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跳了出去,赶紧躲外面不吭声。
听了片刻,好似王晓虎坐着坐着,居然打起呼噜,竟又睡着了?
从窗口看他睡着的姿态,心说你可真是够了,这也能睡着。
还是依法施为,拿泥巴在王晓虎脸上涂了下,画了个不成形的老虎,算是回归的礼物。
接着便找寻其他人,先去任添堂的屋瞅了瞅,这家伙睡觉也那么优雅,还用手枕着脑袋,一副悠闲模样。
皇甫尚就悄悄往他床上撒了些水,想着明天任师弟起来,发觉床上发大水了,不得羞愧至死。
“哈哈,我也太绝了!这样会不会没朋友了,以后?”皇甫尚不由狂笑,差点儿就把对方吵醒。
等再去纳兰飘柔屋里,就没那么好运了,对方睡觉时设了一屋的禁制,差点儿踩中机关,把对方闹醒。
最后,干脆在纳兰房门前,写上几个大字:“我回来了!”
呵呵,就这你们看了,也得吓一跳。
写完顺手扔了毛笔,却说要不要再去慕容暴雪的房间,看一看呢?
之前闯进南宫梦的房间,光顾恶整了,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这要是进了慕容暴雪的房间,是不是要做些特别的?
不能再画小乌龟了,那样太没有意思。
他顺路来到慕容暴雪房门前,还没探头看呢,却听扑通一声,有人掉床底下了,当时吓了一跳。
偷偷望了一看,怎么慕容暴雪躺地上,还揉着鼻子说:“哎呀,师姐你又踢我?”
而司明月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抱歉了,你的床太小,挤得慌。”
这两人怎么睡一屋了,皇甫尚听到这里险些喷出鼻血,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
自己要是闯进去,看见什么不得了的画面,那还不得和谐了?
不过也不能厚此薄彼,就放过她们,却从储物袋内取出四不像骨儿,那个王启年送他的纪念品。
此物倒是好,居然可以变大变小,正好用来刺探敌情,勘察环境。
皇甫尚于是一番沟通,教她如此这般,放骨儿进了屋中,转身便走。
没过多久,房间内传来二女的惊呼声,却被骨儿吓得不要不要的。
然而,这才只是刚开始,等到了清晨,天澜峰上的惊呼声更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南宫梦等人醒来,纷纷发觉自己被人恶整,而且还似梦见了皇甫尚回来。
于是跑出来,全都炸了毛似的抱怨:“怎么回事,师兄回来了吗?”
“我去,谁给老子画成花脸猫了?”
“你那是鬼画符吧?”任添堂默默地去晒被子,没敢多言。
纳兰飘柔带头说:“居然在我门上留字,这算是挑战吗?”
“等等,你们不觉得事情很可疑吗?”
慕容暴雪意识到不对,却打住众人的质疑,提议:“好好的,山上从来不闹鼠灾,咱们可是养了两条蛇啊!”
“你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回来了!”
王晓虎脱口要喊出皇甫尚的名字,却被任添堂一把堵住嘴,然后像见鬼似得不肯多言。
几个人在这一瞬间,立时沉默不语,彼此打量着他人,气氛异常诡异。
“看来,我们得开个会了。”
在纳兰的提议下,众人突然进入地下密室,不知商量起什么。
皇甫尚抱着骨儿,默默捋着她身上的毛说:“呵呵,有意思了,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反制裁吗,看来游戏还得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