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们”什么时候,他和涂善成联名户口了?展昭已不想多说什么,转身跃上了县衙的围墙,和这几只老鼠多说无益。
“喂!”蒋平看着展昭的背影“接应?靠两只肉爪子怎么接应?看你家四爷的厉害。”蒋平摸摸怀中的法宝,连跳带蹿外加两只爪子刨腾了半天,这才爬上了墙头儿。
“二哥,我们呢?”徐庆后面还背着一个呢!
“走!”反正小五喜欢热闹,就让他们折腾去吧,我们先回归洞府。韩彰用手扶着苏宁的后背两个人往江宁酒坊跑去。
“白兄,展某前来助阵。”展昭跃进院子,一横巨阙,拦在了涂善和白玉堂之间。展昭用眼神示意白玉堂,人已经救出,可以走了。
“猫儿,谁用你助阵?”臭猫,五爷打得正兴奋呢,要你来多管闲事。
“展昭,本将军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奏你一本,你竟敢串通这群江湖匪类,袭击江宁县衙。”涂善知道这猫鼠如若联手,自己决计讨不到便宜。
展昭似笑非笑地看了涂善一眼,一拱手“将军放心,圣上驾前,展某自会解释,不用劳烦将军。”
“哼!”涂善此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就快赶上包拯了。
“老五,小猫,你们废这么多口水干什么,跟他拉家常呢?涂善,看你家四爷的法宝!”蒋平赶到,一甩手一个黑不溜秋的圆疙瘩飞了过来。
“碰!”一声巨响,转眼间飞沙走石,还奇臭薰天。涂善用披风遮着半个身体,挡住那些奇臭之物。等臭味渐退,飞沙平息,涂善的手下才陆续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展昭和白玉堂早已不见踪迹。
“展昭,五鼠!”涂善将手中的宝刀抛出“碰!”花园中假山成了碎片。这个该死的翻江鼠,居然把牛粪包着火磷弹扔出来,真是污秽不堪。
“将军,属下这就去看看地牢”有人想拍马屁。
“不必了!”涂善的脸已成功勇超包拯。这会儿如果地牢里面还有人,那就叫见鬼了“搜,把江宁县挖地三尺也要搜给我搜出来!”
“猫儿,别走。”出了县衙,蒋平先跑回酒坊了,展昭准备跟在蒋平后面,白玉堂却几步蹿到了展昭面前,不让他走。
“白兄,我们快些回江宁酒坊,二侠和三侠应该已经将苏姑娘送到酒坊去了。”展昭落地时身形微微不稳,微皱双眉说道。
白玉堂一撩耳边的碎发,一甩头“五爷就不让你去!”反正送到酒坊那就是到家了,不着急。有干娘在,神仙也带不走苏宁,跟这只猫作对,才是人生最大的乐趣。这么多年,就想找机会好好跟这只猫打上一场,分个高低,谁知道回回都没好好打一架。现在机会来了,宁杀错,别放过,
“白玉堂,涂善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早些回去商量对策才是。”跟这只白老鼠说话真是浪费口水,展昭的话语里多了几分焦躁。
“哼!”白玉堂一拳直冲着展昭的鼻梁,刚刚你先动手,这回该轮到五爷了。难得有机会,能找到借口跟这只猫痛痛快快打一场。
“白玉堂,你”展昭侧身一让,伸手想拉住白玉堂的手,哪知有一道七彩长索从天而掉,更快一步直接绕在了白玉堂手腕上。
“娘!”小白鼠这一声,听得展昭一怔,这只老鼠还会撒娇呢?怎么天气突然变冷了。
“小兔崽子,我让你救人,你在这儿没完没了的打什么架。”江宁婆婆走了过来,手握长索一收,那条七彩长索就从白玉堂的手腕上松开,如活物一般,回到了江宁婆婆的袖中。
“娘啊,您不知道”白玉堂赶快走到江宁婆婆身边,陪笑着指着展昭说道:“这只猫儿和那个涂善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人。”
“嗯,谁说的?我怎么听说南侠展昭身在朝野,心存侠义,义薄云天呢?”江宁婆婆推开肩头那只讨好的鼠爪子,含笑看着展昭。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宁婆婆了。”展昭抱拳拱手一揖“展昭见过江宁婆婆。”
“好说好说,久闻南侠温文尔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江宁婆婆眼中满是赞赏,这个孩子,有礼貌,守规矩,长得又这么干净,她一见就喜欢“展昭,我看你眸正神清,不似奸佞之辈。”
“哼!”白玉堂嗤之以鼻“娘,您别被他的给外表骗了,人不可貌相啊。”听到江宁婆婆这么夸奖展昭,白玉堂有些不服气了。他看了一眼展昭,不就是个小白脸么,论皮相,白五爷不会比你差。
“什么话,你娘一把年纪了,你当我老花痴啊?”江宁婆婆敲敲白玉堂的额头,这个小气货她从小带到大,还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吗?“你这个小气鬼,处处跟人家过不去,不就是因为不服气人家的外号么?”
“娘啊”在展昭面前被这么骂,换成其他人,白玉堂早拔剑相向了,可这个,惹不起,还只能哄着。
“人家这御猫,是皇上封的,你不服气又怎么样。”江宁婆婆没好气的看看白玉堂“有本事,你把你的外号改成锦毛虎啊!”“噗!”展昭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干咳两声,却还是无法掩饰脸上的笑意。但他只笑了一瞬,脸上便失了笑意,微皱起双眉,脚下还有些踉跄。
“展昭,你受伤了?”还是江宁婆婆眼尖,看到展昭脸色苍白,背后被风吹起的白色发带上有斑斑血迹,再看他脚步虚浮,应该是受伤了。
“猫儿受伤了?”白玉堂也是一愣,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他也一直没发现,这只猫有什么异常。
白玉堂绕到展昭身后一看,($,尽在。。(。。文。学网) 他背后腰上果然有伤口,鲜血早已渗透了蓝衣,血渍已有拳头大小,看样子,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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