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正好不远前就有一家饭馆,她从包袱内掏了锭小奴为她准备好的银子,迈步向饭馆移动。
当她前脚正想踏进饭馆时,里头有人扛了东西往外头丢,差点砸到她,好在她会点轻功,迅速莲步轻移,才躲过一劫。
“喂!你们”她才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被丢出来的竟是个活生生的人!“你们怎么把人这么丢的啊?”好过分。
众人开始围观,却只有她伸手想将地上那脏兮兮的人扶起来。
哪知地上的人有骨气得很,撇开脸,对她的好意视若无睹,径自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顿时空气变得糟透了。
这人真是!她不爽快的瞄了他一眼。
店小二从饭馆里走出来,啐了声“去你的臭乞丐,敢上门来偷酒喝,活得不耐烦了!”
怪怪!怎么洛阳城的人气焰都这么高?
“偷酒喝又怎么样?犯得着把人这么丢出来?要是伤着了,你们拿什么赔?”
看着那被丢出来的乞丐,虽然他的脾性不是很好,可是像这种欺负弱小的店,她更是看不惯。
“耶?我说这是怎么回事?狗拿耗子吗?”原来洛阳城里还有这么一号爱管闲事的人啊?“这乞丐命贱,喝不起好酒,没钱还敢往大饭馆里钻。”还说赔呢,也不掂掂他那命是几两重?店小二的嘴脸说有多不好看,就有多不好看。
哟!这是什么话?
“要银子是吗?”她最多了,将手上的银子往店小二的脸上扔去。“这银子能买几坛好酒了吧!去!别再碍我的眼了。”
店小二接住银子,无声的念念有词,但银子终是拿到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退回饭馆。
葛圆月转头看了那乞丐一眼,可是他无视她的注目礼,眼神朝远处一瞟,象是看到了什么。
她好奇的随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除了别人家的屋顶,什么都看不到。
“喂,你没事吧?”
听到她的声音,上官御懒懒的转头看她,冷傲的唇角微微上扬,饱含着嘲弄的意味。
“你是哑巴吗?我帮了你,你不会说声谢吗?”这可是做人处世最基本的道理。
从头到尾,他除了脏和乱之外,就只有那身傲骨了。怎么现在的乞丐比一般人还要强势?一定是她被她爹关久了,世界变了,她都一无所觉。
“多事!”象是要证明他不是哑巴,他吐出两个字,却不是道谢。
多事?
她帮了他,他竟然嫌她多事?!
“你这张嘴看来是吐不出象牙了,我就当帮了一条狗。”至少狗还会摇摇尾巴。
他没理会她,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女用荷包,里头尽是沉甸甸的银子,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这荷包好眼熟
这不是小奴为了她这次“大逃亡”特地帮她缝制的超大荷包,好让她多塞一些银两吗?怎么会在他手上?
“小偷!”没错,只有这个可能。
小偷?
上官御不悦的眯起眼眸,她竟将这不好听的名词冠在他的身上。
要不是他从把她当肥羊看的偷儿手中再神鬼不知的偷回来,她哪可能再看见这个荷包?可是这小妮子惹火他了。
“喂,我好心帮你,你该不会是这么报答我的吧?”怎么她会在这乞丐的眼里看到危险呢?“你你把银子还给我!”这可是她仅有的财产了。
他有这么好说话吗?
上官御没理会她因为气怒而发红的小脸,径自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善事,那我帮你一把。”
他将荷包里的银两全数倒出,然后走向不远处的乞丐堆,将银子一一发给他们。
等到她跑过去想要阻止他时,已经来不及了,只拿到他丢过来空空如也的荷包。
看着那些可怜的乞丐呜她可不可以讨一点回来啊?
“我的银子”
完了,她的肚子还没填饱呢!
“你不是喜欢做善事?成全你。”他露出出自真心笑话她的笑容。
成全?
“我要毙了你!”她盛怒,卷起袖子,一个狠绝的招式飞向他。
上官御才没时间跟她瞎混,纵身一跃,来到屋顶,然后消失。
望着这一幕,葛圆月再看看自己那没能来得及收回来的拳头。他有这身功夫,刚才哪需要她出手啊?
真的让那店小二说中了,她是狗拿耗子!
还是一条瞎狗、蠢狗呢!
呜她的肚子好饿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