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床。”
任添堂一听,这事有古怪啊,大白天的还不起来,莫非皇甫尚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
果断去找皇甫尚,开始旁敲侧击。
“师兄啊,你还睡啊!听说晓虎去告你小黑状了。”
“没事,让他去!”
“不是啊,他说你昨晚没干好事,是不是有把柄落在人手?”
“什么把柄,听他胡吹。”
“那你都干什么了,这么疲倦?”
“我才没有,反正不告诉你。”
“是不是,你和南宫姑娘有事?”
任添堂说到这里,不由坏笑,听得皇甫尚十分刺耳。
忍不住把枕头扔了过去,盖在任添堂脸上:“别胡说,昨晚上是暴雪……”
此言一出,立马住嘴,心说老子睡糊涂了,怎会说漏嘴。
妈的,这小子知道了肯定不会罢休。
任添堂一听提到暴雪两字,顿时惊住了。
一时间没能算清里面的关系,只觉得贵圈好乱。
“好啊,你还和暴雪有一手,我得去告诉南宫姑娘,不然这还得了。”
“少来!”皇甫尚立马从床上坐起,闪身过去把门堵上,“你就别装正经了,是不是想找点儿好处,今晚上子时记得过来。”
说完了,他直直盯着任添堂,看他有什么反应。
任添堂心领神会,拍拍皇甫尚肩膀:“明白,绝对准时过来。”
于是早早回去,养精蓄锐,等着晚上过来看好戏。
皇甫尚目送他回去,赶紧又跑回床上,心说再不好好补觉,晚上什么戏也看不了了。
再说,任添堂也来揩油,岂会如他意?
却在睡梦中,皇甫尚思量起如何摆脱跟屁虫的计划。
深夜到来,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皇甫尚换了一身行头,和悄悄赶来的任添堂碰了个头。
头一次过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任添堂也是心中扑通扑通乱跳,很是紧张。
他特意打扮一新,穿着帅气的长衫,还问皇甫尚会不会被发现?
皇甫尚暗里偷笑,却表示赞扬:“不错不错,这样最好,就算被发现,你这么英明神武,肯定不会怀疑。”
任添堂听着一脸尴尬,他智商还没那么低,岂会信他的鬼话?
两人各怀心事,蹑手蹑脚出了门去,正要往后山摸,突然有个人影杀出来,吓了一跳。
“喂,你两个家伙,半夜三更不睡觉,想要干嘛?”
皇甫尚一看是王晓虎,上去把他嘴堵上了。
“你喊什么,不怕招贼啊?”
“就是,这家伙怎么来了,把他打晕算了。”
任添堂也急了,他堂堂天元宗头号帅哥,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
皇甫尚回头嘿嘿一笑:“不用,拉他下水就是。”
“臭晓虎,你偷偷跑出来干嘛?是不是又要偷看你师姐,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就是恋姐狂人,信不信我去告状。”
“你,我,呜呜……”
王晓虎被他嘟着嘴,说不上话。
皇甫尚继续吓唬:“但是,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可以跟我去欣赏美丽的仙子,脱衣服泡灵泉哦。你要不要来……”
见王晓虎使劲摆手,不知道说啥,这才放开手。
王晓虎喘了口气,怒说:“有这好事,你不早说,谁会跟美丽的仙子过不去?我只想问,到底在哪儿?”
皇甫尚闻言顿时乐了,和任添堂齐齐对视一眼,道:“有前途,果然是内涵好少年。”
三人志同道合,再向虎山行,于是悄悄摸上后山灵泉,却在风冷水冷的黑夜里,待了大半晌。
“哇,这么久,还没人来啊!”
“就是,毛都没有,你是不是逗我们?”
冻得不轻的两人,怒目瞪着皇甫尚,表示严重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