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嘶!”大商军中,尚是无人应答,一匹黑马,已经直冲恶毕,此人手持长枪,身披白甲,形容甚是英武!
“来人可通……”恶毕话为说完,长枪已直挺而入,只一枪,便直中恶毕肩部,那人顺势一挑,便是一块血肉飞起!
恶毕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举起狼牙棒便砸!
那人却是面不改色,胯下战马嘶鸣,双腿迎风而起,便是“噗!”得一声,直接把恶毕踹下马来!
“殿下威武!”商军之中,见张帝辛一招得势,战鼓奏鸣,齐声呐喊!
恶毕被甩下在地,只觉羞愤难当,哪里顾得上胸口疼痛,举棒便砸,张帝辛不敢大意,拨马便走!
“贼人!纳命来!”恶毕见张帝辛逃走,哪里肯依,大吼一声,开步便追!
张帝辛只觉背后一道黑影袭来,胯下便是一空,整个人直接甩了出去,商军队见此,具是心惊!
好快的速度!张帝辛没有想到恶毕体型庞大,行动却如此迅速,险些吃下暗亏!
恶毕一狼牙棒把战马轰到,口中大笑:“黄毛小儿也敢出战,今日便送你回家!”
恶毕高举狼牙棒,迎头便砸,张帝辛长枪一挺,“嘭!”得一声闷响,银枪竟深入狼牙棒数尺,把狼牙棒活生生架住!
恶毕勇武,手中所持兵器,毕竟是青铜一流,而张帝辛手中的长枪,却是自己私下打造的精钢所制,自然难以抵挡!
张帝辛趁恶毕惊愕,翻身向前,腰间佩剑出鞘,抬手直刺胸口,恶毕反应不及,长剑直贯胸口而透!
血液顺着长剑簌簌落下,恶毕此时心知不敌,弃棒便逃,张帝辛哪里还肯放过,快行几步,凌空便是一脚,直落恶毕后心!
恶毕只觉背后一沉,脚下顿时一软,瘫倒在地!
“杀!”北海军见恶毕晕却,哪里还敢停滞,大军呼啸而至!
张帝辛单手提起恶毕,翻身上马,拍马便走,北海军哪里肯放,在后穷追不舍!
张帝辛一路疾行,见北海军距离己已如百丈之内,口中大喝:“放箭!”
商军听令,具是弯弓搭箭,顷刻之间,半空之中,箭如蝗失,便是铺天盖地,直落而下!
北海军本就身披重甲,视之如无物,依旧狂奔不止!此时张帝辛却猛得拍马跃起,此一去,便是数丈之远!
箭羽落在北海军身上,却是收效甚微,见此北军更是狂妄,直冲而落,岂料前部地面,忽得一沉,数百人马直接跌入其中!
北军人高马重,本就速度及快,此时更是难以停止,全兵如落汤饺子一般,直落陷坑之中!
“退!快退!”北海军见又埋伏,哪里还顾得上恶毕,纷纷后撤!
“贼人哪里逃!黄飞虎来也!”就在这时,北海军之后,一剽军杀到,为首一人,胯下五色神牛,手中揽月长戈,率先奔至!
北海军本就慌乱,自相践踏者甚多,见黄飞虎袭来,哪里有还有心抵抗,便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商军擒杀,更如杀羊宰鸡一般。
待崇侯虎来人前来,张帝辛早已率众返回,黄飞虎更是兴奋不已,这场大战,不但打得痛快,更是所获极丰!
崇侯虎得之太子以三千之中,去五千余敌,心中甚是吃惊,当下跪拜:“太子神威!真乃奇人也!”
“什么!恶毕死了?!”原本在大帐内敬候佳音的袁福通,听到战况,顿时大惊,“来将是谁,怎会有这般本事?”
“袭击之人便是闻太师座下黄飞虎,还有……还有一人……”下人禀报到此,却忽的停住,袁福通见此,更加心急:“还有谁,你倒是说啊!”
“还有……还有便是当朝太子殿下……”袁福通一听当朝太子,顿时皱起眉头:“传闻寿王池酒肉林,虽有托梁换柱、力能扛鼎之能,却无甚计谋,甚是莽撞,今番怎会如此?”
“袁侯爷,此事恐有蹊跷,不宜再行用兵。”黑衣老者见袁福通如此,在一旁劝诫道。
袁福通失去爱将,心中更是着急报仇,哪里还能听进那人之话,当下大喝:“来人!收拾军马!三日后大破山海关!”
“侯爷!侯爷!此事不可啊!侯爷!侯爷……”任由那黑衣老者再三劝谏,袁福通却充耳不闻,转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