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sp; 老屋客厅里有些阴暗，不过乡下早饭还是意外的很丰盛。有昨晚的啤酒鸭的汤汁拌的面、孜然白酒味的香肠片、昨天我们镇上买的米汤发糕、现做的辣椒丁裹粉炸小鱼干。

    虽然面有点老了缺乏弹性，但是这丰富的口感还是让我吃得很爽，想一想老妈做的早餐差距还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职业女强人没有时间做饭还是理解的，冰箱里经常放的吐司和吃腻的荷包蛋三明治就是我的主要早饭内容。

    吃完丰盛的早餐，在妈妈面前阴阳怪气的夸了一通外婆的手艺，我和妈妈就提了篮子去湖边菜地摘菜。

    出门前妈妈似乎准备拿很多菜回去，居然放下篮子，把外婆买菜用的小拖车给拿走了。

    我心里冷笑，拿多了你会做吗？用得完吗？不到特殊日子你一餐做几个菜呢，每顿主菜都是你下班打包回来的我不知道吗。

    很快妈妈和我接下来的聊天内容就打消了我的疑虑，原来过一会住县城和镇上的亲戚们会和外公一起回来吃中午饭，之后离开必然是要每家带一大袋菜走的，妈妈不想和几个舅舅一起摘，于是提前来把看中的好货拿走。

    到了村子边缘，面对大湖的那一面是个很长的水泥斜坡，修了一条笔直的阶梯一直到水里。这个水泥斜坡的顶上就有很多废弃的菜园，外婆只是开发了其中一块而已。

    进入菜园，首先妈妈把结果还不多的成熟百香果通通摘光，也不管好不好吃。再来是香瓜，个大好看的挑了足足十几个，也是知道外公外婆都有糖尿病，这些水果平时都不能吃，所以妈妈没客气。

    但是十几个也太多了点，装了整个麻布袋，这个小拖车就放不下了啊。

    于是我们只能掉头先回去一趟，把外公的老年电瓶三轮车骑到湖堤边。妈妈刚结婚时也骑了几年电瓶车，技术上略微生疏但是看得出走空无一人的水泥路没啥问题。

    当然，我是不会冒险去坐那个三轮车小后车斗的，所以不得不一路小跑追着到了湖边。

    既然有了运输工具，看来这次妈妈不把想要的东西搬空，是不会甘心的，至于吗？平时妈妈在家买水果都喜欢让超市现场切好装果盒，很多难处理的水果她一概不买，这会儿费劲搬一堆品质很一般的水果回家干啥啊？

    要知道外公种东西特别随性，虽然种苗是农机站的老同事免费送的好品种，但是架不住他和外婆三天两头外出访友啊，浇水全看天气了。这些水果即使不难吃，也肯定比大超市的精品水果差得远。

    其实我也看得出来，妈妈就是心里不爽，不想等一下舅舅舅妈他们来了有好东西剩下。

    其实也难为她了，在外公面前又不好和亲戚放肆吵架，再说妈妈这性格也吵不赢泼辣的这些中年妇女啊。所以，遇到这事她居然闷头在收割水果。

    嗯我想起来了，上回的确大家回村里时，几个舅妈挺不要脸把好东西都拿走，留给我妈一些叶子菜和黄瓜土豆什么的。外公种的甜西瓜居然一个都不给我们，去年初冬的时候我妈盼了一年的外公院子里的大柚子树结的甜柚子，也是这些亲戚趁我们回去得晚，一点也不给我们留。外婆还专门交代了几个舅妈说妈妈喜欢吃这棵树的柚子，让他们留一点。结果最后仍然一颗没有留，那天我甚至在附近阴沟里发现几个黄澄澄的柚子泡在污泥中，别提多膈应人了。

    总之摊上这样的亲戚说她们多坏倒不至于，就是恶心人。平时说话很正常，但是时不时恶心你一下那种。

    感觉妈妈自小被她们欺负狠了，我看到妈妈摘第二轮香瓜，只留了四五个大的和半大不小的，剩下的用拖车通通装走。而且因为袋子装不下老掉出来，半路上妈妈找到个草木茂盛的深沟，居然朝下面丢了四五个。

    看来她真不是多喜欢吃这些香瓜。

    真是有些小心眼？不过我倒觉得能这样让妈妈发泄出来也还好，省的她憋一肚子火回去拿我撒气。你别说，妈妈干了这些事居然还有些小开心，对着沟底摔烂的香瓜笑嘻嘻的。不知道是觉得深沟草木繁盛不容易被发现，还是有可能被舅舅们发现而快乐。

    总之我妈是个背地里很有主意，但是正面很怂的人，真让她和别人吵架，先哭的肯定是她。

    第二趟香瓜送完，菜地里有价值的就是本地特产甜甜的胡萝卜和芋仔了，对我们这种从小吃腻了的没什么，但是拿来送人很不错。妈妈在菜地里笨拙的挥舞锄头挖了一些芋头仔，煞有介事的对着芋头拍了几张美照发朋友圈，然后准备搞个五斤十斤的送黎舅妈，她好这一口。

    剩下的那些普通蔬菜妈妈一概没兴趣，什么辣椒丝瓜这些玩意，又麻烦又难处理。她蹲在半人高的木架前仔仔细细的把不多的几串黑葡萄给摘了，外公这种随缘种的葡萄就算不好吃也不能留给他们！

    抢完菜园，妈妈做贼一样把老年代步电动小三轮开得飞快，嘻嘻哈哈的到桥头把这些战利品全部放进汽车后备箱。再一路愉快的逃回院子里把车停好，妈妈还仔细的把三轮车车后斗子里残留的树叶啊葡萄啊等证据给捡拾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干得太投入，我看她满头满脸都是汗珠就说：“要不去洗个澡？你身上都是汗。”

    妈妈罕见的拒绝了这个提议，爱干净的她平时可是绝对忍不了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啊。

    果然还是因为讨厌的亲戚们很快就要来了，让妈妈连洗澡的心情都没有。

    妈妈剥完毛豆后发了一会呆，然后进屋去把早餐的碗都洗了。她果然不正常，我也是再次体会到这些亲戚给妈妈带来的伤害有多大。

    按理来说，妈妈自从结婚后就很少和亲戚们来往，加上家庭日子蒸蒸日上，收入大幅提高，她应该在这些亲戚面前充满自信才对。

    可是目前看来，小时候的心理阴影不是那么好克服的啊。

    总之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来管，我家的道理就是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能插嘴，这可是天条，绝对不能触犯。再说了，我这个小萝卜头就算想替妈妈挣面子，也决计不是舅舅舅妈们的对手。

    所以我干脆就和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回屋学习去了，后来听到院子里进来一大帮人，我也懒得下去打招呼，这也算我能做的一点点反抗吧。

    不知道外婆是不是知道我的小心思，所以也没来新楼叫我去见大家，平时这种场合她都会主动要我表现出“礼貌周全”的模样的。

    快吃饭时妈妈上来了一躺，名义上是来叫我吃饭，实际上却是坐在我身边发呆，整个人感觉好像老周玩了一下午黑魂3一样目光呆滞。

    我为了逗她开心，故意捞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在我大腿上，伸手给她按摩脚底。

    谁知道她断然甩脱我的掌控，说：“不行，上午出了汗你忘记了？我又没洗过！”

    我撒娇说：“让我摸摸吧，摸完我马上洗手行不行？卫生间就在门外，很快的，我打香皂洗手！”

    妈妈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发着呆默认了我的做法。于是我改为和妈妈并排坐在床上抄起她一只小腿，让妈妈转身面对我。

    我双手握着她一只脚和妈妈双目对视，妈妈果然开始有点害羞起来不敢看我，通过这个办法总算是让妈妈转移了注意力，心情应该会好点吧？

    我比平时轻柔的小心用掌心抚摸妈妈的脚背，仿佛在抚摸一只刚出生的小狗一样耐心。我希望这样的举动，能让她明白我对妈妈的关心。

    果然妈妈虽然没在看我，还是轻轻的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表示了理解我的用意。

    妈妈在这种热天出了汗，脚底有些潮湿，但是好在没有任何气味。我知道她的心思，避免碰触妈妈脚底，只是在脚面和脚趾轻轻揉捏抚摸。

    待感觉气氛差不多了，我小声对妈妈说：“亲一下。”

    妈妈低头瞥了我一眼，抿住嘴唇忍住笑靠近了我一些。

    我放开妈妈的脚，让她和我并排贴坐在一起，然后昂起头邀吻。

    妈妈低头和我嘴唇互相触了一下就分开了，但是我们的手又握在了一起。不知道什么气氛下，妈妈主动向后躺下，顺便把我也扯倒躺在她身边。

    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偶尔侧目看了妈妈一眼，她也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

    大概几分钟后，妈妈眼眶红了，泪水打湿了睫毛和眼睑。我心疼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妈妈却推了我一下说：“拿纸！”

    我不知所措的起身拿了抽纸给妈妈擦眼泪，妈妈擦完直接背对我又侧躺下了。

    我半跪在床上仍然是一脸懵逼的表情，过一会妈妈泪眼朦胧的转头看了我一眼，朝里面挪了点位置给我。

    我这下明白了，躺在妈妈身后用手给妈妈顺毛和摸肩膀让她消气。

    大概是抽动着哭了一会，妈妈擦干眼泪转身抱着我，把我头按在她胸前。不过我眼睛只看到她脖子和锁骨，没有想象中的美景。

    我只好说：“我们得下去吃饭了，大家可能都就位了。”

    妈妈说：“我这样怎么下去，等会吧。”

    我说：“你不想让他们看到这样子，要么我先下去说你在上厕所？”

    妈妈搂紧了一点我说：“不管他们。”

    我无奈的说：“再不去外公外婆就要来找了。”

    妈妈倔强的说：“来找就来找。”

    我打趣说：“要是外公外婆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子”

    妈妈听了一掀裙子把一条大白腿架在我腰上说：“看到就看到，我搂着你睡怎么了。你是我儿子，我随便搂。”

    我抬头笑着说：“那这样呢？也不要紧？”说完我伸头对着妈妈吻了过去。

    妈妈没有躲开，而是微微张开嘴唇接受了我的吻。我趁机伸手从妈妈的腋下搂紧她，让妈妈避不开我深入的吻。

    妈妈居然配合着用那条架在我腰上的大腿钩住我的腰，让我们抱得更紧了。

    这时我感觉到妈妈乳房巨大的存在感，海绵胸罩顶在我胸口也挺有意思的。都这种气氛下了，我也就顺势把放在她背上的一只手往下摸。

    很自然的，我摸到了她勾住我腰的那边大腿和屁股。此时她自己把裙子撸到腰上了，所以我可以轻松的从妈妈大腿一直抚摸到髋骨位置。中间的内裤侧边条触感非常硌手，破坏了女人最美曲线的流畅手感，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可以理解。

    我的手来回撸妈妈大腿，最后还想往她臀缝里塞，可惜人矮手短，颇为吃了。

    好在妈妈感觉到了我的邪恶企图，她把勾住我腰的那只腿一路高举略过我头顶，贴在自己面颊上！

    好惊人的身体柔软度！我们俩面对面侧躺着，不依赖任何外力，也没有做什么准备，妈妈居然就这样完成了竖一字马。

    我之前看过妈妈练习瑜伽拉伸，好像大家都是要用体重帮助双腿下压才能完成竖一字马的。妈妈现居然保持着和我正面拥抱的姿势，一只腿像是芭比娃娃一样轻易就抬到了自己头顶！

    妈妈的小腿肚子贴在自己脸颊上，还有点害羞的朝我笑了笑。我把手从她腿和双腿间抽出来，轻轻的放在她因为做一字马而蹦紧的屁股上。

    这个姿势下我也不敢放肆摸她屁股了，因为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知道她内裤裆部肯定拉伸到了极限，如果此时摸下去，会不会受惊之下突然抽筋啊？

    好像以前我有一次在妈妈拉伸时开玩笑突然挠她痒痒，她吃痒之下直接摔倒在地毯上。

    不过想起以前那次的事，我反而更有干劲想吓她一吓。

    可能是我想太多，妈妈见我在犹豫不决，小声在我耳边说：“我过来时说要换衣服，所以把楼下门反锁了，没有人会来的。”

    我腾的一下就脸红了，没想到居然被妈妈反将了一军，颇有点甘拜下风的味道。

    于是右手哆哆嗦嗦的从妈妈屁股向高举的那只脚摸去，尚未摸到膝盖，就转移向膝盖内侧，然后返回大腿间。

    这一个迂回不算高明，妈妈显然猜到了我想干什么，所以我耳边隐约听到她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接下来被我的小手侵犯阴阜的准备。

    我也没有耍什么花招，四指并拢仿佛在托举豆腐一样把手心贴在她裆部，隔着薄棉三角内裤和薄肉丝，仿佛掌心里被放了一个温热的熟鸡蛋一样饱满而柔软。

    指尖应该快够到菊花了？平时这样摸可没这可能，但是女人扒开一字马的时候，下体是完全暴露的。这也许就是男人为什么爱看舞蹈体操之类的节目吧，大部分男人都幻想过体操女神把双腿张开到极限，让自己能完全无阻碍的亵玩她最神秘的部位。

    这样一想，其实我很早就幻想过妈妈的身体了？不过那时没有觉醒对妈妈的兴趣，有时周末看妈妈穿瑜伽服做一字马，会幻想意淫一下。但是想过了又忘了，转眼当没这回事，所以也不会对自己意淫妈妈有什么负罪感。就和电视里看到在开腿的体操美女一样，眼睛会不由自主的追逐一会，待觉得没什么看头了，转手换台。

    所以，哪怕一个拥有美丽性感又年轻的妈妈的普通人，在一次意外撞见妈妈衣冠不整而暴露出性感姿态的时候，应该也会意淫她一下。不过那时应该也没把她当自己妈，只是机缘巧合，遇到妈妈打扮成很合自己胃口的样子罢了。事后该干嘛干嘛，即不会对妈妈有非分之想，也不会有愧疚感。

    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呢？不知不觉，我心里似乎还是有些罪恶感？而且和刺激的心态结合得很紧密，已经分不清楚是一种罪恶感还是快感了。

    总之我把手掌放在妈妈阴阜上，一直舍不得亵玩，轻轻的压着盖着，仿佛握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可爱小绒鸡。

    而妈妈心跳也很快，胸膛起伏的节奏比平时要激烈。

    明明我们还没干什么呢！

    应该是这个姿势的问题吧，这个姿势妈妈为了维持住一字马，不得不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移动。反过来说，和被捆绑住了没什么区别。在这个姿势下，她无法退缩，无法回避，颇有点sm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我中指稍稍弯曲用力，缓缓的找到了妈妈下身的那条神秘裂缝。

    妈妈平日里穿的哑光肉丝弹性比较普通，压力也很小，在我手势的抚摸下几乎没有存在感。如果是912针或者70d舍宾袜材质，那条能把下体勒出骆驼趾的裤袜中缝线会绷得紧紧的，让你的手指找不到多少弹性反馈。

    所以普通丝袜的中缝线在此时反而手感更真实，更没有异物感。

    就在我中指明显陷入这条着名的缝隙中时，妈妈突然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搂住了我。

    胸前巨大的海绵胸罩硬硬的挤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将中指放松。

    接着让中指回去，从毛毛处指跟开始用力，一直贴合到指尖，感觉到妈妈耻骨下面仿佛身体有个黑洞。嗯，那里就是yīn道口位置没错了。

    yīn道口周围也没什么骨头支撑，果然就是为了生孩子方便吧，整个下体yīn道口这一圈，都是软软的肉。

    我当然没有什么要肆意攻击这个地方的意思，所能做的，也就是有节奏的轻轻用几个指尖抚弄这条裂缝。

    顺着裂缝的方向，有时用指甲，有时用指腹上下滑动。

    这样做妈妈好像还不讨厌，也不会特别害羞，我们可以看着对方眼睛笑眯眯的做这个游戏。

    总的来说这样也挺变态的吧，对于母子来说。

    “要是有点音乐就好了”妈妈突然小声说。

    我问：“什么音乐？平时我房间里也有蓝牙音响的啊。”

    妈妈说：“我手机里没有，是你爸以前买的瑜伽cd里的音乐，只能在舞蹈室放，感觉很合现在的气氛。”

    我问：“什么气氛？”

    妈妈调皮的对我伸出一小截扁舌头。

    我用双唇尝到了它。

    然后我们又分开，妈妈坐起来整理头发说：“赶紧收拾一下，我肯定脸红了吧？万一来催我们就不好了。”

    我凑进去仔细看了一下说：“还行，气色红润，不是那种脸红。”

    妈妈再次笑得很开心的吐出了卷起来的一小截圆舌头，我熟练的含了一下就分开了。

    妈妈一边从她的坤包里拿出小梳子梳头，一边开心的说：“我感觉以后我们会亲很多次。”

    我看着裤裆顶起的帐篷说：“只要你别嫌我烦。”

    妈妈梳完头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朝门口走，回头对我说：“你看我这两天嫌你烦了吗？你可不止干了这点坏事。”

    我手脚并用的追过去蹲在妈妈身前说：“那这样我亲一下脚也可以吧？”

    妈妈扯着自己裙子想推开说：“我不是说了现在没洗脚出汗了，你还烦！”

    我恳求说：“边上就是卫生间，我亲完去漱口洗手总行了吧？”

    妈妈还是坚持说：“你恶不恶心啊？穿了一上午运动鞋！”

    我只能妥协说：“我就亲脚面，就象征性的亲一下。”

    我和妈妈打闹着下楼，到了一楼大门前妈妈正要拿下横在门后的铁棒门栓，看我还一直叽叽歪歪就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

    她对我瞪了几眼，一脸嫌弃的单脚脱下一只运动鞋，对我递出了丝袜脚。

    妈妈的运动鞋其实不闷热，从她走了一上午都没什么味道就知道，两千多块钱的geox网孔鞋，这点性能还是有的。

    但是再透气的鞋，脚底接触鞋垫的地方总是要出汗的，所以我避开了她心理上接受不能的脚底和脚趾间，就说吻一下脚背她就勉强接受了。

    说是接受，不如说是明白我只想要亲吻妈妈脚，想要这个形式上的快乐罢了。

    所以她的抗拒，也大部分来自与这样做本身带来的羞耻感。

    如果是在家里，在她下班后洗脚换上新丝袜的时候，我过来亲吻她的脚，妈妈有心理准备就接受了。

    但是现在门外就是等着吃饭的家人亲戚，门内就是要进行这个羞耻play游戏的母子俩。这个放纵肆意甚至有些淫荡的事实，让妈妈产生了抗拒心理。

    不过越是抗拒，挣扎之中两人就越是难以自拔。

    我亲吻妈妈的脚没有50次也有30次了，但是这一次居然让我感到迷醉。

    我只是在她脚背顶着鼻子深深吸气，微弱的脚汗夹杂着丝袜被人体体温蒸发出的气味，恰到好处的混合就像做菜放盐一样具有化学反应。

    这种味道，仿佛充满浓郁的女性荷尔蒙一样，让我瞬间鸡鸡硬了。

    同样，明白我并非在亲吻，而是在深呼吸闻她脚背味道的妈妈，身体颤抖了一下，居然想挣扎着抽回脚去。

    我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妈妈的挣扎，连忙双手夺过她脚的控制权。然后反悔之前的承诺，将妈妈的脚抬高一些，凑到半跪在地上的我嘴边。

    是的，我让她的大脚趾对着我张开的嘴唇。

    而且为了配合妈妈大脚趾的尺寸，我缓缓张大了嘴。

    妈妈眼睁睁看着我言而无信的行为，居然双手捂住自己的嘴靠在门板上一时忘记反抗。

    或者说无力反抗？

    我当然没有那么过分的违反承诺去含妈妈整个大脚趾，长大嘴完全是吓唬她罢了。

    在接近妈妈脚趾尖时，我缩小了嘴唇，轻轻用上下唇包住了妈妈的大脚趾尖端部位。算是一个折中的做法把，我伸出舌尖轻轻顶了顶妈妈的大脚趾尖端。

    然后帮妈妈把脚塞回鞋子里，不敢看妈妈撅着嘴的凶巴巴表情，转身逃进一楼卫生间洗手漱口去了。

    其实我不想漱口的，只是跟进来的妈妈强烈要求之下，不得不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