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想听解释就跟我来!”说完头也不回地去进了壁洞。
万灵根回头看了一眼呆呆发愣的钟卫,向韩平和奢蕊夫人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在外等候,便迈步也进了那个黑乎乎的壁洞之中。
踏进壁洞,万灵根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向里面穿过一条短小的回廊,再越过两道暗门,一个方圆几十丈的宽大厅室出现在眼前,里面灯光明亮,桌椅床铺一应俱全。与外面不同的是,那些照明所用之物并不是火烛,而是一个个不知名的发光石,镶嵌在周围的墙壁之上。
那老者端坐正中,身后站着十几个壮汉,周围也有很多人,只不过他们虽然或坐或站,但是都不“活人”,而是一个一个的雕塑。
万灵根只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那种透骨的阴冷之气让他有一种被包围窥视的不安之感。
“告诉我,你来自哪里?”老者目光灼灼地望着止步不前的万灵根问道,语气极为生硬。
“好象是你应该解释给我听,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万灵根冷冷地一笑。
老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四周回荡不已。良久他才止住了笑声,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万灵根,“莫说是在这里,即使是在那边,也很少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那边?”万灵根皱了皱眉头。
“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你来自哪里,否则你若是知晓了我说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老者缓缓地说道。
万灵根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这个老头在这里东绕西绕的让他心烦,他把手里的钢刀背到身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心思跟你在这里猜迷,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上你的嘴,别挡我的路,否则也只有死路一条。”
老者一愣,脸上的肌肉颤抖了几下,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仿佛要找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来一样。
万灵根被他看得心头火起,手腕一翻,一阵旋风从身边暴起,嚓嚓几声脆响,距离他最近的几尊雕塑被他从上到下劈成两半,粉沫灰尘飘飞中,几颗闪闪发光的珠子被他探手抓在手中,狠狠地一捏,随着一阵尖厉的丝丝声响起,那些珠子也变成了粉沫,从他指缝间滑落。
老者瞳孔一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小爷我生平最恨装神弄鬼的人,你要是再不上道,我不介意把这里重新打扫一遍。”万灵根盯着他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老者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们出现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万灵根问道。
“奉旨行事,难道你不知道?”老者答道。
“奉了谁的旨?”万灵根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他们两个不远万里追过来,为的就是这个东西。”老者说完从怀中掏出一物,抬手扔给万灵根。
万灵根接住那物定晴一看,是一块温软的玉牌,通体泛着淡蓝色的光泽。他前后左右看了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而那老者的脸色却完全变了。
“你看不见上面的东西?”老者握紧了拳头。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看到上面的东西。”钟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万灵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钟卫和钟灵过来了。
“这是你们的东西?”万灵根没有回头,把手中的玉牌举起来问道。
“是!”钟灵话音刚落,万灵根甩手把那块玉牌扔了过去。
钟灵小心地接过玉牌,和钟卫二人欣喜地对视一眼,把玉牌收了起来。
那老者冷冷地说道:“普通人?普通人能穿过法阵?还能站在这里不受罡气侵蚀?”
钟灵说道:“也许他有过些经历,或受过圣使的点化吧,但是无论怎么说,他和外面那些人都与此事无关,让他们过去吧。”
“过去?”老者把眼睛瞪了起来,“伤了我那么多门徒,没点交代就想过去?无论在哪边,我玉烟山都没有过这样的规矩。”
钟卫忽然开口道:“归如云,你可不要搞错了,我们现在都在历劫,莫说你玉烟山,即便是圣皇真身在此,也都与一般人等同,不可干涉此地之事,这点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老者用鼻子哼了一声,把头高高昂起说道:“莲花顶的人什么时候当起教士了?敢管我玉烟山的闲事?你们遗失了圣皇令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帐,竟然跑到这里教训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