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笑怡正准备捂着脑袋承受,没想到螯枝一声惨呼倒在地上,原来是猪头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将好不防备的螯枝差点儿撞成半身不遂。
“反了!”螯枝圆滚滚的身体翻转不过来,粗胖的手指哆嗦着。
笑怡不知道她这一嗓子到底是说谁呢?灵奴还是猪头?她不管了,跑吧!
一人一猪头刚跑出十几米远,又一群管婆浩浩荡荡地围了过来。
不是吧?笑怡惨呼!不就是上班第一天迟到没有把握好时间吗?至于兴师动众?抓*也没这么这大阵仗撒?
“抓住她!”
“快!那边跑了!”
“你们先拿下那畜生!”
猪头被一个管婆筐子里的黑黍饼吸引了过去,撒着花儿刚要大快朵颐,被一个特质的笼子紧紧扣住。
笑怡这边被几个管婆揪住好一顿痛打,浑身火辣辣的笑怡被带到一处偏殿,她透过披散的发隙看到锁灵宫的规模竟然如此之大,光是一间不起眼的偏殿也修葺的壮阔非凡。
笑怡被推了进去,空旷的大厅正中,一把水晶座椅上端坐着一个不怒自威的女子,身着金色凤袍,冷眼直逼过来,怎么感觉和那个小乌龟一个德行?好似她笑怡前世欠了他们二百块钱似得。
“大胆灵奴还不跪下?”一个管婆将笑怡猛地一推,她摔了个狗吃屎。
“跪你妹!都什么社会了?”笑怡又爬了起来。
周围站着的侍女和管婆吓呆了,这家伙……
“你可是灵奴?”雒焉看着面前的女人再次求证,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嗜杀成性的女人,很多时候姒昊鼋征服大陆大开杀戒之时,她还从旁周旋,唯独对燧火国的俘虏没有情面。
“嗯,我就是?”笑怡揉了揉磕疼了的下巴,仰起脸问道,“你是谁啊?”
雒焉没有说话,朱唇轻启,声音清冷。
“来人!杖刑!让她规矩些!”
几个管婆忙上前将笑怡按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啊?有没有王法啊?动不动就打人?打上瘾了是不是?”笑怡气的发疯,原本以为只要忍了,就能平安的过活,结果没完没了还?
啪!啪!两大板子打在笑怡的背上,这个世界也有杖刑一说,只是更狠一些,?木制成的板子上面镶嵌着青铜倒钩,一板子下去,连身上的血肉都会被钩起来。
“啊!救命啊!杀人啦!”笑怡哪里受得住这些,两板子下去,还能喊声救命,第三板子下去,突然倒地连声音也没了,背上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执杖刑的管婆有些害怕了,虽说他们的王下令要折磨一下这个女人但还不至于要命,没想到雒焉王妃竟然恨得要命,连十几年都不轻易动的杖刑今天竟然拿了出来,这样子打下去笑怡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笑怡死了,大王面前怎么交代呢?螯枝想到这一层,两条腿不禁抖个不停。
雒焉冷眼看这下面一动不动地笑怡冷哼一声。
“还要装死吗?那夜不是装过一次了吗?给我狠狠打!”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