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绍泽头都大了,而李意弥也一贯地固执己见,他们两人又为这件事开始了唇枪舌剑。
讲道理他真的讲不过她,可将拥抱、亲吻这种人类美好之极的事情,视作一种社交礼仪的想法也未免太可悲了吧!
也不知是怎样,进展到最后曹绍泽竟答应下来,要亲自示范其中的不同。
他们两个都侧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看着彼此,李意弥一副参加辩论赛的认真模样,而曹绍泽则是全身发热,直冒虚汗。
他可能是病了,说是要给她做示范,他要怎样“示范”啊!
“还不开始吗?”李意弥问他。
曹绍泽想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退缩,他们之间的交流虽然“火爆”了点,但气氛是很健康向上的,所以说,身为朋友,身为男人,他不能认输!
“提出异议的人是你,当然应该你主动。”他吞了口口水,怎么能说他没那个勇气。
他他不好意思!
“也对。”李意弥点了下头,看着他说:“那我来了。”
“好!”他下意识地紧闭嘴角,看她的脸一点一点地离他越来越近,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呀!就算是跟朋友间,有时也会闹着玩地来这么一下吧,何况他再清楚不过,这个吻不具备任何意义,充其量是起到对她的教学作用
他瞪着眼,李意弥也瞪着眼,两人都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曹绍泽深吸口气,一片温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嘴唇,之前的呼吸没起到任何作用,在那瞬间他还是心脏急缩,迎来了比他想象中更加剧烈地绞痛。
天啊,他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小男生!
“你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不要紧吧?”飘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他定了定神,摇摇头“你呢,感觉如何?”
“能有什么感觉?我早说了,不过如此而已。”经过试验验证后,李意弥仍要继续她的长篇大论。
她那副“不过是一个吻而已”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曹绍泽,或者说是打击到了他的男性自尊。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紧张到快要晕过去了,而她竟然说那“不过如此”?这种不对等的反应也不知是触动了他的哪根神经,他觉得好挫败,好受伤,好好像无法接受!
“好,我们进一步说明。”李意弥说。
“不用进一步说明了,刚才的事还没完呢!”曹绍泽说话间,人已经朝她扑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啊!”李意弥被他扑倒在沙发上,她的背陷在舒适的沙发里,而鼻尖则贴着他的鼻尖,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他呼吸间产生的二氧化碳带着股让她慌乱的热度。
“不是已经完了吗?”她问。
“我想是还没开始呢,因为你刚才那个根本不能称之为吻,意弥,这才叫亲吻!”他下战书一样,手掌不自觉地使力,她吃痛,想叫他小力点。
而在她樱口微张时,他不浪费半分时间,以唇覆上她的唇,同时火舌窜入她的口中。
“唔!”她心一颤,着实被他的行为惊吓到。
而他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去跟她讲解法式舌吻的奥妙,让她以身体体会还来得更快些。
曹绍泽再次接触到她柔软的唇,吸吮到她口中淡淡茶香时,他才知道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对他根本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的接触,只有那样心脏才能恢复正常的跳动,只有那样这一身的狂热才能散去。
他探索着他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火舌与她胆怯的舌追逐嬉戏,并且更向内地探到她喉间小舌,以舌尖挑弄起那粒甜蜜果物一般的小舌。
“唔!”喉间的骚痒来得惊人,像是通过一条看不见的线路直窜入她身体各处,李意弥有些失措,她只觉得全身发麻,又麻又痒地教她难过万分。
她急切地想叫他停止这一切,可她说不出话,手臂又因那酥麻而失去了力量,连之前抵御他进攻的粉舌都脱离了控制,在他强势的进攻下与他的火舌纠缠,彼此吸吮起来。
“唔”她头沉得厉害,不得不猜测难道他口中含着麻药不成?
这不科学啊,唾液中的成分并没有致使人麻痹的功能,可她怎么会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怎么样呢?是不是很与众不同?”曹绍泽喘着粗气,他的失控也在自己的预料之外,而更让他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是,他似乎停不下来了。
好奇怪,竟然有人会认为她缺乏女性魅力?
“嗯你作弊。”她从不知道说话是件如此费力的事。
他笑出来,这似乎是对他努力的最好赞美“意弥,我们都是凭实力的人,别不认输嘛。”“可是,没道理啊”“怎么没道理,有点相信电视上演的也不全是假的了吧?”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向下探索到到她的脖子,她微微地颤抖起来,无法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
“你在搔我痒。”她最后得出结论。
他叹气“既然是搔痒,那你会觉得痒吗?”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在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以唇轻啄她的细颈,又贪婪不知足地吸吮起来。
她柔软的身体在他的压制下听话得纹丝不动,完全未意识到自己此时处在什么境地。
也许外表看上去并不明显,但为她做过全身造型的他是最清楚的了,在他为她挑选的衣服下面是怎样一副玲珑有致的身材。
“痒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慢半拍“啊!你又在挠我痒!”
他的大掌隔着衣服在她小肮处来回抚摸,奇怪他不是在用手指挠她痒,而似乎只凭着他掌心的热度就已经令她颤抖起来。
这真的不科学
“既然痒的话,那你为什么不笑呢?”他轻轻问着,手掌将衣服往上推,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她的肌肤比他摸过最高级的布料还要柔滑,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那样娇嫩,轻易就可以摧毁,而又没有那样一个人狠得下心去伤害这样的肌肤。
他当然更加舍不得,所以他只是用掌心轻柔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要将这每一分的触感都深锁进自己的心底。
他手掌不受控制地向上移动,而她的身体也给予着热情的回应,在他大掌覆在她一边乳肉上时,她轻轻地叫出了声。
“嗯”她扭动身体躲避着他的进一步深入,而他则将她的内衣向上推起,堂而皇之地以掌直接覆在她女性最柔软的部位上。
他还很言之凿凿地告诉她:“意弥,之所以痒却又笑不出来,是因为这根本不叫挠痒。”
“那那叫什么?”她的声音不知为何竟有些颤抖。
他笑“这就叫**,你懂吗?”
“别说得我好像很无知的样子,啊!”痒又不是真的痒,而那痛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痛,那样地教人无法忍耐
“不不要了”她摇头,她搞不懂自己的身体了,他并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而她却像是要从内部炸开一样。
他反而将她抱紧,一只手掌滑向她的小肮处,在她的腰间徘徊摩擦。
她好像成了属于他的一件工艺品,任他把玩探索,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让她有种自己即将失去自我的错觉。
“啊啊嗯”“怎么样?感觉很奇妙吧?只是肌肤与肌肤的接触而已也能如此地美妙,不觉得很神奇吗?”曹绍泽看着她有些慌张,又很迷茫的模样,跟之前言之凿凿的她相比,不禁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什么神奇,只有别扭而已。”她仍固执地认为“这些事根本没有实际的意义。”
对啦,比起生孩子来,这些事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曹绍泽一点也不急,反正她现在就在他手里,她越是反驳,他就越是高兴,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更进一步地“证实”
“那么,就让我们来科学地考证一下吧!意弥,你可不要退缩哦。”
“什么?什么退缩?”
李意弥发问的同时,曹绍泽由她身上起来,跪坐在沙发上,一把褪去了她的长裤,但不只长裤
“绍泽绍泽嗯啊啊啊!”她身体由内而外爆发出持续剧烈的痉挛,眼前一片亮白,这淋漓的畅快和极度的疲惫同时涌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为什么呢?只是一种接触竟能带出这种从未有过的迷幻感,所谓“亲密”原来是这样疯狂失去理智,又教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吗?
待李意弥稍微平静下来,模糊的视线中曹绍泽的脸才又清晰了起来,原来他一直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我们,不是只在讨论吻吗?”她无力地,低声抱怨。
“这也包括在吻的那个系列里嘛!”曹绍泽清澈的目光中隐含着她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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