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皇甫尚一时没能拉住,眼见悟空下台,正担心他会遭人毒手。
哪知落地后的悟空,却忽然捶打起胸口,刹那间身形壮大起来,竟是变作一只巨猴。
本来上前,要砍他的对手,却吓得一阵后退。
而悟空也是发起了雄威,大概收到阴阳四幡旗的影响,拼命地四下挥拳,竟令半空的阴气,消退不少。
邪异宗的弟子,却成了倒霉鬼,一不留神就被巨大化的悟空,踩了个半死。
皇甫尚见此情形,不由失笑,真是想不到悟空还有此异变,趁着阴气稍减,右手急忙一伸,举在半空,使出炼化的功夫。
四面扇动而来的阴气,竟然被他吸收,转化至体内,源源补充着体力,骤然之间,加快了山水乾坤图的吸收。
片刻过去,终于最后一丝青烟,也被收进手腕,皇甫尚举起左手再看,上面烙印着栩栩如生的图纹,有山有水,还有吸收而来的宝物图形。
自己只要心念一起,便可将周遭的一切,全都吸收进来。
当下再不停留,大喝一声,却将落于地上的紫郢宝剑,先给吸了过来。
转回身,扶住慕容暴雪坐下,为她取出一颗聚元丹说:“你先服下丹药修养,剩下的交给我了。”
他双手操住紫青双剑,就这么走下了台去,最前方的阴夫人,已经跪在了地上,不由面色一寒:“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皇甫尚冷冷一笑,“当然是,有仇报仇!”
二话不说,双剑连环一扫,剑芒绕过阴夫人的脖颈,一前一后,组成一道诡异的蛇形,啪的一声便将阴夫人的脑袋,绞断当场。
大好的一颗头颅,咕噜噜滚在地上,犹还在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不等尸身落地,皇甫尚剑交右手,左手却在阴夫人身前,猛地一吸,此人身上的储物袋还有兵器,却被他吸在掌心,刹那间闪过一团幽光,立时化作一点图纹,印在了手臂之上。
随后双剑收进百宝囊中,却拿起阴夫人的诡异兵器,那个可以捕捉他人头颅的血滴子,握在了掌中。
“下一个,该谁了?”
他一眼瞄上了司徒城,这家伙早已吓得退后了几步,之前的嚣张气焰,全然不见。
见皇甫尚要朝自己走来,当时祭出身边所有的飞剑,就往他射去,一时间眼花缭乱,宛如布下一道剑阵。
然而,在此刻皇甫尚面前,却全然没用,他抡起血滴子随手一挥,跟着左手再探出一招,什么飞剑都顷刻之间,被他吸入掌心。
跟着体内的真气,赫然被激发,吸纳了不少的飞剑之后,仿佛刺激了丹田内蕴藏的大量真气,需要好好活动一下。
于是快步飘到司徒城近前,逼得他不停后退,而司徒城每退一步,皇甫尚就紧跟上去,让他退无可退。
最后,突然左手一掌拍出,十几把刚刚收来的飞剑,竟是从掌心疯狂冒出,一下子就洞穿了司徒城的肉身,直接给打成了马蜂窝。
“不用谢我!”
恶作剧般,伸手按住司徒城的双目,直接把他头颅给捏爆。
然后任由对方尸体,倒在身下,却回头对着谷中其他人说:“除了邪异宗的,只要不挡我道,都可以滚了!”
一句话,像是给这些人下达了最后通牒,仅存的十几个邪异宗弟子,便要踉跄着逃窜,但还没来得及跑,皇甫尚早已祭起十几把飞剑,狂轰而去。
之前收来的飞剑,如今却成了对方的追魂利器,寒芒闪过之时,已有弟子倒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皇甫尚却如魔神一般,快步向前走去,左手不忘在地上的尸体扫过,但凡这些人身上的值钱玩意儿,统统收了上来。
一会儿功夫,之前缴获的百宝囊就给装满了,于是干脆再拿别人的储物袋往里继续塞。
他这样的架势,可把幸存的其他人给吓傻了,有的仗着胆子问:“这位少侠,我们想走也离不开啊?胡姥姥放出阴阳四幡旗,把万兴谷都给困住了,谁也离不开。”
皇甫尚正好搞定剩余的邪异宗弟子,便上去对胡姥姥说:“怎样,邪异宗的人已被我搞定,你是不是也该罢手了,免得大家同归于尽。”
胡姥姥却惨声笑说:“少年,你果然好手段。但我老友的宝物,却落在你手,如何叫我罢手?”
“怎么,你要我还回这山水乾坤图吗?”皇甫尚眉毛一挑,不客气地说,“方才是罗百林要将山水乾坤图,强行烙印在我身上,若非我福大命大,反而吸纳了神图的威力,此时就成了一个傀儡。姥姥,做人要讲良心,宝物给谁得看机缘,还有个人的实力。”
“说得好,少年你便来试试,我这阴阳四幡旗的威力好了。”胡姥姥也是拼了老命,张口竟吐出一口精血,便要往半空的四面旗上吐去。
皇甫尚一看这还了得,被你的精血染红了旗帜,自己岂能还有生机?
二话不说,左掌猛地挥出,凭空牵动强大的力道,竟将半空那口精血,给吸了过来。
当时一道血线,化作凄美的圆弧,凌空收进了皇甫尚掌心之上,顿时在其手臂上,多出一道血红的细线。
胡姥姥的精血,竟被他强行吸纳进掌纹之中,这下可是让众人又是一惊。
心说这少年实在太彪悍了,他到底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