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噎得够呛,但两军对垒怎么也不能自动减了势头,这便又把话头转回去:“四阿哥,您说不会亏待臣女,那臣女这就想提几个要求。如果您能答应,从此以后咱们两个就两清,互不相欠可以吗?”
他这次答应得很是利索:“好,你说吧!”
我低头想了想,随后又慢慢抬眼看他:“您……能不能让他们送了笔墨进来?”
他听过,即刻就叫了下人,不一会儿便有人备齐送到。
我提笔看着他问:“四爷,臣女自回京以来,就很少和您打什么交道。我们这样的陌生人在一起做夫妻,是不是有点可笑啊?”
他满脸嘲讽地对我说:“爷知道你想什么。放心吧,女人多的是,像你这样未成年的倔女人,爷还不至于会动什么心思!”
我相当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便写下第一条协议:“甲方爱新觉罗?胤禛誓,今生今世对乙方钮祜禄?沐莲不会动任何心思,如违此誓……”
还未— 及往下写,对面那人就喊了一声“停”。拿过去看了看后,他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是皇阿玛指给爷的侍妾,想这样子断章取义逃避责任,还是别想了!”
说完就拿起笔将我的那句话勾勾画画,随手又加了几个字。等我再拿过来看时,那条协议却变成了:“甲方爱新觉罗?胤禛誓保证,在乙方钮祜禄?沐莲成*人之前不会对其动任何心思。”
婆婆的!刚刚不是还说不会亏待我吗?现在怎么还要这样!气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算了,反正争取来的几年单身生活总比今晚被他糟蹋要好一些。
想到三悦草堂,我赶紧提笔写上第二条协议:“三悦草堂为乙方私人之物,甲方除准其开设外,其内事务一律不得干涉。”
这个他倒没什么异议,不过此人还不忘谑上我一句:“就你那草堂,免费给爷,爷都不屑于要!”
我鄙弃地瞥了他一眼,刚要下笔加上第三条,那人却先夺笔写道:“乙方为甲方府里的奴才,平日要懂得低眉顺眼,遵守规矩。如违此规,家法伺候。”
这人好狡诈,我就偏偏不吃他这一套,随即拿笔改了它,写上我的第三条:“乙方未成*人之前和甲方非夫妻关系,不具有享受甲方供应日常生活用品的权利,所住房屋每月需缴纳以市面为准的房租费用。但甲方要保证所住之处不受外人打扰,务必清净安全。如违此约,乙方有权自动出府搬至三悦草堂居住。”
他看了气结,但随后却咬了牙说:“好啊,你不喜欢爷供养,那爷就暂时先省了这笔银子。不过……”
说着他就又提笔写上第四条:“乙方需严守妇道,遵循四爷府的规矩,如有违背,以上所说全部作废,不得重拟。”
什么妇道?古代的男人真是讨厌,这家伙怎么就没写自己要守夫道呢?
我努着嘴想了想:“我们现在不是夫妻,这妇道不能用到这儿!”
他在那儿闷哼一声,随即调笑道:“你若嫌我们现在不是夫妻,那今晚爷就把它给办了!”
我气得怒目圆睁。他连这种话也能说出来,看来还真是个不要face的人!冷冰冰地和他对视了半分钟,最后我还是无可奈何地挤出一句话:“您说的妇道,具体指的是哪些啊?”
他对我不屑地努努嘴:“什么是妇道,家里人难道都没教过你吗?”
这人又讽刺我没家教!
不过我才不怕呢!稳稳神后,我波澜不惊地答:“臣女是大夫,外公也教导过,大夫眼里只有病人,要完全抛开男女大防。臣女心里若是怀有男女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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