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
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大公主能感觉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终究还是能办的成事。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障。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
二十岁时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采花贼之际被下了迷药,功力暂失,被采花贼夺了处子身后脱光衣物弃于林间。
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袭一掌,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当时毫无防备,受伤不轻。”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
贫尼受了内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底下的小穴竟然开始流出淫液:“贫尼日夜裸于山林间,一身白肉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
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淫穴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
在这期间贫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后来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白天隐于树林。
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影,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然破了戒。回去后贫尼天天诵经,压抑自己的本性,可事与愿违,没到夜间更是想通通快快的裸奔一场。
几年后贫尼继承师位,内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释放。每夜于山林间褪去衣物,奔走其中,后来贫尼为了克制,夜间裸奔之时专门找有尖刺的杂草之处,放弃功力护身。
尖锐的草刺在身上掠过,贫尼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破了魔障,可惜事态的发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娇嫩身体的硬刺更是激起了贫尼的魔障,让贫尼在痛苦中释放的更加彻底。
后来每次奔跑必用柳条抽屄,把带刺的果实刺再乳头。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说到这里静安师太缓了缓。
然后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迷恋臣服然后继续说道:“两年前,贫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
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来了,贫尼认定他就是佛家恩赐,助贫尼克服魔障之人。贫尼把事情经过内心魔障如实禀告,白公子只告诉贫尼四个字破而后立!”
大公主听着静安师太的叙述,心里想起了东宫之主韩皇后。韩皇后平时端庄文雅,可私底下的打扮却相当暴露。记得小时候,韩皇后还没有被册封为后,她在东宫玩时,好几次看到韩皇后光着屁股在花园小便。
有一次发现了大公主,还求着大公主不要告诉别人。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做出如此有伤大雅之事,后来韩皇后母仪天下,她也搬离了东宫,儿时的事也没有说出去。今天若不是听静安师太说起这些。
可能这段记忆永远不会被她想起来了,静安师太没有在意大公主的状态,依然诉说着自己的事情:“贫尼愚钝,看不破这破而后立。白公子为了渡我,领我于山林之间,抛却了一身衣物,问我有什么感觉。”
“贫尼一身嫩肉,第一次被人正大光明的欣赏。心头有羞有喜。一时答不上来话,白公子继续点化贫尼,衣物本就是外物,人出生时光溜溜,走的时候光溜溜。
贫尼脱去外物,抛开世俗理念,这才是真放下,不去压抑自己的本性,方得大道。”“白公子又言,天下万物莫不讲究传承繁衍,入了佛门六根清净闭了性欲,可若天下都是佛人,这人类的繁衍岂不是到了尽头,天下无人何来谈佛。
贫尼顿悟,从此以后抛开清修,寻的佛家真意,可越是这样贫尼觉得离我佛越近,贫尼已入佛家不可再行生育,但贫尼愿以身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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