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啦!”散播消息的人瞪向那个中年男人。“去去去,走开!我们正说得热烈呢,你来吵什么吵?”
“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说话。”中年男人突然亮出身上的兵器,威胁眼前的众人。“快帮我找出黑岳天和姬蝶舞!快!”
“你你究竟是谁?”
没有人想得到一个不显眼的疯子居然会在此时此刻露出如此可怕骇人的眼神,纷纷发抖着。
中年男人笑了笑,一时间,他的蓬头垢面竟然难以遮掩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他缓缓启唇,说出让众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就是那个消失很久,也疯了很久的黑冷夜。”
曾经极度盼望睁开眼就能够看到的湛蓝眸子,在此时此刻看到,她却懦弱地只想逃避。
“你终于醒了。”黑岳天微笑地对她说着,伸手抚摸着她柔嫩的容颜。“我好想你。”
“不。”面对他此刻亲昵的姿态,她几乎要尖叫出声。“我们是姊弟我们是姊弟啊!”任何亲吻、爱|抚,对他们来说都是不|伦的、不洁的;更何况他们竟然已经无数次地交|欢过了。
罪恶、不|伦、不洁、肮脏、污秽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永生永世都受到诅咒的!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要你。”黑岳天根本不在意地剥着她的衣衫,唇边的笑容像是不畏一切的恶魔。
世界的伦常规范对他而言原来就算不上什么。他只要他心爱的女人,从来不忌讳别人的眼光。
“不”姬蝶舞虚弱地摇头,拚命地阻止他剥除她衣衫的举动。“不行,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不能相爱的!姊弟怎么能够相爱?姊弟是没有资格相爱的!”
原来以为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个巧合,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个巧合!姬幸幸根本不是将她当做女儿,倒不如说是将她当成奴隶!
多可笑啊!到头来,她其实是他心爱的女人,却是她一直唤为娘的人的奴隶!
被操控到最后,好不容易证明了她和他相爱,却发现这是一场最骇人的玩笑,她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一起的。
他们是姊弟啊!
黑岳天摇摇头,不将她的理由看在眼里。“我不在乎。蝶儿,为何要在乎那些呢?”
他顺利地在她发怔时剥去她的衣服,以疯狂的**换来她难以自已的颤抖。
理性告诉她应该要推拒他,然而长久以来的想念却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狂热而逐渐软化。
“啊怎么能不在意那些?”姬蝶舞一边承受着他激烈的爱|抚,一边仍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在娇喘之中说道:“快放开我!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们是姊弟不该相恋的姊弟啊”“你真的将我当弟弟吗?”黑岳天吻上她颤抖的芳唇,在上头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不”姬蝶舞娇软的身子因为他未曾间断的**而颤抖不休。“但是我们却真的是姊弟啊”不管她有没有将他当做弟弟,他都确确实实是她的弟弟,她万万不该爱上的那个人啊!
“那又如何?你确定你要因而离开我吗?”
“不啊”连连的情yu冲击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出声。“我们还是可以像姊弟一般生活在一起的”
“我们还是可以生活在一起?你确定要跟我以姊弟的身分生活在一起,而后像你所说的不能爱、不能亲热?你确定你办得到吗?”问题一个个抛出来。
姬蝶舞的身子为之一颤,竟不知究竟是因为他激进的挑逗,还是因为他的话语。
是啊。她能吗?她真的能吗?
她发现,自己也没有办法。她根本没有办法跟他日日夜夜朝夕相处,却只维持姊弟的相敬如宾!
“若是你真的要这样与我相处,还不如杀了我!”黑岳天狂霸地说道,以自己的性命来威胁她。
他褪下自身的衣衫,改以身躯压覆住她。
“不。”在他猛然抵入她的那一刻,她才真正地对自己承认不能没有他。“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陡然尖叫着,想到那段没有他,有如行尸走肉的日子。虹形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她知道,这一辈子,她只能紧紧地搂拥住他了!
没有他的日子是极端的黑暗,她不能再重过一次,那样的滋味比死去更可怕她宁愿背负所有的谩骂,也不能让他死去!
“那就跟着我。蝶儿,我的蝶儿”黑岳天唇边露着珍惜的微笑,万分怜爱地亲吻着她的绦唇。
“好。”姬蝶舞困难却坚定地点着头,知道这样的允诺,是一生的万劫不复,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回首。就算清楚的明白他们的关系是不堪的、污秽的,她也没有气力去管了。
只有在他的怀抱里,她才能真正的生存。
就算这是禁断的不|伦|之恋,她都无法在意了。他们的关系,从久远以前,就再也斩不断。
她已经决定跟着他一辈子,从今而后,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挠她对他的爱。
于是,在月黑风高的夜,他和她深深地结合了。
于是,在月黑风高的夜,他带着她远走高飞了。
从此,武林中人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而他们的不堪情事,却还在众人之中,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有人说,他们双双殉情了。
也有人说,他们私奔了。
更有人说,黑岳天杀了他们两人,而后自杀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他们的父亲其实没有死,在得知这段情事时,激动地前去将黑岳天和姬蝶舞给杀了。说着这些话的人还指证历历,说他们曾经在某间客栈里看过黑冷夜。
众人只能猜测着、议论着,而事情的真相,却仍然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