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适忽然拔下她头上的红豆簪,花灵惜一头青丝散落肩头,一阵发香落在适的鼻端前!
“你看,你还是想着我的,对吗?”适把他轻柔的话语送进了她的耳内,花灵惜大惊,想要挣扎,却始终挣不脱他的怀抱。
“淮阳王,请自重!这里是皇家之地!”花灵惜在这当口只能以皇家来作为盾牌护身。
谁知,这些无形的“盾牌”对于适来说都是如同青烟。
“我前些时候身子不大好,惜儿妹妹也不去瞧瞧我,怎么?就不想我?”适把自己的嘴凑到花灵惜的脸旁,偷香了一个吻,花灵惜怒道:“快放开我,我是你母后的女官,小心你母后知道不高兴!”
“她不高兴的事儿多了去,又何必在乎这件!”适淡淡地扬起嘴角,忽然一吻就吻到了她的小嘴,便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手不断地探索着她的私密处,花灵惜大窘,也怒火中烧,淮阳王适似乎很喜欢一见面就要轻薄她方觉得过瘾,完全就是个……
花灵惜咬着牙要大叫,却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捂住了嘴角,适把她推到了她的卧室的墙角边,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裙摆,一只手冷不防地来到了她那一片茂密之处,忽然竟毫无温柔地用手蹂躏她的私密地带,花灵惜哪里经受得住他的蹂躏,大叫不已,嘴已经被捂住,适的整个身躯都倒在她的娇小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了一阵清凉的水声,她颤抖地双腿间湿淋淋地,她的脸颊红潮泛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奇怪于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为什么那里会湿漉漉的?未经人事的她只觉得身体如火烧,也忘了自己要反抗的意识。任由适的蹂躏轻薄。
“很舒服是不是?”适忽然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花灵惜面色一阵赤红,下身的水声更是响得惊人,“不,放开!……”花灵惜想推开适,却发觉自己无力之极,身子轻飘飘,柔软之极,一下子就失去了判断与理智,……
只听得暖阁外传来欢儿的叫唤之声,“小姐,小姐……”
花灵惜猛地惊醒,失去的意识恢复,她要大叫,适却把她嘴堵上,欢儿寻人急切,一推门,便呆在了门外,她看到了自家小姐任由一个男人欺辱,欢儿这一惊不小,圆睁双目的下一秒就要尖叫,适却以最快的速度握起地上的红豆簪,甩向了欢儿的肩头穴道,欢儿站在原处不再动,花灵惜已经羞怯地几乎昏死,她猛地推开淮阳王适,立刻甩了一个耳光在他的脸上!
“你不许再碰我!否则,我……”她话还未说完,他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会忘了我的!”适说完便轻笑地起身,当他的手离开了她的私密处时,花灵惜身体有种极其异样得感觉。
“今儿,就放过你吧!本王的小可怜!”淮阳王适看着花灵惜又气又可爱的苍白脸庞,竟有种爱恋之心升腾而起,嘿!好怪!这丫头!难不成,我还真喜欢上了这丑妮子了?
淮阳王转身一个快步跃起,身影便消失在了暖阁,离去之前,随手抛起一颗珍珠在欢儿身上,欢儿穴道一解,花灵惜顾及不了她的惊讶,整理衣裳之时,瑄祯公主的丫头青儿已经奉公主之命来请花灵惜到含瑄殿去了。
刚到含瑄殿的花灵惜就被请进了殿内,花灵惜发觉今日殿内的陈设与往日不一样,只见殿内的高台上摆上了香案,供着许多果子糕点,高台前的蒲垫上坐着一个穿着素服的少女,少女的身旁背坐着一个淡黄衣裳的男子,这个素服少女手上正在把玩着一盏花灯,花灯内的光亮把她的俏脸掩映在月下,特别美丽!
花灵惜早已跪下,她惊觉地诧异之极,皇上居然在含瑄殿,宫中的人不是都在传说陛下身体抱恙吗?不错,这个穿着淡黄衣裳的男子,正是陛下。
圣上转过头,对花灵惜微微道:“平身吧!”
“是!臣女不知皇上在此。”花灵惜来到皇上跟前,皇上的脸色明显呈现出病态之势,花灵惜心下诧异,皇上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在此吹风?
皇上微笑地招呼花灵惜坐在自己身旁,命人拿来了一个蒲垫,宫人很快便端上了许多珍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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