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今年的春季,他们把婚期定在了五一,在准备结婚用品之前,恰好程伟的公司有业务需要程伟出差,是去一个偏远的山城,正好那几天夏宁宁休假,程伟就让夏宁宁和他一起去,见识一下山城风光。到了小城,夏宁宁去游玩,程伟去谈工作,没想到出了车祸,程伟摔伤严重还断了一根肋骨。夏宁宁得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程伟还在昏迷,因为摔伤严重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是这个小城的医院条件落后,库存的血浆和程伟的血无法配型,短时间内又找不到血源,夏宁宁急了,让医生给她做了检测,没想到她的血型可以和程伟的血相配,就这样夏宁宁用自己的血挽救了程伟。
夏宁宁记得十分清楚,坐在程伟的病床边,泪水涟涟等待他苏醒。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程伟才睁开眼睛,刚刚苏醒的程伟看到夏宁宁坐在他的身边哭,马上开口问道:“怎么了,宁宁,你是不是有事?快告诉我,有我在你别哭。”
看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样子首先关心的是她,夏宁宁的眼泪流的更凶:“程伟,你终于醒了。”
程伟意识到自己受了伤,意识到这是医院,十分懊恼地说:“宁宁,我是想让你来玩的,没想到我受伤了,连累你不开心,都怪我,怪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说着话,艰难地起身,想要伸手给夏宁宁擦眼泪。
夏宁宁慌忙按住他:“你别动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就好,我不哭,我不哭……”她俯身,脑袋抵到他的被子上,雪白的被子被洇湿了一大片,马上变成了灰色,接着她含泪带笑说,“你醒来就好,我不哭了。”
程伟努力地伸手,夏宁宁俯下身子,他的手终于够着了她的脸:“都怪我让你不开心,本来我是想要让你开心的,谁知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啊,能够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开心的了,别这样说。”夏宁宁双手捂住了他的一只手。
程伟用力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亲吻:“宁宁,等我好了我们就结婚,然后我再也不让你难过了。”
夏宁宁用力点头。
等到程伟知道自己用了夏宁宁的血时,目光中露出了奇异的光,感动,难过,不信,诧异,欣喜……他猛地把夏宁宁的手抓住:“宁宁,你……你怎么这样傻,我又死不了的,你怎么听医生胡说,医生的话什么时候不是耸人听闻呢,你……你自己这么瘦弱,怎么可以?”
夏宁宁感觉到他的心跳炽热而激烈,在他的面前,她感觉到甜蜜的幸福:“这有什么啊,我要你赶快醒过来和我说话的,你把我带出来了又不和我说话,我很寂寞,所以……,我不是为你而是为我。”她把脑袋抵到他的胸口。
程伟用一只手托起她的脑袋:“宁宁,等我完全好了的时候我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说话,说到你不想听说到你烦,说到你骂我让我滚开。”他的唇在她的脸上轻柔地滑动。
夏宁宁轻轻地说:“不会,我永远不会烦啊,我要我们永远都说话,说到没有了牙齿还继续说。只要我们都活着,就谁都不能嫌弃谁烦。”
“我不会的,宁宁,我永远不会嫌弃你,除非你嫌弃我不要我……”
夏宁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我永远都不会烦你,不许你这样说。”
“宁宁,这下子我们血脉相通了,我想我们永远都无法分开,因为没有什么能够分开我们的,是不是?宁宁,我永远爱你,就算你不爱我了我也会爱你,今生你就是我的唯一。”夏宁宁感觉到脸上湿热,是程伟的泪滴到了她的脸上。
“我也爱你,一生一世不会改变。”她把自己的手指插在了他的手指中。
在程伟受伤期间,夏宁宁无微不至地照顾,程伟总是笑着看夏宁宁为他忙碌,然后甜甜地说一声“有你真好”……
后来,程伟的伤好了,可是他伤好以后却不再提和夏宁宁结婚的事情,夏宁宁百思不得其解,但她没有问,她以为程伟的伤没有彻底好,因为……他在他伤好之后从来没有和她那个……“肌肤相亲”,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所以在她的爸爸妈妈说到程伟无缘无故拖延婚期的事情时,她总是笑着说那是她拒绝的原因,她不想现在结婚。就这样,她的爸爸妈妈无法说出什么。她想他总有一天会说出那句话的,没想到今天听他说出了那样的话,……他是什么意思?
那天清芳说她看到程伟和一个姑娘在一家饭店头对头低声交谈,貌似十分亲热,后来走出饭店还挽着手,看起来关系绝对不寻常,比和女朋友在一起还亲热,要她堤防一点儿,因为现在的男人都十分花心,何况像程伟那样优秀的男人更是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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