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就是只有我们两个吗?”
“你不要偷换概念!”笑怡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
“娘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姒昊鼋渐渐逼近了笑怡,邪恶的笑容完整的暴露在笑怡的面前。
“你喊我什么?”笑怡懵了。
姒昊鼋凑了过去,闻了闻笑怡的颈项散发着一股臭味皱起了眉头:“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还是你的帝后的身份吧?”
“荒唐!”笑怡向后躲开了,却是转眼间又被抓到了姒昊鼋的手里。
“荒唐?”姒昊鼋笑了,“现在才觉得荒唐?当初和必要昭告天下?我还真以为你要将自己就这么嫁了呢!让我好一阵紧张,只好出此下策,也要谢谢你提供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给我,不管怎样,今夜就让为夫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
“小乌龟!你这个混蛋别太过分了!!!”笑怡哪里挣得脱姒昊鼋的束缚,声音凄厉的喊了几嗓子,便被姒昊鼋霸道的吻封住了唇抱进了厅堂后面的净房。
净房正中放置着一个宽阔的松木桶,上面洒了香料,水温适中,姒昊鼋一把将笑怡抱了进去,按着刚要挣扎的笑怡,将水泼在她脏兮兮的脑袋上,自己却守在一边替惊怒交集的笑怡清洗着身上的泥巴和脏污。
“王八蛋!!放开我!!”笑怡气疯了,试图要挣扎着从浴桶中跳出来,姒昊鼋伸手点了她的周身大穴,她只剩下了干瞪眼的份儿,姒昊鼋的唇角满满洋溢着笑容和罕见的耐心,左右人等看着这一出活色生香的别样剧目纷纷退避得干干净净,真是世所罕见的一大奇观,他们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王竟然还能绽放出如此灿烂的笑容。
松木桶中的香料有安神催眠的功效,被点了穴道的笑怡渐渐支撑不住,头枕着桶壁竟沉沉睡了过去。姒昊鼋看着她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温润爱怜,轻轻将她的外衫一件件褪去,将她身上的泥污一点点清洗干净,直到木桶中的水微凉,伸手从水中将这具柔弱的娇躯捞了起来,缓缓走到前厅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紧紧裹住,凝视着呼吸日渐平稳的笑怡,滚烫的唇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光洁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执着的烙印。
“你若是一直这样安静该有多好?”姒昊鼋的声音亲昵带着嘶哑,凝视着她的视线久久不愿意移开,直到夜色更沉了几分,才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在笑怡的关节处揉搓了几下解了她的穴道。站起身来,不舍得俯视着那个朦胧的身影,终于起身匆匆走出大厅,走到隔壁的小室内重新沐浴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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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滑落玉络光洁的脸庞,身边的影子男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夜欢好后只留下一句话,便是等待,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好色登徒子欺骗,怎么会信这样荒唐的许诺,竟然做下这样荒唐的事情来,之前委身于姒昊鼋是为了仇恨,如今委身于一个不知名的邪恶男人是不是应该形容为淫荡了?
天色渐渐明亮了几分,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夜未归的舞依走了进来,跪在玉络面前比划着充满了惊慌歉意,她的手势玉络都懂得,就是昨夜被绊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能早早归家,还希望玉络原谅。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了,”玉络坐起身来,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身上的衣衫带着晨起的疲乱,玉络低下头无意间瞧见了胸前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吻痕,忙将衣服拉了拉。
“打盆水来!我今日不太舒服!你一会儿做些清淡的汤端来!”
舞依点了点头,退了出去,玉络拖着酸疼的身子站了起来,突然眩晕的感觉更甚,腰腹间竟然有了一些酸麻,她脸色一红难道是昨夜纵欢过度,可是又不像。
舞依伺候着玉络沐浴更衣,端来了汤碗,玉络只喝几口便呕了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舞依大惊忙要去找医家过来看看,谁知院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玉络站了起来却发现是羽后身边的女官走了进来。
她忙迎了出去,那女官慈眉善目,姿态端庄,没有冷宫中人一贯的清冷拿捏而是面带微笑:“玉娘娘,太后请你去云顶宫一趟!”
“啊?!”玉络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羽后醒来后从来没有召见过这些宫人,怎么突然想起了冷宫里的一个废弃的妃子来?
“玉娘娘请!”女官示意宫仆抬来一顶软轿,扶着神色呆傻的玉络坐了进去,舞依则是惶恐的侍奉在身边,被关进冷宫近三个多月,这是第一次离开,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软轿很快抵达了云顶宫,没有玉络想象的那么华丽宏伟而是处处透着一抹清丽,宫女将玉络扶了下来,直直走进正殿,羽后正坐在榻上凝神思索,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