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卿,你看我说对了吧。”楚质摇头笑道,扶着楚珏靠栏杆坐下,吩咐仆役取来一块热毛巾,轻轻为其擦拭通红流汗的脸颊,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血脉相同的原因,楚珏也是一杯倒的体质。
“也不打紧,让文玉休息一会,透一下气就好了。”高士林歉意一笑。
楚质也觉得有理,吩咐仆役在旁仔细照看楚珏,顺便熬制一碗浓汤,回身与高士林对饮起来,自从上次参加宴会之后,楚质就有意识提高自己的酒量,经过一个多月的锻炼,终于恢复了往日水平的几分之一,十来杯下肚,俊脸虽然微红,但神智却清醒得很。
对饮了几杯,两人也觉得这太过单调,高士林干提议玩酒令,酒令是指宴集饮酒时的游戏,不知道源于哪个朝代,不过自唐代以来,盛行于文人士子之间,酒令的规则一般是用诗词对接,若是对不上的,那就自罚酒一杯。
“景纯,你准备以何为令?”高士林微笑道,脸上浮现好胜之色。
“要* 一种花落地无声,接一个与这种花有关系的古人,这古人又须引出另一个古人,前古人问后古人一件事,后古人要用诗作答,要求前后串连,才卿觉得如何?”楚质眨眼轻笑道,酒令大全自己都不知道校对过几次,高士林这次是自讨苦吃了。
“自然可以,由我先来。”高士林没有反对,目光轻轻一转,沉吟了片刻,立即笑道:“雪花落地无声,抬头见白起,白起问廉颇:为何不养鹅?廉颇曰: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景纯觉得如何?”念完,高士林得意一笑,挑衅似的看向楚质。
酒令规则是自己定的,楚质当然可以对答如流:“笔花落地无声,抬头见管仲,管仲问鲍叔:如何不种竹?鲍叔曰:只须三两根,清风自然足。”
两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举起了酒杯,饮了一口之后,高士林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服气,随后你一言我一言的行起酒令来,虽然高士林的才学不浅,但是哪里比得上楚质千年的积累,没对上几句,立刻败下阵来。
“一点相思两处愁,三番四次到心头。”自罚一杯酒之后,轻抹嘴角的酒渍,高士林立即改变了酒令的规则,先是吟了一句,然后解释说道:“以数字为令,接到十为止,还必须要上下承接,成为一诗。”
“五经懒读好春词,六洲歌罢趁宵游。”楚质微笑同意,随口接对道。
“七夕本是多情渡,八风未必有意留。”高士林不假思索接道,脑子开始运转,看情形数字令也没有什么难度,待会该出个什么令呢。
“九曲栏杆尽倚遍,十里长空笑封侯。”悠扬的声音响起,不过却不是楚质对接的,只见楚珏俊脸透着红润之色,晃悠悠扶着栏杆站了起来,眼睛一阵迷离一阵清醒。
“文玉,没事了吧。”楚质高兴扶楚珏坐下,吩咐仆役把已经熬好的浓汤端上来。
“没事,这酒的滋味真不错,我还要再喝一杯。”楚珏用毛巾抹了下额上的热汗,红润的俊美脸庞浮现了一缕笑容,晕晕的飘飘然的感觉似乎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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