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时他并不知道她有多么诱人,在尝过她之后,他恋上了,不能给别人有入侵的机会;在察觉爱她之后,他更不能将她送给别人,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才是正道呀!
然而席娇娇却误会了,她认为两人在发生关系之后,他还这样嬉皮笑脸的,不把这层男女关系认真看待,是存心玩弄。
“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他太过份了,她都不曾说他的唇、他的胸膛、他的性器官是她的,他凭什么这样要求她?
“你是我的女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所有物。”
“我又没有同意。”他笑意一敛,他料想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她会欣然接受这个男女朋友的关系,他在让她体会了高潮,她会认同他的爱,什么可能他都想过了,就是没一个是她会说不同意他当她的男朋友。
当然他也不可能接受这说法“你不喜欢我?”被打击到了,他们这般匹配,她竟然还说不要?
“这”她无法说不喜欢,但,也不能说喜欢,他们明明是好兄弟,兄弟情跟男女情怎么会一样。
她从来也没有兄弟,可也知道就算有,也不可能跟兄弟说喜欢。
“既然不是不喜欢那就对了,虽然我们之间可能还不到爱到永远的程度,这都可以培养。”
从现在起,他不介意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爱她。
“怎么培养!这样培养?”她睇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示意道他如果想在床上培养,休想!
“当然不是,虽然这也很重要,不过精神层面电要顾到,想想你愿意和我嘿咻,那就表示你是接受我的。”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她就继续嘴硬好了,反正他可以让她明白他的心。
“才、才不是哩!”她红着脸,却不能否认他话里的某层涵意,她曾经想过和童亚瑟之间到底是算什么?
也曾幻想过当童亚瑟的红颜知已,可那些到底都是虚幻的,不如此刻来得真实,而且她d王用过他了
不行、不行再想了,她已经沦落在他的掌下、身下、吻下,不可以再被迷惑。况且,他也只是因为跟她有了关系,不得不接受她这个人,才会这样提议的,并不是起心动念想要和她谈恋爱。
她要是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那到时的结果可能会令她失望.制止了自己的紊乱想法之后,她例抽了口气,试图镇定下来。
“不然是什么?告诉你,我也不是谁都可以要的。”童亚瑟扳住她的肩头,要她正视他。“何况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不想想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们从好兄弟变成好情人?”
“啥?”她愕住,想过,她当然想过。
但那很快就被推翻掉了,好兄弟变成好情人,那是很难的角色切换好吗?
“我爱上你了。”他的嗓音里带着令人着迷的魔音,会让她掉进迷障里,走不出来,却能够随着魔音起舞。
“你在说笑?”她的心跳像小鹿乱撞般,咚咚咚地撞着她的身,也成功影响了她的思考。
此刻,她判断他说的是假话。
“我像说笑的样于吗?若不足对你认真,我不可能碰你。”
童亚瑟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着,他认为她是了解他的,尽管平时他的言语轻佻、态度是轻浮了些,可他对她从来就不说虚假,从来以真心相待。
他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说甜言蜜语、逢场作戏,就是不可能对她有假,要不是真的认了真,确实不会碰她,无论她再醉、再失意,他绝不趁人之危。
但此刻,席娇娇却没办法判断,如果他们的关系不是这样,那么她可以相信他所说的,但现在不一样,她很乱,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只在安慰她还是在合理化他的行为。
他说爱她,这太荒谬了,她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在“爱”她。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耍我的对不对?”好惨!苞一个女人表白,她却不相信,童亚瑟替自己感到悲情,他那么正经又这么地挖心掏肺,很白费。
好惨!她知道自己这么问有悲哀,有人说爱她她却一点儿都无法高兴,反而充满了不确定,她这么没自信又那么地混乱,很挫败。
“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条件随便她开,只要她敢开他就敢做。
“我”她也不知道要他怎样表现才算,她经常被他问倒:“我想清楚再告诉你。”
“好吧!”他放弃追讨她的首肯。
没办法,是发展太迅速的情况,尤其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温吞的在发展兄弟情,突然跳一级变成男女情,是比较难接受一点。
“可你要答应我,不准让我找不到,不能拒接我电话,不可以避不见面。”找一个太了解你的人谈恋爱是不是坏处?他总知道她可能玩的把戏,让她无所循逃。
“你不答应?那也好,我清楚自己是爱你的,你怎么想不重要。”那他什么都不必做、不用证明他的爱,这样他还乐得轻松。
“好啦!我不会避不见面、也不会拒接电话,这样总可以了吧?”其实用不着保证,他们本来就住在对门,她也不可能搬出去住,是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样可以。”童亚瑟这才满意地点头,只要她不避、不逃,他就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爱及占有。
不过席娇娇这边就没有这么好了,她不想他是因为和她有了关系才对她说爱,她要的是真心诚意,这点,他到底懂吗?
席娇娇打开门回到家里,幸好童亚瑟那儿有一把家里的备用钥匙,不然她就无法进门了:更庆幸老爸有晨跑的习惯,他不在家,她才能偷溜回房间换洗,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