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后来,她干脆伸出了舌头,开始舔我的脸,软软的舌头像毒蛇吐信般摸索过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只留下清清唾液的冰凉,我不得不暂时微闭着眼睛,防止她的舌头撩到眼睛里。紫月的舌头来回舔着,最后在我的额头上一连舔了几把,然后才心满意足的收了回去。
紧接着她小嘴在我嘴唇上轻碰几下,又猛的贴回我的唇上,撬开我的牙齿,那灵巧的舌头又伸到了口腔里,我紧紧含住了它,把那香舌往深处拉去,一种想融入彼此感觉传来,我紧紧抱紧了她,娇柔的身躯在我的怀里颤抖了起来,她想挣开我,但我抱得更紧了。
她哼声大起,我和她都意乱情迷起来,我的手把她的抹胸短裙连同无肩带设计的胸罩拉了下去,一只颤颠颠的嫩嫩玉乳露了出来,我的大手急不可耐的抓了上去,嚯嚯,我几乎能把那乳房掐出水来,嫩得我都产生了错觉,以为那勃起成条的乳头就要有奶水流出来了。
妈了个逼的,这骚娘们,今晚不干死她,我不姓赵。紫月继续吻吸我的舌头,我继续掐她的大奶子,腾出一只手,我解下了裤裆的拉链,狰狞的guī头如独眼的黑黑蛇头突探了出来。
我撩起紫月的短裙,guī头顶住了她的平坦的小腹,虽然没有孔洞可以钻,但我还是挺动yīn茎往小腹插去,随着小腹微陷,滑嫩的肌肤包了上来,一种难以言表的爽快感觉传来,我爽得哼了一声。
但很快又被紫月狂乱的嘴唇堵住了,一股津液从她口腔里传了过来。我的yīn茎在嫩滑的小腹上摩挲着,一次次的感受着那销魂的爽腻感觉。
突然guī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圈形硬物,啥东西?我一边回应着紫月的唇吸舌撩,一边眼睛偷偷往下瞄去,只见guī头卡在了一只脐环的中间,那环镶了一圈紫色的水钻,正在卫生间里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邃亮闪灵。
我靠,这紫月还带脐环啊。紫月这时已经被自己的情欲烧红了脸,迷乱的脸上甚至冒出了细细的汗水,她的唇离开了我的嘴唇,双手往自己下体伸去,抓住了薄薄的丝袜裆部,嘶啦一声,黑色丝袜被撕烂了。
小手拉开了布料很少的黑色内裤裆部,一块屄毛剃了精光的美穴露了出来,残破的阴唇上竟然穿了两只阴唇环,一股清清的水头冒了上来,很快就有一滴滴到了地板上。紫月一根手指插进了那块冒水的屄里,一阵猛戳。
“插我,快插我插我啊,插我插,快插我插我”紫月大叫了起来,竟然带着哭腔,那哭腔透着一股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悲伤。我失神的一怔,看着紫月有些神智错乱又有些痛苦的脸,升起了疑惑,究竟是什么让这女子如此狂乱。
如此迷惑,又如此悲伤呢?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不断升腾的情欲同样烧晕了我的头脑,我不顾一切的把那硕大的guī头,插进了那块已经滚烫而泛滥的yīn道里,连同紫月的手指一起往yīn道深处插去,yīn茎抽出来的时候把紫月的手指也带了出来。
我抱着紫月的身躯用力的向前顶去,紫月不得不向后退去,我继续迈步挺进,一片皮鞋的摩擦声和尖尖鞋跟的敲击声交织在一起,我进了几步,紫月也退了几步,紫月嗷的一声被我顶到了对面的墙上,我迫不及待的一阵抽chā,yīn道里是一片混乱的肉褶和凸起,紫月呻吟了起来。
喘息声和她哼哼哈哈的淫哼浪叫配合在一起,听入耳里,说不出的销魂受用。yīn道内散乱的肉褶圈包着guī头,放肆的摩擦着整根yīn茎,不知怎么的。
我感觉到了很多男人曾经进入过的味道,他们在嘲笑我,我甚至看到了他们罪恶的嘴脸,听到了他们肆无忌惮的纵声大笑,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在爽快的同时,却憋不住的一阵胸闷,我从来没有这样奇异的xìng交感觉,这女人很是一个谜啊!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人等不及了要上卫生间,而里面的一对男女还没有完事。
我狠狠的戳进紫月的yīn道里,毫无顾忌的在里面抽chā着,飞快的重复着暴干的动作,很多淫水被带了出来,裤裆都湿了,紫月大声的淫叫着,那声音对敲门声做了很好的回应,我把紫月的双手按到墙上,继续凶猛的抽chā,她甚至被我顶着挂到了墙上,就像一只母猴标本,所不同的是这只母猴正被一只雄壮的公猴暴干着。敲门声停止了,紫月的叫声还未停止,突然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蔓延开来,我从未感觉我的yīn茎有这么粗壮过,从未感觉我要通过暴干才能了解一个女人,叫声还在继续,充满了挣扎,抽chā还在继续,充满了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