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小红帽?”
原来她并不是单“蠢”得无知的女孩。
虽然她明白他正在勾引她做坏事,但她也不拒绝、不推却,显示她的心思与他相同——他们皆想拥有彼此。
虽然房间内开有暖气,她还是因衣服的离身而感到微寒,细致的肌肤跳起鸡皮疙瘩。
轻抚着凝脂雪肌上的小绊瘩,他的嗓音暗哑“会冷?”
“一点点。”
“我来温暖你。”
原怕压坏了她,而一直靠左手臂撑起身体的他,松了关节的力道,抱住娇小的身子。
“暖吗?”
“你的身子好烫。”何止是温暖,温度根本是酷暑七月天。
“因为它正在着火。”
薄唇含入整片耳垂,他说话时的呼息就在她的耳廓盘旋,她觉得痒,瑟缩起肩头,可因人被他抱住,故哪儿也无法逃。
“痒”他竟然舔她的耳朵,好痒好痒喔
“你的耳朵好敏感。”他几乎吻遍了贝耳。
“不少爷”小巧的五官几乎全皱在一起了。
“别再叫我少爷,叫我名字。”他轻哄,舌尖钻入耳洞内。
“啊呀”她惊喊了声“不、不要”娇躯在宽大的怀里挣扎。“好痒哈哈”她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叫我名字就饶了你。”真是怕痒的小姑娘。
“好我叫仓琹”
这名字她在心底偷偷叫了数百次,终于有这么一次,她可以大胆的直接开口喊他。
“好乖。”他终于不再折磨敏感耳朵,殷切的唇沿着纤细的颈,一路往下蜿蜒“再叫,我爱听。”
“苍琹”她还是觉得难为情,喊得断断续续。
“连起来叫。”
小脸红红的犹豫了会“苍琹。”
一喊完,就连忙将脸埋入他的胸前。
“呵呵”笑声在他胸口鼓动,震动着她的耳膜,她也跟着微笑了。
如婴儿般的粉躯弯弓在他的臂弯里,他抓起她的小手,吮吻过每一根青葱玉指,将不算平滑的掌心搁置在颊上。
“人家的手很粗糙”她慌得想收回手。
虽然她每次做完家事都有擦乳液保养双手,可是比起同年龄、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她的手仍是不算粉嫩。
“我不觉得。”吻,抵在她的手心。“属于你的一切,我都觉得美好。”
“真的吗?”她真有这么好,好到不管优点缺点他都接受?
“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又不是和尚!”他好爱乱扯淡喔,可是好好玩。
“我若真是和尚,见到你就会马上到佛祖面前忏悔我的六根不净,还俗返回红尘。”
“你真会逗我开心。”讲一些甜言蜜语,害她的心甜甜的,像浸了蜜糖似的。
“我喜欢看你笑。”
他深情的注视着她,大掌沿着细细的藕臂一路往上,来到织肩,推落肩带,再游落背脊,解开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