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提到陈海凌,表情就会变得无比慈爱,甚至从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些莹白色的柔软光芒。
她实在不愿意将其称之为温柔。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将这个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可是一场变故,她没得选择,只能将自己的亲骨肉抛弃,没法看到他的成长,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
甚至是学会自己用筷子和勺子吃饭,这所有的所有,原本应该由母亲陪伴着完成的生命历程,自己却无一例外地全部缺席了。
说起来还真是惭愧的很张语绮咬着牙,心脏在胸腔里七上八下跳的欢快,可她却连撩开头发露出脸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何去何从才是最正确的。
一时间眼眶酸涩得不得了,已经有一些泪水开始在里面打转了,可是不可以啊,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掉眼泪的啊!张语绮用力抿着嘴唇,拼尽所有力气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形颤抖。陈嘉倩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那些深沉的记忆,仿佛是一段光滑而平整的绸缎,上面缝制满了只属于她和陈海凌两个人的记忆,没有什么其他的人可以得到取代。
她面上挂着温暖而柔和的光泽,情绪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温软下来,褪去了锋芒,顿了片刻之后,她继续平静地说了下去:“我本来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呢,凌凌毕业了。
也有了一份像模像样的工作,虽然都是警察,可这孩子却比你有良心的多,我也相信他不会能够放得下我一个人远走高飞什么的。所以,”
说到这里,陈嘉倩突然又变了脸,眸子里全是阴沉道:“所以啊,张语绮,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最后一句话虽简短,却分明直击人心。
张语绮感觉心脏蓦地一痛,由于强行把眼泪忍了回去,现在眼眶被憋得通红,像是被寒冷的大风吹过一样,是吧,她果然是不配享受这样宁静安逸的生活的啊。
可是即使如此,张语绮却也不能表露心迹,人人都觉得自己痛苦,又有谁真正懂得她的难处。
张语绮已经脸色大变,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很明显动机不单纯了,她就像是被巨兽围堵的小兔子一样,抱着胸瑟瑟发抖。“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轻佻的显露出自己的欲望。“这么美丽的女人,我很是好奇你的滋味是不是更美?你懂我的意思吧?”
一个男人要尝女人的滋味,这是什么意思,张语绮当然懂!“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你叫吧,这里的隔音效果似乎还不错。”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变态极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风度翩翩的俊男也会是个衣冠禽兽!避无可避,张语绮再也无法忍受了,尖叫着就想推开男人想往外跑,却被他抓个正着,纤柔到不可思议的娇躯被他大力擒在怀中。
“哟,急着让我干?”“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来人啊!”过于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箍着了纤细的腰,张语绮的拼命挣扎嘶声喊叫,并没有阻挡他下一步的兽行,穿着轻薄的礼服的她被直接推倒在地上。
“啊!走开走开!”在男人顺势捉住她的腿,将她压在身下时,张语绮的尖叫声充满了惊恐。圣洁的白纱长裙被男人从下面撩了起来,长长的裙摆凌乱迭在腰间。
她光溜溜的下身发凉,男人的大掌已经开始在她白皙的腿间淫邪抚摸起来“骚货,只穿了内裤?就知道你欠干。”张语绮哭的凄惨。
她本来就是穿礼服的,下面只穿内裤很平常的事情,被男人用冷笑得意的眼神看着私密处,她是又恨又羞。“不要看不要看!你别乱来,我会报警的!”
隔着黑色蕾丝内裤,男人准确的揉了揉她的阴蒂,颤抖的雨绮瞬间浑身一紧,生涩的酸痒竟然在恐慌中蹿开。
她泪眼模糊的心脏狂跳,更加害怕了“你不要这样,唔呜!求你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一根手指揉按着她的阴蒂,其余的手指则是去剐蹭看不见的细缝,弄的她又疼又说不出的舒服,那是名为粗暴的快感。
“骚货,内裤都湿了,还哭什么!”张语绮平时和铁哥并没有过多的性爱,就算上床,铁哥也是温柔的不行,每次完事都是不痛不痒,让她总是有种不能被满足的感觉。
这一刻,陌生男人的粗暴对待,竟然让她yīn道快速湿润了起来,隐约还有一份可耻的期待。“别,别弄了呜啊!”她哭泣的颤音更加恐慌了,男人的手指为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下流粗鄙的话语,更是击碎着她自傲的心,即便如此,她下面也越来越湿。“骚屄痒了吧?唔,淫水的味道还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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