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细细绵绵地亲吻起她白皙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攀沿
“会、会痒”苏心颐想笑了。
但当他愈吻愈靠近大腿内侧时,她笑不出来了,脸上布满娇红。
偏偏江柏翼没有如她所想地吻她最禁忌的地方,他的吻就只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个轻轻的吮吻都让她空虚得难受,发颤着腿。
“快”她真羞,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我这样对你吗?”江柏翼覆上了她最细嫩的芳泽处,指尖在她最敏感突起的部位画着圈圈。
苏心颐总算知道她想要什么了,满足地吁了口气,但他对她做的事却是让她无法想像的羞耻,他的指磨躇又磨蹭着,迸发出的快意逼得她低泣求饶。
“不要了”
“你要的,我保证你要的”她有多湿、有多热烈,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这个丈夫有义务满足她。
他往下滑,微微挤开她紧闭的花瓣,悄悄探了进去。
异物的入侵让她不适地夹紧腿,小脸掩不住紧张惊慌。
“别紧张,交给我,把腿张开点”江柏翼在这一刻确定她是个处女,他的心情很复杂,有着身为她第一个男人的喜悦,但同时也觉得这是一项天大的折磨,代表他得耐心地让她准备好,才能尽情占有她。
他温柔的声音催眠着她为他缓缓张开了腿,将自己交给他。
今晚,他们的欢爱是淋漓尽致的,没有停歇下来的余地!
苏心颐几乎是被全身酸痛逼醒的,她懒懒地眯眼看着身上裹着的棉被,还有阳台外未歇的风雨,又合上眼,想赖在床上不起来。
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又睡去,半睡半醒间,脑里闪过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在床上缠绵**,激战了一次又一次,她吓得冒着热汗地睁开眼。
很好,她清醒了。
苏心颐撑起手肘坐着,环顾起四周,看清了这是她的床、她的房间,还看到了躺在另一侧,拉着她一起沉沦慾望的男人。
他眼睫紧闭,呼吸徐徐,似乎睡得很熟,天使般的俊美脸孔真让她联想不起他昨晚的邪恶作为。
他真的很坏呀!她都低泣着求他不要了,他还是一次次进入她,逼疯她,现在她腿间还残留着被他侵占过的酸痛,可想而之,她真的是被他吃到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
但,藉着酒意献身给他,她并不后悔,他让她身心都获得极致的满足,犹如作了一场最美好的梦,恐怕是别的男人无法带给她的。
现在,天亮了,她该从梦里醒过来了,她对他的心动就此打住吧!她得在他醒来前,想好第一句该对他说的话
正当她聚精会神地思考着时,睡在她身旁的男人醒来了,对她露出了若有渴求的迷恋神情,缓缓地靠近她,想把她拉入怀里温存
“钤、钤”
门钤冷不防地大响,把苏心颐吓了一跳,也让想伸手环抱住她的江柏翼僵住,两人还对上了眼,这一瞧,苏心颐慌乱得无以复加,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被别人发现他们上了床的事实!
“我去开门,你给我待在房里别出来!”这时候她才想到她没穿衣服,尖叫着“衣服我的衣服呢?”
“别急”江柏翼安抚着她,这时候他手机振动响了,他拿起来接听,又安抚了她一次“不用紧张,按门钤的是蔡哥。”
苏心颐更是紧张到反胃,朝他吼道:“那你快离开我的床!”
“心颐,你冷静一点”砰地一声,他被她踢下床。他睁大眼躺在床下,还真怀念昨晚那个在他身下嘤吟不断的温驯女人。
“快穿好衣服!”苏心颐看到他的**,又尖叫了。
江柏翼看她慌张到歇斯底里了,从床下爬起,力劝道:“冷静点!”
苏心颐激动喊出“跟你做了这种事,要我怎么冷静啊?”
江柏翼爬上床,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她,待她镇定下来后才说:“好一点了吗?”
苏心颐满脸通红,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后不准你对我做这种事。”
“什么事?”江柏翼扬起唇,她这害羞的模样挺可爱的。
“不准吻我”苏心颐吸了口气,慎重道:“昨晚是我不对,我喝太多酒了,才会晕了头地勾引你我们都别给自己压力,忘了那件事吧!”
她等着听他回答,像是做足了一辈子的心理准备等着他一声附和。他肯定会那么说的
“我忘不了。”
不在预期内的回答让苏心颐的心口一跳,震愕地望着他。
江柏翼从没有如此紧张的一刻,比拍危险的爆破戏还慎重万分,眼神坚定不已地道:“昨晚的事我或许可以当作意外,可是我一觉醒来看到你,我竟发现我没办法把你当成一夜情的对象,只对你有肉体需求因为我想要拥抱你,很单纯、没有一点慾念地将你搂入怀里,仿佛这样我就能得到满足。”
苏心颐听得晕茫茫的,这真的是江柏翼会讲的话吗?而且他耳根子还红了,他会脸红?
江柏翼简直是羞窘得无法直视她了,托着额说:“昨天你不是问我,我是不是在吃唐先生的醋?我想,我确实在吃醋。”
怦怦、怦怦苏心颐左胸处狂跳着,好像在作梦。她不敢相信他正在说的话都是真的
江柏翼话说完了,看她只会露出痴呆样,恼怒道:“还不懂吗?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会吃醋,才会忘不了昨晚的事,想纯粹地拥抱你”说着,他双眸炯亮地定住了她,雾气地替她做了决定。“我们乾脆在一起吧,别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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