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张鳞皮古怪到这种地步,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缠着我死活都不肯放。
划破成几块就似乎成了几个单独的个体,复又飞快的朝我缠过来。
而同时窗户外那只怪鸟,依旧不依不挠的撞着玻璃,整个房间外面都变成了阴森的腥红之色,远处那两盏血红的大灯笼已然不见了,极有可能是到了房顶上,才照着房子这般透亮。
“一只魕鸟而已,也敢放肆!”白水冷哼一声,指尖泛出淡淡寒气。
跟着将沉吟刀朝我手里一塞,十指化为利爪对着缠在我身上的鳞皮就是一扯,只见鳞皮应声而破,在白水扔下后的瞬间被冻成了寒冰。
只是眨眼之间,那块活着的鳞皮瞬间变成了十几片被冰冻的小碎片,我掏出白帕裹住,生怕这东西再爬出来。
门外轰隆之声响起,夹着齿轮转动以及毕方鸟尖悦的嘶叫声,围在床边的耳鼠展着耳朵传出吱吱的怪叫声,似乎在害怕什么。
我瞄了一眼,也不明白它们一堆木头,虽然雕成了神鼠,又有什么好怕的。
白水转身站在窗户前,冷冷的看着那只怪鸟撞着窗户,伸手点着玻璃,冷眼看着怪鸟在撞了一次后猛的撞了过来。
只见那怪鸟六翼齐动,似乎被白水看得有些不甘,四爪如勾,巨大的鸟身上羽毛全部竖起猛的朝着窗户撞了过来。
白水冷哼一声,就在怪鸟撞上窗户的瞬间,整个鸟身都被冻住,却因为它太过大力,只见巨大的鸟身撞到玻璃上瞬间如同碎冰着地,刹那间碎成许多冰块,破裂处血肉显现跟着就朝地下坠去。
那六对羽翼已然变得支离破碎,估计帅哥在的话还得可惜,大好的烤翅吃不成了。
这边夏荷已然将肉蛆放在郭怀雄表面,除了那张脸,整个人就跟下面石室里那具尸体一样,只剩鲜血的肉露在外面,而且还了少了一层的。
整个房子都在晃动,想来这里是郭永义的主战场,外面的帅哥和何必壮也不至于吃亏。
想着郭怀雄那断了的脊椎,我用沉吟刀划破了郭怀雄的脊椎,后指顺着一节节的脊椎朝下摸,这家伙待人还不错,能救一救也好,鲁班书后人也都是厉害的角色啊。
记得郭永义说过,郭怀雄出事后,自己用木雕了脊椎暂时撑着,从见过阿木后,我也感觉这似乎很能理解,毕竟人家也算自给自足吗。
可手刚探进去,猛的感觉不对,慌忙想将手抽出来,那脊椎里面却好像有什么机关瞬间打开了一般,无数木雕细如发丝的小蛇飞快的朝外涌了出来。
手中转沉吟刀急急朝着胳膊上划去,却发现郭怀雄整具身体都朝外涌着这种发丝般细的木蛇,一边夏荷也急忙过来帮忙:“不好,这郭怀雄是具死尸!”
就在木雕的细蛇发动时,我已然感觉不对了。
因为摸到脊椎时,那里面居然跟外面的温热不同,而是冰冷的,本以为是因为木雕脊椎的原因,却没成想那木雕脊椎就是个坑,细细的发丝蛇飞快的涌到我身上,嘶吐着蛇信要朝我身体里钻。
什么治病救人啊,这完全就是针对我而来的,前有缠我的鳞皮,后有想朝我体内钻的木质细蛇。
怪不得要以鳞皮覆着,这个郭怀雄怕是断脊椎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就是因为鳞皮才活着,而郭永义明明从虫崖拿到鳞皮,却没有让虫崖动手换皮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怕虫崖知道他用这个法子救了个死人。
说什么尸解化仙,什么离了床就不能动。
郭永义就是看着棺材里鳞皮可以保死人气息不断,才会用鳞皮吊着郭怀雄一口气,而离不了床,却是因为一旦离了床,没有那繁复的符纹以及耳鼠镇住郭怀雄的阴魂,阴魂离体,他马上就要死了,肯定会喘不气来。
我只记得耳鼠以耳飞,可听六路,能解百毒,却忘记了既然是神鼠自然也可以镇魂。
妈蛋,那郭永义那个老混蛋,怪不得在我们动手之前要将耳鼠放出来,原本以为是观察敌情,却是为了镇住郭怀雄的阴魂。
可他花这么大的代价救儿子,难不成就是因为救不活了,所以才设局坑我?
我脑中思绪翻转,无论沉吟刀划断多少,郭怀雄的体内却如同不要钱一样的朝外涌。
白水飞快的凑了过来,十指如勾,将那些细丝蛇飞快的勾住,跟着一把将我甩开,然后飞快的将郭怀雄整个冻住。
想到这极有可能是郭永义布的局,我拉着白水就要出去救帅哥和何必壮,却听到咔咔几声轻响,那扇雕着建木树的门居然打开了。
心中猛的有不好的感觉,郭永义既然回转了,那帅哥和何必壮岂不是领了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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