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企业开创至今近半个世纪,几乎都由女性当家。
缘由是继承人所出皆为女子,在过去重男轻女的年代,女性当家虽然容易受到刻板印象的影响,但是这其中不包括厉天。
至少就众人看来,能够承袭一大企业职务的工作,专门研发芯片的厉天,继承人拥有众女性所少有的能耐与手腕。
直至今日,厉天第五代继承人言羽蓝如同过往的接班人,对于公司的营运与发展能力不容小觑。
近三个小时的会议在下午一点结束,公司半年内的营运计划与方针也已经订立了主要方向和目标。
各部门的主管离开会议室后,她身后有两名专属秘书,三人最后离开。
午休时间尚未结束,经过发展部门的咖啡室时,几名女性职员正在里头小歇,愉快的闲聊。
“我有去听雅弥的演唱会,可惜没有买到要价八千元的摇宾区,听说开卖十分钟,门票便全部卖光,结果我只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一名女职员惋惜的轻叹一声。
“你还算好,有买到票,我的网络速度太慢,一上去购票网,不是联机塞车,就是被踢下线,花了三个小时终于连上去了,结果已经没有票啦!”另一名女职员叹息,一脸羡慕。
“没办法,雅弥最近太夯了,我家附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奶奶也好喜欢他,之前他在韩国和日本的演唱会,老奶奶也没错过,还特地追到现场去聆听。”
“雅弥太帅了,尤其是他深情对爱人的态度。”说话的女职员有些激动。
“雅弥上个月发行的专辑也很棒,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专辑里其中一首就是电视剧的主题曲?里头的吉他是他弹的喔!”
“我爱雅弥那张脸孔。”
“笑起来最迷人。”
“呜连我这个三十岁的大姊姊都好爱他。”
“能当我的小狼狗就好了。”
“哈!你想得美,作梦还比较有可能。”
女性职员们开始变得三八,嘻嘻哈哈的笑闹着。
“成为我的丈夫更好呃,总总裁?”
众人转头,发现站在门口的言羽蓝。
言羽蓝的神情有些冷冽,静静的瞧着在场的女性职员们。
“对不起,我们没有发现总裁在这里。”一名女职员露出尴尬的表情。
听闻言羽蓝个性冷漠,难相处,虽然任职厉天,但是一般的普通职员很难有机会能近身与她接触。
“吃过了吗?”看着方才嬉闹的女性职员们这会儿变得严谨拘束,言羽蓝微笑的问。
“吃吃过了。”
“我只是刚好经过,闻到咖啡香,你们继续聊。”她浑身散发出冷肃气息,就算露出充满善意的微笑,也很难让人领教。
“总裁,你你也要来喝一杯咖啡吗?”有人小声的询问。
“好,谢谢。”睨着在场见到她都显现畏惧不安的员工们,言羽蓝敛下眼。
接过递过来的咖啡杯后,她转身,离开咖啡室,暗暗的叹息和羡慕。
她也好想留下来和大家一块聊天,感受那种嬉闹的愉快氛围。
她们刚才在聊的人雅弥?呿!这些人傻傻搞不清楚,他的名字不是雅弥,那是离胜于她也好想和大家一块闲聊关于偶像的趣事。
还有啊真羡慕呢!那个女职员竟然买到演唱会的门票,她其实也好想和大家一样成为追星族,像她们口中说的老奶奶,每天只追着喜爱的偶像跑
可是她不能,因为她是厉天的代表,一间企业的领导者,所以她不能大方疯狂、盲目喜爱偶像明星,成为疯狂的追星族。
“所以说,这一季表演结束后,你必须到日本开巡回演唱会,为期三个月,十万张门票已经卖光了。再来还有五支广告和四个代言,有手机、电器、服装、饮料,而且我已经接下五家杂志的封面拍摄邀请,未来半年有得你忙,韩国那里的合约我还在和他们洽谈,对方很有诚意,可是卡在你的档期上,所以你”“好了,这些我不想听,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你别来烦我。”离胜于对着话筒冷声的说。
“胜于,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没有办法,对方一直对我们释出最大的善意。”电话线另一头的男人口气有些无奈。
“我只是有点累,想休息。”
“累?以你现在的名气,我以为你应该比我更高兴。”身为离胜于的专属经纪人,毕杰有些惊讶。
凝望着空荡荡的孤寂室内,离胜于叹了一口气。
因为饰演一个深情无悔的男主角,让他成为众所注目的焦点,从二线男星跃升为一线男主角,这种名气和声势确实是他一直渴望得到的,然而突然爆红,却也让他被定型了。
“你别想太多,反正大家要雅弥,你就把他扮演好,深情不悔已经是你的形象代表了。”
离胜于的眼眸黯了黯,虽然有名气了,却仍然觉得空虚。
想到这一个月来的演唱会,台下群众不是唤他离胜于,而是雅弥。
多么可笑,那不过是个剧中的人物,但是他体会到被定型后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演唱会以外,近期接下的广告、杂志、代言,厂商都坦言希望他维持雅弥的形象,连带最近接下的剧本,也全都和深情、执着不悔大同小异
能有机会得到大家的肯定,他知道应该满足,可是总觉得快要窒息,无法喘气。
他渴望拥有更多的突破,在仍然拥有名气时,尝试更多不同的角色。
毕杰在之后说了些什么话,他没有听到。
只是挂断电话后,一室的宁静孤寂令他感到厌烦。
数分钟后,离胜于拿起外套和车钥匙,离开房间。
手机铃声悠悠响起,直到第四声,言羽蓝才醒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是清晨一点十分,却没有显示来电者的号码,当下有些疑惑,因为这支手机的号码只有家人和她的秘书知道。
想了想,她接通电话。
不等她出声,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口气十分不善的说:“这里有一个客人,他喝醉了,身上除了你的名片以外,没有任何可以联络的电话号码,他总共消费一万八千元,请你过来接他。”
其实不是对方口气差,而是他那里太吵了,必须得用吼的才能让她听到他在说什么。
“名片?”什么名片?
“一张纯金的名片,上头只有这个电话号码”男人说出一组数字。
确实是她的手机号码但是,纯金的名片?她何时把纯金的名片给过人?那可是她的私人兴趣、私人收藏。
“这里的地址是”男人径自念了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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