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男人,怎么那么不一样呢?笑怡不止一次的胡思乱想,她最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色,每次看到那个男人嘴里总会流哈喇子,她既然回不到上面的世界,那只能呆在这里看美男,也是一种眷顾。
笑怡的伤势渐渐好了一些,没想到离莫的那一剑威力如此之大,竟让她平白在床上躺了十天之久,这期间百无聊赖的笑怡总是会安静地呆在离?的身边,看他在一种特制的半米见方白色木板上刻画一些山水人物图画,其实笑怡很猥琐的承认自己主要是看那个有着灵动之气的地煞国的王。
离?的头发用一条金色发带整齐的束着,浓墨如瀑的发丝垂在肩头,俊雅的脸庞刻画时很专注,剑眉微展,又带着说不清楚的愁绪,忧郁的像哈姆莱特的魂灵。一身白色锦袍被缎带束紧,金色貔貅的图案跃然于衣襟,他的手很修长,也很灵巧。
“灵曦公主不累吗?已经这样直直坐了一个时辰了!”离?拿着刻画好的木板,那木板又有些不同,薄如纸韧如蒲,拿起来还发着微妙的米白色光芒。
“嗯……那个啥……”笑怡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跳下软榻,来回甩了甩胳膊走动了几步,尽管伤口愈合但还是脸色苍白,穿着一袭粉色衣衫更衬托的身形孱弱。
“送给你的!”离?将刻好的东西递过去。
笑怡小心接过来展开一看大喜过望:“太美了!”
上面竟然是一副以笑怡为原型的人物肖像画,不管是衣着和神态都是那么相似,而且展卷闻香,画中有意,说不出的美轮美奂。
“这是什么颜料?这么好闻?”
“这个粉色颜料取自于后花园池子里的聘婷!四季生长花开一季,花型似少女,五官俱全还会发出笑声!花开后将它的叶子取下研碎便得。”
“真美!”笑怡小心的抚摸着刻画中的粉色衣衫,又看到旁边那几个不认识的字,她曾经见过夏朝留下的钟鼎文的拓片,上面的字倒是这和这个很有些相似。
“这是你的名字!”离?凝视着笑怡的脸。
“呵呵,我……”她收好这份珍贵的礼物,抬起头看着离?,“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不忙!”离?笑着打断,即便打断别人的话也是温文尔雅,让人诚服,“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还要带你见一个人!”
走出地煞国王的居所之后,笑怡才发现地煞国的王离?竟然住的如此寒酸,甚至都被挤到了白城的外郊,是一处同样白色的建筑但规模远远比不上她刚来时去过的地方。
“你不在王宫里居住吗?”笑怡轻轻走在离?的身边,脚下不知名的紫色小花轻抚着她的脚面,离?刻意放缓了脚步,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笑怡有些跟不上的步伐。
“这就是我的宫殿!”他随意挥了挥衣袖,指着身后只有两层的寒酸住处,矮矮的圆顶建筑,更像是一个被遗忘很久的坟茔,当然笑怡将这个话吞进了肚子里。她在上面的世界就看到过很多贵族权力之争,这几天的观察也她学明白了几分,地煞国的宗主父子一定是将这个新近丧父仓促间继承王位的年轻人玩儿弄于股掌之间,典型的谋权篡位之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来你们地煞国看到的宫殿是被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霸占了吧?”笑怡带着愤恨不平。
离?止了步子,低头笑了笑,又看着笑怡:“各安天命,各司其职!”
绕口令儿呢?笑怡有些听不懂他的话!只见离?淡然的迈着步子全然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倒是气度非凡,与他相比那个离莫简直是猥琐之徒,笑怡又在心里将他鄙视了一次然后跟着离?的步子向宫殿外面的那片黑色树林走去。
这片黑树林与之前笑怡在羽昊国边境看到的又是不同,树枝虬髯盘结,也不是很高顶多两米左右,有趣的是这里的树都是两两纠缠在一起,像一对对生死相依的恋人。树冠很大,密密的挨在一起,也不容易找到缝隙像是一个迷宫。
“小心划伤!随我来!”离?抬手扶着有些踉跄的笑怡,来到一处密林间,挥手间一抹金光乍现,两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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