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女娃,咱们可是在和你讲理”
“理?你们有理吗?”苏宁直接打断了徐庆的话“($,尽在。。(。。文。学网) 小胖是你家母老鼠从我手中抢走的,你们还有理了么?怎么,你们所谓的陷空岛五义,义之所在,就是强抢人家小孩儿?”苏宁的声音充满了讥诮。
“你、你、你我、我哎哟,我咬‘瑟头’了!”徐庆一捂嘴,眼眶都红了,半天,才眼泪汪汪“深情地”对蒋平说:“色~儿,你‘瑟头’好使,你来!”
蒋平摇着羽毛扇晃悠悠的走到苏宁面前,扇子轻轻拍拍苏宁的肩膀,说道:“小丫头,只会牙尖嘴利、强词夺理是没用的。只要你能证明那孩子是你家的,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们马上就还给你,怎么样?”
“我已经到开封府击鼓鸣冤了,现在我是原告,你们是被告。你们五个再加上你们家母耗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小耗子全都跟展大人回开封府,我们到包大人面前去证明,你们敢去吗?”苏宁看看肩膀上的羽毛扇,真碍眼,趁蒋平思考问题的一愣神儿,顺手抢过,我让你彻底冷静。
“我们”这该说敢还是说不敢呢?说敢,真跟着展昭去开封府,不是在江湖落了笑柄;说不敢,那不更丢人?蒋平一时语塞,连羽毛扇已在苏宁手中回归大自然都没察觉。
一阵“阴风”吹过,展昭抬头,六月飞雪?
“我的毛”蒋平手里举着一根棍儿,呆滞,只见天空一团白毛纷落,两根杂毛在蒋平帽子上分宾主落座。
苏宁围着蒋平转了一圈,刹那间诗兴大发“白毛浮绿水”苏宁一低头,红的,一抬腿,把脚丫子送到蒋平眼前“租你?”
蒋平憋的满脸通红,狗油胡七根朝上,八根朝下,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半晌,才抬头睐了一眼白玉堂,五儿,上!
“疯丫头,任你舌灿莲花,今天也休想把那孩子带走。除非你能说清楚那孩子的来历,还有他为什么会成为朝廷钦犯?”白玉堂把手中画影搭在苏宁的肩上,傲慢的说道。这小丫头嘴太刁,懒得再跟她废话了。
“来历?哼哼!”苏宁冷哼“你去问问卢岛主,他那个母耗子肚子里的那只是怎么‘造’出来的,我们家小胖就是怎么来的?钦犯?谁告诉你我们家小胖是钦犯?”苏宁来气了,怎么啥东西都往俺肩上放,顺手么?
“你你”卢方脸已经从绿转青了,嘴唇直哆嗦,有中风的先兆。
“甭在这儿你,我,他。一句话,今儿小胖你们是给还是不给!”奶奶的,玩儿无赖,姑奶奶号称是鼻祖。
“不给!”白玉堂代表陷空岛给了最后结论。
不给?白老鼠,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宁转过身来,手里握着玉佩,嘴角上翘,脸上的笑容相当的“无邪。”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白玉堂要倒霉了!算了,不忍心看,展昭抱剑转头看向他方。白玉堂,希望你的心理素质过硬。
突然,苏宁猛的回头和白玉堂面对面、眼对眼地直勾勾地看着他“兰姐姐,辛苦了。大老远跟着我到耗子窝来接小胖。”
兰姐姐?白玉堂转头左右看看,全是大老爷们儿,哪里来的姐姐。不过,他却发现,站在一边的展昭身子一震,手中巨阙向下一滑,差点没抓住。
“兰姐姐,现在这五只老鼠开始耍无赖,死活都不肯把小胖还给咱们。”苏宁面朝着白玉堂,却好像又不是对着白玉堂在说话“不过,没关系。他们不给咱们,咱们俩就住这儿了,你说好不好?”
白玉堂微皱双眉,这丫头真的疯了?
“什么?”苏宁侧侧耳,好像没听清楚别人说什么“哦,兰姐姐说不认识眼前这个漂亮小伙儿是谁?”苏宁摇摇头“唉,别看他人模狗样的,他就是只耗子!没关系,现在大白天不方便,过了午夜,我专门介绍兰姐姐跟白老五聊聊。”苏宁摆摆手,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白玉堂死盯着苏宁,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要搞什么鬼!
“太阳太大?”苏宁接着说“没事儿。展大人,麻烦您拿把伞,兰姐姐说这里的太阳太大了。”
展昭微微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苏宁是在胡说八道,还是兰妃娘娘真的在这里。但是那日破庙里,兰妃娘娘确实存在,乃是他亲眼所见,世间事,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
展昭伸手从马鞍骣上拿下雨伞“呼”地撑开
“就在这儿,就在这儿!”苏宁用手指指白玉堂的身边。白玉堂转头一看,除了自己的影子,空无一人。
展昭点头,将伞举过了白玉堂的头顶。
白玉堂狐疑地看了展昭一眼,难道这只猫也疯了,跟着这丫头胡闹?就算是为什么大太阳底下自己的汗毛一根根都立起来了。
“呼,呼!”白玉堂猛地再回头,后面依旧没人,可哪里来的冷风往自己的脖子里灌。
“展小猫!”白玉堂恶狠狠地瞪着展昭“什么意思?”
展昭一笑“白少侠,展某曾见过”苏宁偷笑,展昭也知道什么时候说话说一半啊,小白,话里的意思,自己去猜吧!
呃?白玉堂现在觉得自己头发根儿都要炸开了!这只猫说什么?见过、见过什么?关键是什么都没有啊!
“好!”苏宁突然做出重大决定“那你们就留下小胖,顺带连我和兰姐姐一起养。”
苏宁大摇大摆地穿过五鼠,走到英雄楼门口坐了下来,说:“展大人,麻烦你回去告诉包大人一声,苦主上门要人不果,被陷空岛五鼠,也就是被告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