢谢你。”
刘恩禔幽幽回过神来,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恹足模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油然而生。
“你混蛋!”
她流着泪,槌打着他,气他如此诱惑她,也气自己受他的诱惑,堕落成为毫无廉耻心的女人,献出最宝贵的童贞。
费烈奇让她发泄,一双幽深的蓝眸凝望着她。
他可以理解她的感受,但是他控制不住。
她的血充满了令他疯狂的欲望,让他喝下她的血,平抚体内的野兽后,被挑起想爱的兽欲来势汹汹。
他没有办法
见他不闪不躲,任凭让她施暴,刘恩禔沮丧的收回绣花拳。
她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不单单是他的问题,若她不愿意,他再强,占有再多优势,也不能逼她屈服。
而她的确尝到**的欢愉,初时虽然痛得难以忍受,但之后的快乐像是毒品,让她迷失。
“天啊!”刘恩禔懊恼不己,却在这时发现手指上沾着血。
她什么时候流血了?
蹙起眉头,她仔细的查看,发现手指上并没有伤口,再回忆刚刚的动作,她想,血是来自于男人。
“你哪里受伤了?”身为护士的职业病让她忘了生气,急急的问。
这个慈悲、善良的女人明明生着他的气,知道他可能受伤,却还是无法对他置之不理。
费烈奇的心头沸腾着发烫的温暖,啄吻了下她的唇瓣,才开口回答“我想是被你抓伤的。”
在激情时,她承受不了他失控的给予,陷进他的背部的十指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
他可以感觉到皮肤破皮的刺痛,但那是他自己舔不到的位置,就算放着不管也无所谓。
刘恩禔不自在的羞红了脸,许久才喝一曙道:“你你起来,我帮你看看。”
“好。”
欣赏着她红艳似火的脸蛋,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让彼此的视线望进对方的眼底,沙哑的低语“答应我,你会留下来。”
他的动作温柔无比,厚实的掌心热烫如火,让她想起那双手滑过她的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快感,心不由得一颤。
她垂下眼眸,不敢直视他充满侵略性的蓝眸。“我是爵爷的看护,在爵爷病好之前,我不会走。”
出国前,她把惊人的看护费全数捐出去,如果现在真的一走了之,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还那笔钱,更别说男人的性命掌握在她的手上。
她如何能不顾他的生死,径自离开?
虽然她的语气隐含着委屈与不甘,却让他晶亮的蓝眸里有着满满的喜悦和说不出的满足。
至少她还愿意留下来,只要她不走,他便有信心可以让她爱上他,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刘恩禔勉强将思绪,由哀伤中抽离,振作起精神“你多久得吸一次血?”
“魔咒发作的时间不定,但一定会发生在月圆之夜。”
她点了点头,然后咬了咬唇,酌量着用词“我可以把血给你,不过你不可以再不可以再诱惑我。”
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发病前,应该与许多女人有过许多床上的经验。
再加上他出色、傲人的条件,想和他上床的女人可能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与其他女人一样,与他做过这样亲密的事,被他恣意的欺负,她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不喜欢
眼看她忽然静了下来,费烈奇不解的问:“你在想什么?”
“总之,你不可以再诱惑我!”匆匆拉回思绪,她正色强调,是要提醒他,也是要提醒自己。
想要一个女人的感觉来得自然,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做了诱惑人的动作。
“我有吗?”
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有限,但是他接受宿命的安排,认定她是他命定的伴侣,在她的面前是温柔情人,不是严苛自律的上位者。
于是,在外头呼风唤雨、充满权威的大男人很受教的立即改口“对不起,我不会再诱惑你。”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办得到,不去侵犯她。
得到他的承诺,刘恩禔想起他身上的伤,急急的开口“那你先别穿衣服。”
费烈奇原本打算吩咐佣人端一盆热水进来,让两人擦身体,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挑了挑眉头“也好,你帮我吧!”
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在我的家族里,受到吸血鬼魔咒折磨的长子一旦吸到真爱之血,藉由肉体结合,就成为彼此命定的终生伴侣”他深情的看着她“不过在吸血鬼魔咒破除之前,你还要身兼看护与贴身女佣。”
刘恩禔的思绪被他的话搅弄得有些混乱,他的意思是,做过爱后,他们就是终生伴侣?就是夫妻?
她连忙摇头,甩开这个夸张的说法,即使面对她的血成了他的解药的铁证,她还是无法轻率的认同自己是他命定的终生伴侣。
目前,也无法让她承认这一点。
但,至少她得认清自己的本分。
“你放心,我会当个尽责的看护与贴身女佣。”
似乎早已猜到她会这么说,他耸了耸宽肩。“我想擦身子,你知道去哪里端热水吗?”
“嗯。”这几天,她虽然待在花园和书房的时间比较多,但是看着佣人来来去去为她张罗一切,她知道该去哪里端热水。
“那麻烦你了。”
没想到他会向她道谢,刘恩禔迅速捡起被男人扔到一旁的内裤,匆匆的穿上,确定身上没有半点刚干完坏事的模样,才走向起居室的门口。
她一打开门,便发现老管家卢克夫端着一盆热水杵在门口,急忙定住脚步,差点撞上他。
“卢克夫,你怎么”
卢克夫扬起无懈可击的微笑“恩禔小姐,这是给爵爷擦身体的热水。”
“噢。”她茫茫然接过水盆,随即惊醒“你你怎么会知道我”
卢克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有礼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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