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张语绮原本还痛得厉害,伴随着蜜汁大量地涌出,花穴渐渐适应肉棒的抽chā,内壁与棒身亲密接触的充实与幸福满溢,软肉被肆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输送全身,白嫩的身子轻轻抖动。
渐渐得了其中趣味,吐出软糯的呻吟来:“啊唔恩啊恩恩”男人见身下女人不再喊疼,松了一口气,愈发肆意放纵地驰骋在她穴中。
肉棒抽出,又迅速而凶狠地插入,狠狠操干这具鲜嫩多汁的身体。血丝和淫液混在一起,被肉棒搅出白沫带出,两人性器结合处一片淫靡。
她被干得双腿无力摇摆,身子向上耸动,娇俏的乳珠缀在雪白的奶子上格外鲜亮,被男人一手抓住。
吮吸奶头的啧啧声和肉囊拍打臀瓣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和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吟哦,整个包房情潮涌动,人的兽性本能愈发张扬。
不算大的包房里,男人和女人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经久不绝。身材精瘦的男人伏在鲜嫩的女体上大力耸动,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顶入小穴,两瓣粉嫩的花唇被撑得大张,像一张可怜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
如有人凑近了看,还能清楚地看到肉棒抽出时带得翻出小穴的粉色媚肉,男女性器难舍难分,只恨不能将两个肉球也塞进去。
女人被操得眼光迷离,肉棒深深地插进宫口,身子便跟着一个哆嗦,轻颤着发出低吟:“好深恩啊太、太深了”
也不知她意识可还清楚,男人一把将她抱起,自己盘膝,女人两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
男人两手握着两瓣滑腻的臀瓣,大力向下一压,迎上挺动的肉棒,硕大的guī头狠狠撞开宫口,触及女人最深处的敏感。“啊”张语绮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只觉被操得三魂七魄都丢了。
只剩这具被开启隐秘机关的肉体,狂奔在缥缈云端,疯狂涌动的快慰让人忘记一切,唯有最原始的欲望操控着身体做出种种反应。
男人大力操弄怀中的女人,发泄沸腾欲望和无穷精力,他舒爽得低吟,清亮干净的声音染上情欲之色,如同天使堕入黑暗,更令人觉得刺激,好听到令张语绮情不自禁地想要取悦他。
“真紧,快被你夹断了。”男人哼哼着赞道“穴里好热,好爽。”“啊恩恩恩哦好棒好舒服”男人一下一下操到最深处,干得张语绮淫水直流,口中咿呀不断:“对。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荡妇!干得你爽不爽,恩?”“还还行”雨绮微微张开眼睛,死死抠着他的肩膀,酥麻的电流在身上乱窜,闭眼时仿佛能看到不远处有一片金光,自己拼命伸出手去触碰。
快了、快了男人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动作愈发狂野迅疾,随后又让张语绮跪在沙发上,两手抓着她的手腕,肉棒打桩似的疯狂抽chā,咆哮的快感一浪卷着一浪,呼啸着将张语绮整个人拍到方才那片金光之中,小穴深处的酸软酥麻被放大百倍,再也无法克制口中的尖叫:“啊要到了。要到了”
男人只觉得肉棒缓缓被绞起来,内壁徒然生出百倍压力,疯狂地碾过来,其上褶皱和软肉痉挛颤动,死死吸附着粗壮的男根,与此同时,张语绮短促地大叫几声,指甲几乎掐进他后背肉心里。
“啊要死了呜死了”奔腾的极致快感肆意涌动,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洗涤着所有血液,连毛细血管里的细胞都在欢呼叫嚣,所有毛孔张大一瞬间竟真不知是生是死,身体颤动,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头脑一片空白。
小穴内壁强力地收缩,数股滚烫的阴精一颤一颤地喷射在guī头上,淋得男人精关不守,马眼一松,腰身下意识地将肉棒整个送入甬道最深处,guī头插入宫口,巨大的肉棒猛烈地跳动着。
积攒许久的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在张语绮体内。男人霎时失了气力,弯下腰趴在她背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紧紧揽着她纤瘦的腰身,两具炽热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性器牢牢结合,完美地填补彼此的缺失。
两个人很久都没说话,静静地品味高潮的余韵。过了一会,男人抽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大量黏腻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张语绮能清晰地感觉甬道有如河床,盛着大片大片的淫水肆意奔流,打湿了床单。
正好将下半身浸湿。被粗壮的肉棒插干了成百上千下,先前还无法容纳男根的小穴,此时却微微张口,无法自行闭拢,有丝丝凉风灌入,引得她满脸烧红,愈发羞赧。
男人从桌子上抽了纸巾为她擦去下体的湿润,动作轻柔而细心,雨绮略一挣扎,见他执意,索性任他擦拭。男人怔怔地看了一会,倒在她身边,两人一齐看着天花板,不知对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