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轻描淡写的把皮球踢了回去。这个态度让曾些不爽但是又不敢表露出来忙打了个哈哈道:“老弟这是说笑了。说到底咱们都一样是做奴才的心里想着的无非就是怎样伺候好主子伺候好皇上跟太后主子们舒坦了才有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开心。萧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说的跟上一回两人见面时那忧国忧民、鞠躬尽瘁的样子可就大相径庭了。萧然当然知道这并不是他的心里话而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只要朝廷这边安稳大家就相安无事关键是谁也别搞出什么花样儿来。同时也是在试探萧然的反应看他是不是会表示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来。因此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停留在萧然的脸上。
可惜萧然一张老脸早已修炼的皮糙肉厚况且他早有预感曾国藩会是怎样一个态度因此完全不动声色反而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道:“大人这句话的确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说真的我萧然当初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能有今天这样的荣耀置办这么大的宅子吃的好穿的* 暖还不都是主子们赏赐的?况且萧然内无兄弟外无长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只要能在这大内总管的位子上坐的安安稳稳的别的还求什么呢?”
言外之意那是在提醒曾国藩自己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内廷的总管。终身都不可能脱了太监地名。倘或搞起什么事端那便成了阉祸是为天下之大忌。曾国藩何等样人岂不明白这一层意思?当下连连颌大有推心置腹之意。
说到底这便是两世人在观念上的根本差别。在曾国藩最看来萧然如果想动摇满清的根本必然是鸠占鹊巢。篡夺皇位。可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萧然尽管一心要推倒清政权。却并不想当这个皇帝。萧然的这一番话也就恰恰搔到了他心头难解的痒处久悬的一个包袱也终于放了下来。说来也是萧然前世总算读过《曾国藩传》作为指导思想基本可以推测出曾国藩的大致心思跟意图而曾帅就不同了。哪里会猜出萧然揣的是哪门子心思?这样地较量实在是有失公允。
两人看似解开了彼此心里地芥蒂言谈也就越地畅快起来。正是通过这一晚谈话萧然终于可以确定曾国藩现在的心思基本与自己猜度的一致觉无反清的意思。态度明朗今后要做的就是如何同这位前世的偶像博弈这一局棋了。
当下推杯换盏一直到亥时曾国藩方才告辞回了驿馆。萧然本不胜酒力。这时已经喝的脚底下飘。但仍坚持送曾国藩出了门。看着马车粼粼远去萧然醉眼朦胧地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嘴角也浮起一丝玩味的神色。喃喃的道:“想探我的底?嘿嘿曾帅咱们之间的较量这就要开始啦!……”
要说曾国藩是他想见的两个重要人物之一剩下的一个不是别人乃是萧然的老丈人——盛京将军纳彦辛夺。萧然早已给盛京飞马去消息请岳父秘密来京。纳彦辛夺本就是个野心勃勃地主儿当初认了萧然做女婿为地正是有朝一日成就大事许久不见萧然动静心里边儿还在犯嘀咕呢。这时接到流行飞报当即换了行头只带贴身亲随加急望京城赶来。
盛京是满清的祥地多少年来也一直被满清视为大后方。萧然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后院里头点起一把火来。因为害怕城中耳目众多没敢让纳彦辛夺进城只在城外一处比较偏僻地客栈相见。
叙礼已毕萧然跟岳丈大致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挑起与洋夷的战事则洋鬼子必然从天津登6紧逼北京趁此时机另纳彦辛夺从后方起事则迁都大计可成。纳彦辛夺听了顿时目瞪口呆原本只一心想篡权现在才明白过味儿来感情这位假太监女婿想要的并不是单单的权势那么简单而是要推翻整个满清政权!
毕竟他自己也是旗人登时犹豫起来。萧然的做事风格他也不是不知道基本上只要说出来了就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怕你不答应。但是要说推翻自家老祖宗创下的基业搁在谁手上都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萧然当然早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