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杀天机阁的阁主,您可以去一边玩了。”
幻象手里的剑又往前挪了一点。
天机阁的阁主到底是站在修仙界顶端的人,被两把剑指着也没有慌乱,只是直直看向无辜看着自己的楚夭夭,抬手,将捆着祁晏之的捆仙绳松了松,但是没有彻底解开。
“你觉得你能杀死本座?”
“没有啊,我口嗨嘛,我怎么可能打得过您咧,所以才在这里和您讲道理嘛。”
楚夭夭好声好气,眉眼弯弯。
“实在不行同归于尽嘛,你猜猜我还有什么别的底牌?”
“就算你有本座同归于尽之心,不过也只能伤本座皮毛。”
“对啊,这样我就因为你死了啊。”
“这个死法听起来挺恶心的。”
元礼转着茶碗盖子吐槽。
“元礼!”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有没有瓜子?今天值日的弟子去哪里了?我要瓜子,花生也行。”
“你好像很期待自己的死亡。”
“楚夭夭!”
楚夭夭自动过滤祁晏之的声音,冲天机阁阁主和善点头,空着的手打了个响指,在他人警惕的目光里召唤出了一面水镜。
“怎么?现在找救兵可来不及了。”
“安静,元义。”
“周总管,有人要杀我。”
周见山本在自己的书房里细细核对这次拍卖会坑来的多少钱,又比对着情报计算如何把这笔钱翻个一翻,就莫名其妙接到了顶头上司的水镜消息。
而且还是单向无法拒绝的那种。
水镜上还没有显示画面,周见山就听见自家老板幽幽的嗓音。
“周总管,有人要杀我。”
周见山被老板喊的“周总管”喊的宕机,凭借和老板的默契马上反应过来,抄起放在边上的面具就扣在自己脸上,又一把扫掉摆在台子上当零嘴的蜜饯,垮起一张脸把嗓音降低几个度。
“哦?是谁怎么不长眼,居然敢动我们胧月阁保护的人?”
楚夭夭本还想说几句暗示周见山自己现在的人设,没想到这小子做生意会做就算了,还这么上道,一句话就把她的暗示搞懂了。
“呵,随便拉个人就来假扮胧月阁的总管?就算是阁主当初有事求见也等了半个足足半个时辰,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的天啊~胧月阁诶~大佬罩我。”
元义和元礼的声音同时在大殿内响起。
楚夭夭看见天机阁阁主额头青筋跳了跳,挥手示意给那个叫元礼的上果盘。
有一说一,这个元礼长老很有意思。
如果楚倾城说的是真的,她忙完这件事而且有命出去的话,她倒可以研究研究,看看是什么疑难杂症。
天机阁的阁主的想法和元义无甚区别。
果然还是个小年轻,就算胆量很大,最后还是只能用些小把戏。
虽然她身后的幻象确实能伤他几分,但仅限如此。
水镜慢慢荡开潋滟,天机阁阁主浑浊的眼睛逐渐睁大。
胧月阁总管戴着胧月阁标志性的面具端坐在上一次和他交流的房间内,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声音平淡:“好久不见,天机阁的阁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要让长老对我胧月阁庇护下的人动手,甚至取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