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程伟严肃地说道:“宁宁,我是男人,所以权力对我来说比较重要一些,我觉得权力代表了能力,如果没有权力就算有能力又算得了什么?我们都是上过学的人,知道分数对学生的重要,一个学生功课学的再好考试的时候分数低也不行,大学录取也是看分数的,没有哪一个大学是到学校调查学生的平时成绩,然后根据这个录取学生。我们工作也一样,或许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一定真的有能力,但他如果确实是哪一方面也不行的话,老板不会给他那个职位,所以……我必须争取。”
“为了争取这个,为了职位,所以我们的婚事都不办了,是吗?”夏宁宁平静地说。
但程伟觉得夏宁宁的声音振的他的耳朵都痛,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黯然说道:“宁宁,希望你理解我,我……真的在乎这个职位,到现在为止我努力很久付出很多,所以我不愿意放弃。”
“争取这个职位和结婚是有冲突的,它们是一对矛盾,是吗?”夏宁宁不明白程伟的意思,目光直视程伟。
程伟的头渐渐底下:“不是,只是……是我不愿意在拿不到那个职位之前结婚,我说过了我要你风风光光的。等我,请你等我……,好吗?”程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结婚的事情往后拖延,他希望在这个期间自己有转机,那样的话就万事大吉。就算没有转机,拖延的久了,夏宁宁慢慢会冷淡他的,她对他没有了感情的话,离开他就不会有痛苦。不管怎么说,对他来说拖延时间是最好的办法。
他不想让夏宁宁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他想把她的注意力转移,于是不由分说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夏宁宁想要躲闪,他霸道地用手按住了她的头,舌头在她的脸上轻轻滑过,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接着他又吻她的耳垂、脖子,最后又移到她的唇上用舌头使劲撬她的嘴巴,她终于抵挡不住,张开了嘴,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吻了很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程伟移开嘴巴,在夏宁宁耳边低低说道:“我们……****,好吗?”
夏宁宁的脸上泛起红晕,微微点头,程伟站起身来,然后弯腰把一只胳膊揽到夏宁宁的腰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下面。刚刚把夏宁宁抱离了沙发,他突然脸色大变,“哎哟”一声忙把夏宁宁又放到了原处,自己顺势坐到了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胸口,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夏宁宁大惊,心里一急脸色马上就变了:“你怎么了,怎么了?”她的手按在了他捂着胸口的手上,声音急促,“你怎么了?”
程伟把另一只手覆盖到夏宁宁的手上,痛苦地说:“可能……是伤口没有完全好,所以不能用力……,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他的话轻描淡写,脸上的表情却带了无法掩饰的痛苦。
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痛苦在哪儿。
夏宁宁闻听一下子感觉到天旋地转,说话的声音完全变了:“你怎么……我们去检查时医生不是说完全好了的吗?”她无法相信程伟的伤没有全部好……这都多久了呀……是哪儿没好?
“医生说的是骨头接好了,宁宁,我还有……内伤,内伤……不是医院的仪器看得见的……好的比较慢吧。你别着急,我慢慢就会好的。”程伟仍旧痛苦,却苦笑着安慰夏宁宁,他的额头微微见汗。
“不行,我们明天就去医院,我们重新做个检查,看看需要怎么治疗,不能耽搁。”夏宁宁伸手给程伟拭擦额头上的汗,看着他痛苦的几近痉挛的面孔就要哭出来。
程伟强自忍着,用颤抖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宁宁,你不懂,有些伤医生永远也检查不出来,要靠时间慢慢调养。我又不是有病,医院怎么能够检查出来?我慢慢就会好的,你别担心别着急,给我时间,慢慢的我就会好起来,别着急我没事的。”话是这样说的,他不知道是在安慰夏宁宁还是在安慰他自己,那种说不出的痛苦明显地刻在脸上。
夏宁宁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压抑的哭声低低地从他的怀里传了出来。程伟的眼底流露出无法释怀的痛苦,轻轻遥遥头说:“别哭,我没事,没事的,别担心。”
夏宁宁抬起头来,满脸泪痕:“答应我,我们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好不好?”
程伟轻轻摇头:“没用的宁宁,我说过了医院检查不出来的,我慢慢就好了,相信我,给我时间……”
夏宁宁看到了他眼底的痛苦,转了转眼珠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