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携带着复活后的余威,轰然杀进了牢中,将那帮邪异宗的狂徒,绞杀当场。
一场血战,在宗门会议召开的同时,恰在这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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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完的皇甫德,却俯下了身“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你师父应该是无法面对你,所以离开了。
其实,你可以试着去找他,也许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皇甫义却失神地说:“那么天元宗呢,在这里我又算什么?”
“我本以为来到这里,追寻的是属于我的一切,却原来事实竟是那么残忍。”
随后这个少年,转回了身,孤独地从人群中离开了。
皇甫德望着他的背影,却没有阻拦。
南宫梦看到这一幕,却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可怜,想着当年这个天真少年,走上天澜峰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却要如此的消沉。
“喂,你想什么呢?”走下来的皇甫尚,看到她在发呆,却不由拍了下肩膀问话。
南宫梦回头说:“这样的结局,真的皆大欢喜吗?”
皇甫尚却淡淡地说:“也未必啊,有些事总会峰回路转,也说不定。想不想,和我去看一场父子相认的好戏?”
他拉着南宫梦,却悄悄离开热闹的人群,摸了出去。
走出蜿蜒的山道,来到僻静的小路上,却看到了独自离开的南问天。
他像是结束了所有使命,就这么孤单地行走在天地间,心无牵挂。
“怎么,就这样夹着尾巴走了?”皇甫尚飘然抢在他前头,拦住了去路。
“你,还要与我一战?”
南问天抬了下眼皮,望了他一眼,却无战意。
皇甫尚笑着叼了一根稻草,也没有出手的意思,反而望着背后,皇甫义还很遥远的身影说:“要和你战斗的人,不是我。你给了别人错误的希望,如今就想走吗,你可知曾是对方的一切?”
他从南问天身边擦身而过,留下一句:“我不和没有战意的人决斗,你也不是曾经天元宗的那个大师兄了。”
“我?”南问天抬起头,望了下天边刺眼的阳光,仿佛回忆起了很久前的往事。
就像记起曾经年少无知的自己,和几个师兄弟们并肩修行,挥洒青春的时光。
不知何时,背后传来一声呐喊:“喂,你就这样走了吗,师父?不,我该叫你——父亲!”
那一瞬间,南问天的脸上竟有一行热泪,滚下。
到了此时,这孩子还在追逐着自己的脚步,不肯离弃。
终于,他转回了身,望着追来的皇甫义——不对,该说是南义才对。
却伸手做出了相请的动作,自我介绍:“天元宗昔日弃徒,神州狂妄修士南问天,今日特来向阁下请教。我一生漂泊,居无定所,从此请小哥与我一同流浪,你可愿意?”
皇甫义当时一愣,也同样躬身抱拳行礼:“在下流浪儿南义,久闻南大侠名声,心下仰慕,愿与大侠一同闯荡三界,誓死相随。”
“好的,义儿我们走!”南问天转过身去,伸出了手,拉住了南义的手,父子俩并肩走向了外面的世界。
从此,他们父子将敞开心胸,面对一切。
望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南宫梦竟有点儿热泪盈眶,她忍不住拍了下皇甫尚说:“真是太感人了!师兄,我们也生个猴子出来养大吧?”
“什么?”皇甫尚本也是小感动,听完吓了一跳,“不用了吧,太着急了。再说山上有个猴子了,还嫌不够热闹?”
“等等,我们出来这么久,悟空他们还在山上?”
“那不得乱成一团了,赶紧回去!”
回过神来,皇甫尚拉着小师妹,匆匆飞上云端,直奔天澜峰而去。
路上,却不忘紧紧握住彼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