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和你母亲有今日,竟是还要多谢你的。”
贾兰不知宝玉心意,只弓腰低首不敢言语,李纨却是按耐不住了,被摆出这么个羞人的姿势,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又知自己亲自就在眼前,心中又羞又急,只口中呜着,一面努力遮住羞处,一面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地来,将宝玉的阳物请出菊门。
宝玉感知怀中妇人的挣扎,便胳膊上用力,将李纨的身子抛了几回,使阳物狠狠的插了几下子,李纨又呜了两下。
“兰儿,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一处,索性将话说明白。那日我虽是赶巧撞上你和纨儿的好事,却并不觉得过分。你且莫要言语,只听我道来。先珠大哥在时我尚年幼不懂事,对你母亲没怎么留意,只当她是大嫂二爷。
可先珠大哥殁了后,纨儿却只一心一意的为大哥守贞,只将心都铺在你身上,不由让人佩服。
你二叔虽是年幼,毕竟长你几岁,这女子也见识了几个了,更是懂得,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是至柔的,需有男子滋润着才能更光鲜。唉,可叹纨儿竟是凭白浪费了十几年的花样年华,这些年你母亲的苦,怕你更比别人有体会。
如今兰儿也长大了,你的孝顺如同你母亲的贞洁,是府里上下无不称赞的,如今你好好弥补你母亲这许多年白白浪费了的年华,于情于理我都是赞同的。”
贾兰听了宝玉一席话,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又见宝玉竟是能将自己和李纨的苟且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心下竟萌生了一丝感激之情,不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二叔,多谢宝二叔体谅,兰儿只望日后宝二叔多多疼疼我母亲,不至太冷落了她。”
“兰儿,快快起身,这是何苦来?”宝玉抱着李纨,不方便搀扶贾兰:“兰儿,你母亲已是虚度了这许多年,如今竟要好好补偿来才是道理。
只凭我一己之力怕有疏忽,还要兰儿助一臂之力,况且,本来是你们母子共赴巫山在先,我只是机缘巧合才成好事,哪里敢喧宾夺主?纨儿,我说的可有道理?”
李纨只将宝玉一番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感动,但是如此光景,宝玉阳物仍硬硬的在自己身子里,前面又是亲子,早已没了主意。
冷不防又被宝玉插了两下,不住又哼了一声。那后庭被满满的塞着,却不见动静,更显得小穴中空虚难耐,那柔嫩的媚肉一刻也不停的蠕动,只将蜜液一滴滴的洒下来。
“兰儿,不如今夜你我一同好好慰籍一下你母亲可好?你看纨儿的小穴如今竟是如此空虚,你可忍心?”
“宝二叔,兰儿不敢”“兰儿,你难道还不信我的一片心?我只想好好让我们苦命的纨儿受用一次罢了,而你却如此推脱,你的孝心又何在?”
“二叔,这”“兰儿,你我堂堂七尺男儿,自是要敢作敢为的,如今你怎的却如此拖拉起来,你快看看你母亲,是否正期盼着你的疼爱?”
贾兰这才细细地看了,只见李纨双腮绯红,口水早已将绢帕浸湿了,那清亮的口水一滴滴的早将不停起伏的双乳打湿了一片。那双腿仍被宝玉紧紧箍着,一只小手徒劳的遮挡着肉蛤,却挡不住那蜜液不停的流淌。贾兰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二叔”
“再这般婆婆妈妈我可要恼了。”“那二叔,恭敬不如从命了。”贾兰说着,方颤颤的脱了裤子,露出那早已坚挺如铁的阳物。宝玉这才笑道:“这才是,快来肏你母亲的小穴吧,你看纨儿都等不及了。”说着将李纨捂着肉蛤的手拿开了,露出那犹自一张一合的肉唇。贾兰这才上前,口中道:“母亲,既是宝二叔一番好意,孩儿也不扭捏了,且让我和二叔一同伺候母亲吧。”说着,将阳物抵住了李纨的肉唇,找准了洞口便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却说李纨虽是先同贾兰有了乱伦之实,又与宝玉有了巫山之约,心底却仍是有些贞烈的,如今,宝玉却当着贾兰的面这般奸淫自己的后庭,将自己最淫贱的样子都给自己的亲儿看了去,又说出这些话来,李纨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被宝玉把持着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