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这些人的学习会，就是ps4的交流会啊。

    回家我并没有将考试的成绩说出来，因为第三名和第五名没什么区别和意义，再者妈妈想知道也很简单。

    周五晚上我们就开车回了外公家村子，妈妈也是和上周末一样，带了她那个装情趣内衣的小密码行李箱。

    一切都不需要多说，我们宛如寻常母子一样一路唱歌说笑的回到外公家。在外公家也宛如寻常母子一样，在外公面前该互相埋怨就互相埋怨，该报告学习成果就添油加醋的夸夸其谈。

    妈妈甚至还抓住我在陌生人面前不爱说话的毛病，批评了我一通。搞得我完全投入在母子互相拆台游戏中不可自拔。

    逗乐了外公外婆，妈妈顺便也打听村里的情况。这两周因为外公向领导打了报告，镇里终于来这个废村修缮了一下排水系统。施工队还顺手把路给凑合补了一下，骑电瓶三轮车在村里跑，终于不再需要躲坑开s型路线了。

    来了20多环卫工人，算是把村里主要道路的杂草和垃圾给清理了。其实也是为了方便扶贫的领导来拍照，平时难得一见的第一书记、驻村干部什么的一股脑都来找外公和几位大爷大妈合影。

    我很担心这些活动会不会影响未来两天我和妈妈的露出拍摄活动，所以抓紧问了一下情况。外公说周一可能还有别的领导来村里检查作秀，所以周末两天两个老人还得抓紧去办走亲戚的事。

    我听了内心舒了口气，别好事多磨又耽误了就行。就怕外公因为检查的事情，推迟出门计划，那么我们这个周末就傻眼了。

    照例，平时留在村里的“保安”桃芽家负责照顾她奶奶的某个亲戚，也一起来外公家吃饭了。这回换了个面孔，是个看起来比较淳朴的农村妇女，一打听居然是桃芽亲戚们花钱请来的“保姆”

    感情照顾老人的工作还能层层转包的啊，我们也没问她多少钱一个月，不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赚差价了。

    晚饭后我们照例散步，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村里寂静的水泥路上，略微显得有些寂寥和阴森。如果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人，估计晚上不敢出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处于湖边，气流比较通畅的原因，我们在老家很少遇到阴天。印象里在老家晚上月光都很明媚，似乎某个乘凉的夜晚，小舅舅还是谁摇着蒲扇解释了，为啥村里晚上比较晴朗的原因。

    我和妈妈走出村子，来到两侧都是大片农田的直道上，夏天已经悄悄离开，再没有成片蛙鸣了。

    “其实晚上能露出的时间很有限了，再过一段时间秋天晚上就会凉起来。”我胡思乱想着说。

    妈妈捏玩着我的手，笑着小声说：“一天到晚就想着干坏事”

    我“嗯”了一声，厚颜无耻的承认了。

    妈妈哼了一会不知名的歌，突然说：“冬天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去海南岛过冬。”

    我嗤笑了一声说：“想多了，我们能寒假不补课就算好的，还海南岛呢，过完年才能去几天。”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要是你能进实验班，请假什么的随便请。而且海南岛上也有很厉害的培训班，专门为全国各地考生准备的，你以为人家不会做生意啊。”

    我突然感兴趣的问：“真的？难怪你之前老跑海南岛，原来早有准备，妈你真是太贴心了！”

    妈妈用力捏了我手一下说：“别自作多情，年初我和你黎舅妈去海南岛当然是给你爸准备的，他这颈椎在温暖的气候里会好一点。他早就约好了麻友，一入冬就去。”

    我故意用沮丧的语气说：“原来爸也要去啊好没意思，我还以为就我们两个呢！两个人的南方海岛，听着就好烂漫”

    妈妈忍俊不禁的说：“烂漫个头，你满脑子就是色情念头吧。”

    我不依不饶的摇晃她的手臂撒娇说：“妈，那你有没有什么准备，躲开我爸，让我们过二人世界？”

    妈妈鄙视的瞟了我一眼说：“要什么二人世界，在你爸眼皮底下偷情不是更刺激？”

    我搂住她的腰撒娇说：“当然要二人世界，比起提心吊胆担心这个那个，两个人在安全的地方自由自在要惬意得多对不对？”

    妈妈歪头哼了一声，说：“我还不知道你，一说去海南岛总是要搞花花肠子的。地方我都找好了，到时候他也没空搭理我们，麻将局一开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到时候我们就说去海南岛上的景点旅游，他保证没兴趣跟过来。”

    我听了故意表现得很兴奋，贴在妈妈身上隐蔽的摸她屁股。

    此时我们两人在路灯照亮范围的边缘，处于黑暗和光明交界的地带。要说照亮，身体也被隐约照亮了大部分，不过肯定不会太清楚。在这个时机这样干，我多少是存了试探一下妈妈态度的心理。

    妈妈被我隔着长裙轻轻摸在后臀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反应那么大。之前在这种尚有外人在的村里，她肯定会吓一跳阻止我的，因为谁知道有没有人就跟在我们后面，远远的看着呢？

    而这次，妈妈仅仅是动作隐蔽的回头望了街道尽头一眼，并没有拨开我的手。

    我就这样将手掌轻轻放在妈妈的臀峰上，随着妈妈的走动，体会着臀部肌肉和脂肪那股极致的柔软与弹性。

    妈妈似乎明白我在恶作剧，不过她也只是迅速瞟了我一眼就继续向前看，过一会又重复一次，始终保持着含笑向前散步的姿态。

    她朝前看着走了一段，似乎对着正面的空气说：“你忍了一礼拜，终于想到要摸我了？”

    我听她谈这个，可正中我下怀。于是假正经的说：“我不是想早点拿下比赛吗？”

    妈妈好奇的问：“你之前无论多累，都死皮赖脸要我的福利，这回怎么改性子了？”

    我想了想点头说：“可能以前觉得全校第一有些太遥远吧？感觉就是难度太大，仿佛入云的高峰那样是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可是真进了尖子班，一番拼搏下来又觉得他们也不过如此，除了韩忘霖是个不知疲倦的学习工具，其他人连装装样子都不肯”

    妈妈露出夸张的表情说：“不会吧？传说中省内最强中学的顶尖班级，原来是这副德行？岂不是让你捡到便宜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那你要问宁仔表哥是不是捡到便宜了”

    今天晚上的饭局，出奇的简单冷清。原本明天外公外婆要出远门去跑几家亲戚的红白事，照理县里的舅舅们得回来一起吃饭。可是得知我拿到了班级第三，年纪第八的可怖成绩，一个个的都不来了。

    别小看这个成绩的威力，这成绩绝对能让舅舅们几天吃不下饭。

    二舅舅家的宁仔表哥上个月转学过来了，安排进了隔壁尖子二班，这次月考的成绩已经跌出了尖子班的分数线。

    当然，对转学生学校是有“保护期”的。毕竟明面上是不能搞分数排行升班制，走的是“素质教育因材施教调整”的理由。几个月内不会动表哥的尖子班席位，一方面是让他适应学校的教学进度，另外一方面也是大部分成绩跟不上的人，脸皮上挂不住会主动提出去高级班的。

    而妈妈当然知道宁仔暴雷一般的成绩，脸上笑成一朵花了。

    其实今天回老家，她挺想看到二舅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不过这些舅舅都知道她要来显摆，故意不出现罢了。

    妈妈开心的说：“你有没有想好年级第一时，荣誉榜上的座右铭写什么？”

    我顺着她的意思说：“没有想过诶要不妈妈你帮我想一个？”

    妈妈乐呵呵的说：“这怎么行？这是你一辈子难得的荣誉，你要想全市多少人的梦想都不敢想这个？全省多少人没有你的风光？”

    我早就悄悄把放妈妈屁股上的手收回，改成拉着她的手撒娇说：“我可不认为这个荣誉有多么独一无二的，我以后还要拿很多这种荣誉。”

    妈妈笑着捏了我手一下说：“你就吹吧，你真能拿下韩忘霖？你外公偷偷跟我说了，这个韩同学因为家庭原因其实留过一次级。按道理人家早该进实验班，是他妈想带他去澳洲，家里意见不统一导致的。之前就去了澳大利亚半年，又不知怎么的回来了，听说他在澳大利亚通过了什么考试，就等直接上一流高中的。”

    我倒是不知道韩忘霖还有这种事，这么说他在我们年级完全是作弊一样强了。难怪这个b天天想组织ps4研讨会，感情是学习对他来说确实太无聊。估计一门心思都认为，自己马上要去澳大利亚读书，国内的什么成绩都无所谓。

    我明白了这个，只能皱眉说：“也不能说就赢不了，万一他疏忽大意呢？”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也不用压力那么大，正好我也还没准备好。我们这样约定你看怎么样？妈妈也知道你和韩忘霖竞争很不公平，所以你考年级第二就算达到我要求了，怎么样？”

    我听得眼睛都瞪大了起来，因为如今的情况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难度差别太大了，妈妈给的“打折”在我看来就和白送没区别！

    没等我回答，妈妈继续说：“不过呢，也给我一些准备时间。从你达到年级第二开始算起，给我三个月准备期。最迟我有把握三个月做好心理准备没定死时间，可能第一个月就做好准备了，也可能到了三个月还要略微延迟，不过应该不会拖太久。”

    我看妈妈有点吞吞吐吐，就说：“不要紧，我不急的。”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笑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内心没有那么大抵触了。只是比起和你做那个我更想维持现在这种关系，可能你会觉得没意思，但是我很喜欢。其实呢，对于一个已婚妇女来说你别笑，真的听我说。做那种事也就这么回事，不做的时候比如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比做了感觉还要好。容易得到的，总是不会那么珍惜。你爸和我结婚没到一年，新鲜劲头也就过去了。我们结婚前，其实也挺你侬我侬，又是拍照又是露出的，天天腻在一起。可是结婚后，两个人的亲密关系变得理所当然，就很快对彼此腻歪了。可能男女之间真的需要保持神秘感吧？你现在天天馋我馋得不行，但是一旦吃到了，谁知道会不会立刻索然无味呢？”

    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明面上还是认真解释：“妈，你又来这一套了。你没说腻我都听烦了，你和爸是夫妻，过性生活是理所当然，所以你们不珍惜机会。可是我们难不成发生了关系，就理所当然了？你还真能以后就理所当然的和我那个？真能做到我倒是不反对”

    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快速拍打我，阻止我说下去。她急急忙忙的抢着说：“我明白了，明白了。是我想错了，好吧？另外一说，真的做了之后，你也别想着我们就以后是那种关系了，明白吗？我其实硬要和你做一次，发发狠还是可以的。但是怕做完后悔，以后不和你来了。也就是说，很大可能做完反而我会后悔，你很可能就一次机会。”

    我低头想了一下，又振作起来扭扭脖子说：“一生一次啊想一想也很烂漫呢，总比留下遗憾的好。”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以我妈这种闷骚性格，一旦突破了关系，首先忍不住的肯定是她，到时候我装作尊重的保持距离，说不定能钓到大鱼。

    想一想下半辈子指望不上我爸，而我第一次就算表现再差，过一段时间身体发育了她接受我的可能性会更高。

    总感觉，妈妈好像已经成为我性欲的俘虏了似的。

    吃定了她，感觉挺爽的。无论我怎么安排，她都逃不过我的魔爪了。

    其实我早摸清楚她的调调，无非就是喜欢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如今我正好能满足她的兴趣，于是我觉得气氛可以，大胆的问：“妈，那家店里sm的东西带了吗？”

    妈妈原本很温柔的表情迅速转变为羞涩，她扭过头去说：“灌肠那些东西没买，其他的带了。只有项圈和链子”

    我故意伸手摸她的屁股，从股缝中往尾椎骨方向试探了一下说：“那尾巴呢？有没有？”

    妈妈被我摸到尾椎附近，全身一颤后迅速向前逃开几步说：“你猜？”

    我不紧不慢的跟着说：“那就是带了，熏和奈奈的sm日记看了没有？”

    妈妈调皮的吐舌头说：“早就看过了，这两天算复习重新看了一遍”

    我走到她面前拉着她手问：“复习看了什么感想？”

    妈妈双手伸直压在我背上，把我胸口贴在她的肚皮上说：“看了当然就出了蜂蜜啊”

    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说：“我是问你读后感？”

    妈妈干笑了一声，咳嗽一下想做出一本正经的声音，结果还是边说边笑：“咳就是，就是想试试里面比较轻度的。放心我知道你的愿望，明天我陪你玩轻度sm就是了。外公外婆走掉后，我们边拍边玩，保证把你乐到合不拢嘴。”

    我故意色色的说：“我要你戴着猫儿发卡、戴着项圈、戴着尾巴在大街上走”

    妈妈听得浑身一颤，立刻甩脱我向回去的方向嘻嘻哈哈的跑掉了。

    夜色吞没了她高挑活泼的身影，却无法吞没她轻巧魅惑的笑声。

    我其实以前没有听过她这样年轻的声音，没有看过妈妈可以用“活泼”来形容的身影。她是真的受我影响很大？和我开始暧昧游戏的一年多以来，妈妈似乎显得更加“年轻”了。

    不过她和爸爸本来就有比较大的年龄差，两个人步调、价值观本来就不一致。

    这种情况在我以前同学家里出现挺多的，大部分能进一中的差生，家里多半有钱。而差生里父母没有多少文化的占多数，很多同学的父亲都是城郊十几年前搞开发时的拆迁爆发户，娶了个漂亮时髦的城里老婆，自己又老又丑又没文化。年轻漂亮时髦有文化的老婆，时不时给这些爆发户戴个绿帽太正常不过了。很多同学家庭都经历过离婚和再婚，喜闻乐见的拖油瓶妹妹住进家里的故事都不少。

    如今我家的故事，就有点像父亲年老无力、在外面长期不回家，老婆年轻漂亮找了个小奶狗的标准段子。

    区别仅仅是小奶狗是自己家娃罢了。

    在这个夜里路灯只开到晚上8点、行将就木的村子里，妈妈的笑声和轻快的高跟鞋声传不出去多远。

    明天应该也是这样，将我们之间的暧昧和情色，安全的锁在这个村子里。

    第二天我习惯性的7点就起床了，毫无周末假期的感觉。苦b学生就是这样的生物钟，不用闹钟都能醒。

    谁知道外公外婆比我更早，他们连饭都煮好了。

    我妈反而是最晚起的一个，等她起来吃饭，就连桃芽家请的保姆都带着行李到我们家等着了。

    妈妈负责开车送外公外婆去县城的汽车站，保姆中途会在镇里下车。大家没让我跟着去，嘱咐我在家看家。

    其实家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想让我多休息休息吧，外公外婆老说我很幸苦。

    在等妈妈回来的时候，我简简单单就把作业完成了一部分。然后接到妈妈的电话：“你把村里巡视一遍，看看安全不安全。”

    这村子就这么大，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村头桥上有铁门大锁，别人也进不来啊。

    我翻出妈妈昨晚放家里的大疆无人机“悟”按照约定的要求开始在外公家房顶操作起来。

    这种消费级无人机我还是经常玩的，只不过城里限制飞行地段多，只能去附近大公园里玩罢了。

    我操作无人机开始在村里转圈观察，视角拉到高空，整个村子的地形和街道就一目了然了。重点看了一下两家老人的院子，发现桃芽奶奶似乎在院子里晒东西，看来严重白内障还是可以在家里做事的。之前听桃芽说奶奶不听劝阻，在家活动时常摔跤，看起来是真的。

    小卖部的两个老人没有出来活动，本身就身体不便了。

    然后我操作无人机在旧学校、废弃码头转了一圈。再从村口的小河水泥桥，飞向唯一和大山连接的那边。

    这边看得出以前有不少农田，如今都废弃了。到了山脚，原本的两条山路，也草木茂盛没有人迹。

    这边山区我只在小时候去过，所以比较好奇，操作无人机“爬山”看到了山里原本有的小路，如今长期没有人走都隐没在草木中了。

    一些山谷、小溪水塘我都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用无人机探险还挺好玩。有一种身临其境，探索秘境的感觉。

    林深处有时看到废弃的小屋，还会猜想一下当年屋子的用途。看到废弃的沟渠，还能想象当年水渠的走向。

    可惜山里的美景，我和妈妈没办法去露出拍照，因为根本没有道路可以进去了。

    反过来，这也说明了从陆地上进入我们的村子比较难，村里相对安全。

    我突发奇想，要是世界末日来了，我和妈妈躲在村里，好像会很安全？一面临湖，两面是河流，一面是山壁。

    这条村口的河当年还算干净和清浅，因为时常要出入小渔船，河道清理得很不错。

    这些年随着村子废弃，河道两边长满了芦苇和各种水生植物，加上两边滩涂淤泥堆积，当年的沙滩早就没有了。敢下去游泳的肯定是不怕死的人，谁知道河道下面有没有漩涡。

    我把无人机拍的录像保存到笔记本电脑上，待会要给妈妈看。

    在我做好这些工作后，妈妈的电话打过来了。

    她说她已经到了镇子，正在超市帮两户老人邻居买些日用品，让我差不多到村口去等她。

    我干脆给无人机换新电池，起飞升空到村口去朝县城方向的沿河公路看。

    大概10分钟后，妈妈那辆显眼的新车从远处开过来了。这是一台比较少见的黑色汉兰达，其实是她们公司的车。

    我迅速带着手机和无人机遥控器出门，骑上自行车就往村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