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yīn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
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的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
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闭嘴!”
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我捡了起来。
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
但留在宫菲花的yīn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
宫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yīn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yīn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yīn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
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
自从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的看着我,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
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的看着她,我知道我的yīn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
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你听见还是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