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小在西宫长大的一个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净信得过。儿臣要着重培养自己的人了,西宫那些毕竟是哀家带起来的,对你未必会真心。”三皇子听何皇妃一番话,竟然有些感动。
不管怎样,她毕竟是我的娘亲,事事替我着想,我夺了她的权,她还心里惦记着我,想到这眼睛竟然湿润了。
何皇妃看到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儿子还是嫩了点,一开始她还考虑怎么解释小厮之事,怕表现太过被儿子防着。没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们这母子之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宫之中。一身绸缎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小调随着何皇妃红唇轻启传了出来,前面伴靠着后背的皇帝静静的听着,身侧是张总管在侍奉。
皇帝眯着眼睛淡淡着打量着面前卖力唱戏的何皇妃。记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这个女人,也是这一身白衣轻舞阑珊,就在这个厅房,他在旁边拍着手打着拍子。
她说她一生曼舞只舞给我看,我许她永世富贵直到天荒。二十年后,东宫西宫之争让我操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烦,主动搬出宫外。
现在的她依然身姿艳丽,可我已华发早生。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现在更幸福。
看着皇妃的轻舞,皇帝回忆起了当初。厅中的何皇妃,一曲终了:“皇上您还想看吗?臣妾再给您来一段霓裳羽衣舞吧。”
何皇妃的话打断了皇上的沉思,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觉到面具后的容颜还和当年一样娇羞,艳丽。摆摆手:“罢了罢了,爱妃先退去吧,朕还有些事处理。”
“臣妾遵旨,皇上还需早些休息,万勿劳累了身子。臣妾告退。”说罢轻悄悄的退了出去。皇帝看了看身边的张总管问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还让你跟着。显然关键时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宫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给她哥哥留个路。”
“皇上,何皇妃到无异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议不摘的面具让她说成是皇帝不准她摘。”张总管老实的回答,太监是家奴,他们的权利是天子给的,天子若不得意了,他连狗都不如。所以对皇帝丝毫不敢隐瞒。
“哈哈,何妃面薄,这次来伺候我,穿着青衣带着面具,床上都不许朕点灯。哈哈她啊,脸皮太薄。”
皇帝哈哈笑道,闺房之事说给个太监,无所谓!只是何皇妃的脸皮好像没那么薄,谁家女子在外发骚被人留了痕迹。
也不敢回去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啊。张总管没敢接,有些话听听就好,看着皇帝心情不错,张总管继续说道:“何皇妃想让三皇子掌权了!”
“嗯,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朕的儿子只有在权利中杀出来才配得这张龙椅。何皇妃也是为孩子好。
不过她表面主动放权暗地里还是西宫之主。何妃哪都好,就是太贪恋权利了,东宫西宫之争让朕愁白了头,不过何妃还是识大体的。朕放心!”说完走向何皇妃的寝宫。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七天之期还有一天。大理寺一个小厅,大公主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桌子上的,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私盐账本和各种证据。
信封里告诉她,若想事成,城外一叙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记得那小和尚的淫光,这些证据足够她指正何侯爷。可总觉得小和尚谋划的事绝不是一个私盐案。大公主最后还是去了。
没带什么护卫,走到城外就被人点了穴!一双手扣住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着她往城内跑去。大公主看这体型就知道是小和尚,肩膀不宽,但能让人觉得踏实。
小和尚轻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第一次见轻功这么好的,一下子就出现在城内的一处贫民屋内,屋里摆放整洁,有个木锤却不见木鱼!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开大公主穴道,帮她渡了玄气过去,大公主身上的那点不适也没了:“怕你喊叫挣扎,给你点了穴。有些不太舒服,我给你渡渡玄气就好了。”小和尚解释道。大公主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小和尚干笑了两声:“证据我都给你了,但若要成势,你还得听我安排!”大公主依然没说话,看着小和尚。小和尚看着公主不言语,自顾自的继续说:“证据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爷性命。具体怎么做你去问你舅舅,他明白。
何侯爷若要被查家,理应会派你去,那些钱财归了朝廷,各处产业通通给何皇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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