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虽然没有了肖根儿,但是气氛仍然紧张。
张伯奋瞪起一双牛眼吼道:“大帅说了,你们要是真有本事,就到依香楼去,让那些姐儿倒贴你们,那时候不要说我,大帅都会给你们重赏的。”
士兵们又哄笑起来,大有跃跃欲试之势。
张仲熊冷声道:“那种美事是以后的事情,如果今天还想吃饭的,十五天之后还想有命抱姑娘的,现在都他妈的给我干活去!”
士兵们顿时肃然,纷纷跑到墙角嘿嘿哈哈地操练起来。
肖根儿把身体浸泡在冰凉的水中,闭着双眼,任由一双双滑腻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香玲,那帮龟孙子怎么样了?今天有多少人领到饭了?”
董香玲呆了呆,“相……相公,你怎么知道是我?”
肖根儿拉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鼻子旁闻了闻,“你身上的味道和别人不同,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你。”
董香玲反手握住他,抽抽嗒嗒地哭泣起来,“相公……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会变成那样的。”
肖根儿睁开了眼睛,“知道错了?”
“是!”
几天之后,他重新来到演武场。
这次的情形的确是让他大吃一惊,那些士兵好象都换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不但能把全部训练科目完成,而且还能继续其它的项目。他拉过一旁嘿嘿傻笑的张伯奋问明了缘由,不由得苦笑不已,狠狠地给了他几记老拳。不过士兵们进展神速,他当然还是高兴的。他让张氏兄弟把士兵们聚集起来,开始给他们灌输集体作战观念。
三天之后,张叔夜又来了。
他把张叔夜让到内屋,倒了一杯水给他,“老张,我是不喝茶的,所以我这儿只有水。”
张叔夜仍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万兄弟,我是带着任务来的。”
“任务?什么任务?”肖根儿奇道。
“张邦昌没有过多地为难我,只是……只是他们在西城,皇帝下发的诏令到了东城就失去了效用,东城的老百姓只听帅府的号令,所以他让我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张叔夜叹了口气,“不过你也不用为难,随便编个理由给我就行。”
肖根儿愣道:“不可能啊,我从来没有发过什么号令,而且我也不知道帅府在哪里。”
张叔夜看了他一会儿,奇道,“你真的不知道?”
肖根儿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的确不知道。”
张叔夜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展开之后放到桌子上,肖根儿低头一看,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见那上面用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地写着:
大帅府公告:
从即日起,开封府自城中街至城东全部区域归由大帅府管辖,所有军政事由均以大帅府号令为准。
下面是日期,末尾竟然还有一方极为清晰的“开封城兵马大元帅府”的印章。
张叔夜见他发笑,不解地问道,“小兄弟因何发笑?”
肖根儿笑道:“老张啊,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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